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日子,给乌拉那拉氏调理身体也差不多有10天时间了,身体是调理的差不多了,已经完全具备可以怀孕生子的条件了。
只可惜知云没有什么生子丹生女丹的,要不然的话高低得给她用上,也给他弄个双胞胎,三胞胎啥的。
在这种古代社会,尤其是嫡妻,只有一个孩子,还是太单薄了,哪怕这一个孩子是个儿子。
到这儿来的第一天,趁着乌拉那拉氏抱着自己玩耍的时候,知云抓住了她的手腕给她诊了脉。
发现这乌拉那拉氏不仅仅是在生产的时候被人动了手脚,让身体留下了暗伤,这身体里竟然还中了毒,而且还是一种长期的慢性的毒。
这毒服用了至少也有两年的时间了,算算日子,她现在一岁多点,再加上怀胎的时间,应该是在乌拉那拉氏被查出有孕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在开始给她下毒了。
难怪原主生下来身体这么弱,一副随时都活不起的样子。
不过虽然身体弱,体内倒是无毒。
估计也是背后那人见原主身体弱,时不时就要生一场病,也怕一旦给他下毒,立刻就能要了他的小命,到时候说不定就要被查出来了。
乌拉那拉是身上的毒倒是不怕,有回春丹在呢!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知云还是偷偷的给乌拉那拉服了一颗解毒丸。
真说起来,其实这个乌拉那拉氏也是个易孕体质,要是没有人暗中动手脚,说不定她现在早就怀上二胎了。
也不知道这次四爷的留宿,能不能让她怀上?
不过既然四爷重规矩,那她每月总有两次机会不是?
因为知云表现出来的喜好,为了迎合儿子,平常的日子里,乌拉那拉氏已经不会再穿的那么暗沉了。
虽然依旧不穿那些粉绿黄明亮鲜艳的颜色,也不会再穿绛色,藏蓝色,咖色这样的了,而是改为了雪青色,月白色,浅蓝色这样的颜色。
虽然这依旧与她的年龄不符,但比起以前那些却要好的多了。
虽然显不出这个年纪该有的娇嫩,但却别有一番清新淡雅,就连四爷见了,也忍不住夸赞了几句。
四爷的夸赞,犹如一记强心剂,注入了乌拉那拉氏的心里,让她更加注重起穿戴搭配来。
四爷一句话,比起嬷嬷苦口婆心的劝她几日,作用要好的太多了。
所以这些日子以来,她几乎都没有再穿那些颜色暗沉的衣服了。
就连后院的人那些人早上过来请安的时候,她也不再刻意为了装扮成熟,而把自己打扮的老气横秋了。
这让李格格感到了危机。
特别是自从初一那日过后隔了几日。四爷竟然又在正院留宿了一晚。
得到消息,气的李格格在自己院里大发雷霆,摔了不少的瓷器。
“这个该死的乌拉那拉氏!整天打扮的跟狐媚子似的,勾引着爷,这还不是初一十五呢,就勾的爷在她那里留宿了,简直是不要脸!”
此话一出,顿时吓得身边的老嬷嬷就是一个哆嗦,众丫鬟也赶紧低下头,不敢去看李氏。
嬷嬷连忙劝道:“主子慎言!这话要是传出去,往后哪还有你的好日子过?
就是被主子爷知道了,恐怕也不会轻饶了主子。”
李氏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她只是压抑不住自己的火气而已。
气哼哼的坐在软榻上,眼睛盯着,这一地的碎瓷片,好一会儿才道:“让人进来收拾了吧。
还有今天的事,嬷嬷你让他们都给我把嘴巴闭严实点,任何人都不许传出去,否则的话我饶不了他。”
嬷嬷连忙表态:“这个格格尽管放心,老奴省的。”
李氏这才算是平息了些怒气,不过心里依旧不舒坦。
嬷嬷从外面安排了两个丫头,进来收拾这一地的碎瓷片,两人战战兢兢的。
毕竟这李格格,每次心里不爽的时候,总是喜欢拿身边的人撒气,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这两个小丫头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在心里暗暗叫苦。
今日怎么就轮到她们两个值守了呢?只希望今日的李格格没有那么生气,或者不会把气撒在她们身上。
见李氏依旧阴沉着一张脸,似乎随时都会爆发的样子,嬷嬷怕她再闹出什么事来,只好又劝道:“主子可莫要如此了。
现在爷后院里的人还不多,等过上些日子,怕是又要添新人了,到时候只怕又会有怀孕的。
主了得早日把心态调整过来,要不然的话,一旦传到爷的耳里,恐怕会惹了爷厌弃,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李氏这才想起来,今年的选秀马上就要开始了。
到时候德妃肯定是要赐人的。
虽说她是在院子里的老人,现在又怀了身孕,已经在院子里站稳了脚跟,可这男人嘛,哪个不是喜欢更新鲜娇嫩的?
这新进来的肯定年龄更小啊,这么想着,她的危机感又升起来了,也顾不上计较福晋了,忙朝着嬷嬷问道:
“嬷嬷快给我出个主意,若是爷被新来的狐狸精勾了去可怎么好?”
地上收拾瓷片的两个小丫鬟,大气不敢喘,赶紧端着瓷器碎渣退了出去。
有些话她们不想听,就怕听了主子会容不下她们。
“主子莫慌,爷这个人最看重子嗣,主子现在有了身孕,已经比其他人都占了先机了。
若是这次能一举得男,那可就更稳了。
到时候可以借口阿哥想阿玛了,还怕四爷不到主子的院子里来吗?”
听到这话,李氏又高兴起来,伸手摸了摸高高隆起的肚子,似乎已经看到了那里面的阿哥。
也看到了自己未来的幸福生活。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眨眼间,知云已经来到这个位面已经两个多月了。
她已经将这具身体调理的差不多了。
最近几日,乌拉那拉氏总觉得身子很沉,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最后在嬷嬷的劝说下,请了府医过来瞧病。
结果府医这一诊脉,顿时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置信的又换了一只手,结果还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