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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老婆子,陈大爷绝对不缺钱,你以为陈家是你贾家呢。”

“就是,自个穷还不让别人有钱了?”

“我看你就是嫉妒,见不得别人好。”

大家伙纷纷抨击。

“陈满山之前打家具,结婚,花销了多少,真以为他能印钱啊。”

贾张氏嗤笑。

大家伙一听,好像是这个理儿。

打家具刷大白,天天大鱼大肉,妥妥几百块钱花销。

结婚更不用说了,光是彩礼就二百,鸡鸭鱼还有茅台席面啥的,一百块钱挡不住。

缝纫机手表收音机三件套,全拿下得小七百块钱。

家底再厚也扛不住。

“贾老婆子,这是你操心的事吗?”

“就算陈大爷没钱买三件套,这三张票放去鸽子市,随随便便换三四百块钱回来。”

“你还是操心你家屋顶吧。”

王大妈大声挤兑。

“鸽子市封了好多天了,他能卖给谁去。”

“拿着票没钱买物件,卖又卖不出去,拿在手里和白纸有啥两样。”

贾张氏嗤笑。

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最好让陈满山手里的票据变成白纸,这样她心里就舒坦了。

“你还是关心你家屋顶吧,咸吃萝卜淡操心。”

王大妈专门戳贾张氏心窝子。

“我家屋顶啥样,我心里有数,用得着你翻来覆去的说吗?”

贾张氏火冒三丈。

“我就说,我就说,咋的。”

“你家屋顶都没了,还关心别人买不买得起三件套,给你能的。”

“你瞅瞅傻柱,大清早就去找瓦工师傅去了,你再看看你。”

王大妈加大攻势。

“我不跟你说了,扯不清。”

贾张氏气的胸膛起伏,转身晃晃悠悠往回走。

王大妈得意的冷哼一声,像是打了一场大胜仗。

“陈大爷,票据你要是用不着,我可以帮你问问同事。”

“是啊,票据放在哪里都是紧俏货,绝对不可能埋在手里。”

有几个四合院住户,主动跟陈满山想办法。

“谢谢大家。”

陈满山含笑客套。

心里多留了一个心眼。

还真不能一口气,把三件套买回来。

大鱼大肉花的都是小钱,一回花小七百块钱买三件套,太招摇。

“呦,院里又出啥事了?这么热闹呢?”

傻柱领着一个瓦工师傅回来中院。

看到大家伙都聚在陈家门口,诧异问道。

“今天来了几个部队的人......”

大家伙杂七杂八说着。

傻柱脸色顿时拉了下来。

听到陈满山又得了好处,简直比他丢钱还难受啊。

“傻柱,这是你请来的瓦工师傅?”

易中海走过来询问。

“是啊,这位师傅手艺好,厨工班的人给我介绍的,靠得住。”

傻柱点头介绍。

“挺好,那就麻烦师傅,多上上心。”

易中海摸出一包大前门,递一根烟给瓦工师傅。

“好说,都是熟人,我指定把活干的漂漂亮亮的。”

瓦工师傅双手接过,脸上露出笑容。

贾张氏竖起耳朵听着。

秦淮茹早在傻柱带着瓦工师傅进入中院的时候,就一直盯着。

心里合计着,要是让瓦工师傅一起干两个屋,收费能不能便宜点。

等瓦工师傅进傻柱屋里干活,贾张氏和秦淮茹赶紧跑到傻柱边上。

“傻柱,你请来的瓦工师傅啥价啊,谈妥了吗?”

贾张氏关切问道。

“谈利索了,合计六十块钱包干。”

“啧,我一年也存不了六十块钱,一下子一年白干。”

傻柱一脸忧愁。

心道得亏易中海支援了他五十块钱。

要不然修葺何家屋顶,得让他把存款掏一半出来。

“六十块钱呢?就架个横梁,放几片瓦上去,用的了这么多吗?”

“依我看,二十块钱够他挣的。”

贾张氏一脸肉疼。

六十块钱,多大一笔钱啊。

“贾老婶子,你说的这么轻松,那你自个干不就得了吗?”

傻柱有些不高兴,拿话挤兑。

贾张氏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

“傻柱,你帮我问问师傅,我贾家也得修葺屋顶。”

“两个屋的活都给他,能不能便宜点。”

秦淮茹含笑问话。

傻柱点点头,过去屋里和师傅说了几句,跑出来道:“师傅说要是两个屋一块修,能便宜五块钱。”

“才便宜五块钱,抠搜的,五块钱能干啥。”

贾张氏忍不住鄙夷道。

“那你贾家给六十块钱,我给师傅五十五,五块钱你看不上,我稀罕。”

傻柱精打细算。

“傻柱,你一个大老爷们,好意思跟我挣这碎末玩意嘛。”

贾张氏一瞪眼。

“贾老婶子,你家屋顶修不修吧,给我个准信,我好跟师傅说明白。”

傻柱懒得继续和贾张氏掰扯。

“修,必须修啊。”

贾张氏重重点头。

“那你先给三十块钱定金,等师傅把横梁架起来,再给尾款二十五块。”

傻柱伸手。

“先让师傅给我家修着再说,活都没干呢,就冲我要钱,没有这么干活的。”

贾张氏连连摆手。

“那得了,你自个跟师傅唠吧。”

傻柱扭头就走。

要是秦淮茹说这话,傻柱厚着脸皮也得跟师傅商量商量。

贾张氏?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妈,咱们还是把缝纫机卖了吧,134也不少了。”

“先把屋顶修葺好,别的事都可以慢慢整。”

秦淮茹认真劝说。

修屋顶是必须要做的事。

晚修一天,多挨一天冻。

秦淮茹担心家里孩子冻凉了,反倒吃大亏。

“不行,134块钱,打发叫花子呢。”

“少于两百块钱,我不可能卖,想要捡我贾家的便宜,他们下辈子都赶不上。”

贾张氏咬牙切齿。

秦淮茹无可奈何。

四合院前院,进来三人。

为首一人穿着中山装,面容方正,戴着眼镜,颇有一种学者的气质。

正是京大教授邹立帆。

邹立帆身后跟着两名穿着学生装的青年。

“请问,哪个屋是陈满山陈老哥的房子?”

邹立帆进入大院,客气询问。

“又是找陈大爷的,你是哪路领导啊?”

“陈老爷子天天有人找,比领导还厉害。”

“谁说不是呢,陈老爷子名声在外了。”

前院众人纷纷搭话。

“我是京大老师邹立帆,不是什么领导。”

“过来找陈老哥有点小事。”

邹立帆态度和煦。

心里暗暗诧异,看来陈满山在大院里头很有地位。

而且找他的人不少。

难不成是专门倒卖古玩的大手子?

“我来带你们过去陈老哥家。”

阎阜贵领路。

“老哥,先前找陈老哥的是谁啊?”

邹立帆多问了一嘴。

“哦,是咱们华北区第一旅的将士,瞅着像是个大官。”

“过来找陈老哥,带了两个背着枪的警卫呢。”

阎阜贵很是傲然的道。

邹立帆心中一惊,心中对陈满山的评级,顿时上调了七八个档次。

能结识部队的领导,看来陈满山是有大后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