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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你带你媳妇去做个检查,要是检查没毛病,这钱我给你出了。”

这场悲情剧,陈满山实在是看不下去。

在他看来,这仨人都是普通人,或许有缺点,但绝对和坏不沾边。

开口推动一把。

就当是做好事,攒阴德吧。

“啊?你来出钱?”

刘能愣了愣,一脸不敢置信。

婆媳两人哭泣声停止,也是一脸发蒙的看着陈满山。

到医院做检查,检查没毛病,医生出钱?

这啥情况啊。

“要是你俩有毛病,检查费就算你们没白花,你们自个出钱。”

陈满山补上一句。

“儿啊,来都来了,你就听医生的吧。”

“反正你也没问题,检查一趟不亏,咱们得感谢医生。”

老婆子心动了。

杨春花一脸期待的看着刘能。

“那行,我们做检查,一起做。”

刘能握着杨春花的手。

两人拿着单子去检查。

老婆子待在坐诊室里头,和陈满山唠家常。

说自己家的一些琐碎的事。

过了一会,刘能拿着检查单回来。

“小伙子,确实是你有问题。”

陈满山扫了一眼检查单,和自己的医道之眼扫描结果一般无二。

“不可能啊,医生,你是不是看错了?”

刘能瞪大了眼珠子。

老婆子和杨春花也是一脸震惊。

自己儿子\/丈夫怎么可能有问题呢。

“检查单在这里,你可以自己念一念。”

陈满山把检查单递出去。

“我,我不识字。”

刘能脸色发红。

“啊,没事,我念给你听。”

陈满山拍了拍额头。

他都忘了,这是1964年。

刘能这个年纪,是1930年后出生的,正是兵荒马乱的时候。

没读书才是正常的。

虽然建国之后,开展了一系列的扫盲班,夜校。

但乡下人面朝黄土背朝天,吃都吃不饱,哪有闲工夫学文化。

陈满山把检查单上的结论,给仨人念了一遍。

刘能咕噜一口唾沫,脸皮抽搐,手脚哆嗦。

老婆子和杨春花的表现也好不到哪里去。

眼眶红通通的,又要哭的样子。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呢,我明明好好的。”

“肯定是哪里有问题。”

刘能低喃自语,心里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你小时候泡过水,坏了根基。”

陈满山提醒。

“儿啊,我知道了,是我害了你啊。”

“那年我感冒了,你和你爹为了给我整口吃的,大冬天下水抓鱼,害了一场大病。”

老婆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刘能身躯一震,回想起来。

那次抓鱼之后,老爹重病没熬过去,他也折腾的要死要活的。

没想到根由在这里。

“春花,是我不行,我对不起你啊。”

刘能终于绷不住,大哭起来。

整个人的信念都崩溃。

在他看来,生不出孩子和太监有啥区别,自己这辈子都废了。

“不行就不行吧,咱们继续过日子。”

杨春花抱着刘能宽慰。

“到了我这里,不行也得行。”

“别哭哭啼啼的了,你这病有得治。”

陈满山没好气说道。

心道这仨人来我这里唱大戏来了,动不动就哭一场。

“啊?有得治?”

“你早说啊。”

老婆子抹了一把眼泪,从地上爬起来。

刚才她都不想活了。

刘能和杨春花也不哭了,两人目光灼灼的看着陈满山。

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肝肺掏出来。

“脱了衣服躺床上去,我给你扎几针。”

陈满山吩咐。

刘能赶紧照办,不敢有任何质疑。

从重拳出击到唯唯诺诺,就一张检查单的事。

“扎针就能好了吗?”

老婆子满怀希冀问道。

“这我可不敢保证,只能说我尽全力。”

陈满山不置可否。

恪守医生最基本的原则,不给患者绝对的承诺。

“医生,请你一定要帮忙。”

杨春花哀求。

陈满山没说话,拿出银针给刘能治病。

有系统给的治疗方案,陈满山轻车熟就。

扎完针之后,他让刘能保持不动,自己回到办公桌前写了一记药方:“照这个药方去抓药。”

杨春花赶紧接过来照办。

等她取了药回来,陈满山收取刘能身上的银针,叮嘱道:

“这药方回去之后煎着吃,一副药煎三天,早晚各喝一碗。”

“喝完之后你俩就办事,连着九天,第十天再来医院检查。”

“医生,连着九天能成吗?”杨春花脸颊微红问道。

早晚一次,那就是十八次。

驴都得榨干了。

“正常情况不成,喝了我开的药肯定能成。”

陈满山随意说道。

三人连连感谢,离开。

“都是苦命人啊。”

陈满山目光幽幽,轻叹一声。

亲手挽回了一个悲剧,陈满山心里有种满足感,同时又有些失意的感觉。

勤劳勇敢踏实的国人,过着苦哈哈的日子。

没有文化,没有生活物资。

不应该是这样的。

穿越到这个时代,陈满山看到普通人的困苦,心里有种渴望,自己应该去做点什么。

可他更加知道,等过完年就是大风狂潮来临的时候。

东方的太阳怀揣着伟大的理想,要砸碎一切阶级,重塑这个民族的精气神。

身处时代浪潮中,陈满山只能蛰伏。

“还是先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吧。”

陈满山低喃一句,脸上露出莫名神色。

四合院。

贾张氏坐在门口,一只手拿着针线,一只手拿着鞋底,脚边放着一个竹筐。

“扎你的心,扎你的肺,扎你的腰子。”

“篮子给你扎个对穿。”

贾张氏纳着鞋底,嘴里不住的咒骂。

把手上的鞋底当成了陈满山。

短短几百米路,贾张氏走了大半个点才回来。

回到院里,都没有人搀扶她一把。

上台阶的时候差点又摔了。

现在坐在椅子上,只能放半个屁股上去。

另一半肿疼的都不敢沾椅子。

纳了几针鞋底,贾张氏就不乐意干了,抬头看向前院。

好几个老嫂子聚在一起唠嗑。

贾张氏一脸愤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走路那么费劲了,个个装瞎,也不知道扶我一把。”

“天黑路滑,早晚有你们倒霉的时候。”

就在这时,王高峰带着两个安保员来到四合院。

几个老嫂子停止交谈,目光落在生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