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落地,知云就见到这两人脸上的原本的怀疑弱了几分,显然他们已经查到自己去买过符纸朱砂这些东西的事情了,便画蛇添足的又来了一句:
“当时我还在古玩街买了许多符纸,符笔朱砂这些东西,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那边查一查,就在古玩大街靠近最西头路北,好像叫什么云斋,具体叫什么云斋我忘记了。”
知云当然知道他们已经调查过了,她这么说也不过就是增加自己可信的筹码而已。
果然就见来人点了点头。
其中一人道:“这个我们已经查到过了,你能现场演示画一张吗?”
知云点点头:“当然可以,两位稍等,我去拿点东西。”
见他们点头,知云起身去了另一间空置的卧室。
她这是一套两居室的房子,原主住了一间,另一间原本是书房,不过为了遮人耳目,从知云接手这具身体之后,就在这间卧室里堆了不少物资。
空间的事是不能暴露的。
进去之后,借着这些物资的遮挡,从空间里取出了符纸符笔朱砂,以及调制朱砂用的盘子,抱着来到了客厅里。
就坐在沙发上,当着这两位官方人员的面调制好了朱砂,铺开符纸,当场画了一张定身符。
“这是一张定身符,要现场试验一下吗?”
试验要怎么实验?
现场就只有他们三个人,显然只能在两人其中一人身上试验了。
两人互相对望了一眼,显然谁也没有当小白鼠的意思。
“实验就不用了,我想问一下这张定身符的作用是什么?就是让人定住不动吗?会不会有其他副作用或伤害?”
“根据我获得的技能来看,它的作用就只有定住身形这一条作用,每次定住的时间大约为一刻钟左右。
不过在那些诡异的心脏里,长着一颗魔种,如果把它取出来,研磨成粉掺在画符用的朱砂里,还会使其有附加作用。
不过具体是什么附加作用,好像是每次都不一样……就跟开盲盒一样,或许很厉害,或许很鸡肋,当然也或许很平常,甚至有时候还跟符箓本身的作用相重复。”
确实是不一样,她这次在诡异世界里已经试过了,除了无重量,还有呆滞,时间延长,无骨状态,叠加双重效果,漂浮等等附加效果。
其中那个无骨状态最是诡异,在符纸贴上去的瞬间,诡异就像是一摊烂肉一样,吧唧一下摔在了地上。
全身都软绵绵的,四肢还呈现出了一种诡异的扭曲,她甚至能看到瘫软在地的诡异那双鬼眼里流露出来的恐惧。
很显然这种附加效果吓到了它。
总之,知云对这种加入魔种之后的附加效果还是很满意的。
这还仅仅是这一种符,毕竟定身符并没有什么攻击力,这要是加在有攻击力的符上,说不定效果更让人惊喜,比如明明是单击,因为有了附加效果,一下子就变成了群攻。
至此,知云已经算是在官方这里登记了两种获得的技能,一种是画符,另一种就是身轻如燕。
至于破妄之眼则被她隐瞒下了。
毕竟她只进入了两次,总不能一下子获得了三次技能吧?
那不是摆明了说快来查我,我有问题吗?
而且相比起身轻如燕,破妄之眼显然是更好隐瞒。
“除了定身符,许女士还会画其他什么符?”
“还能画雷击符,使用后可凭空出现雷电炸裂在对方身上,不过我实验过了,用了这种符之后,那些诡异身体里的魔种就一并被炸碎了,所以最好用的还是定身符。”
其实知云会画的符多去了,不过她目前只暴露出来了这两种,至于其他的什么摄魂符,驱鬼符,镇邪符,引雷符,降雨符,锁心符,噩梦符,镇宅符,清心符,清尘符,见鬼符,空间符,隐身符,瞬移符,传送符……等等乱七八糟的符箓种类,目前她并不准备暴露出来。
而是装备放在后续的诡异世界中,代替她真正获得的技能。
毕竟做人不能没有底牌,底牌越多,赢面也就越大。
而之所以在这两人面前把自己会画符的事情,暴露出来给这两人,其实也是存了小心思的~~她想卖符。
如果能卖给官方人员也不错,无论是换成钱还是换成物资,对她来说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而且如果跟官方合作,还不用担心黑是黑的问题,虽然她并不害怕对方会黑吃黑
知云说完又拾起符笔,沾满朱砂,画了一张雷击符。
然后抬眸看着两人问道:“还需要我用添加了魔种的朱砂画一张带有附加效果的回去试一下吗?”
“那就麻烦你了。”
两人也没有拒绝。
他们是傻了才会拒绝。
而且因为知云绘画这两种符,已经让他们都想到了对方的价值。
如果她画的这种符真的有作用,官方肯定会大量购入的,至少官方的队伍会囤一些货,这样再被拉莫名其妙拉入诡异世界的时候,面对那种特殊的生物也有了自保的力量。
尤其是一些重要人物,这样可以保命的东西身上更是得多备一些。
于是两人原本是上门查验,现在一成了知云推销自己符箓的客户。
知云又去放物资的房间里抱出了小石磨,拿出了两颗魔种,当着他们的面将魔种研磨成了齑粉,掺在了朱砂里。
并当场把定身符和雷击符又各画了一张,交给了这两人。
果然就在这两人,珍而重之的将这四张符张揣在身上后,其中一人便问道:“许女士,如果我们需要你这种符,你会对外售卖吗?”
“当然可以,我也需要钱来买物资和生活,你们也知道我已经辞了工作,正需要一份收入来源。”
知云的脸上堆满了职业性的微笑,对这人的主动咬钩非常满意。
双方都觉得很满意,也都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
“至于价格,可以等你们回去实验完了效果之后咱们再谈。”
她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