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原主家里有手电筒,但此时她并不敢使用,就怕亮光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站在他屋里,竖着耳朵倾听了一下,确认贾家的人都睡熟了,她这才借着窗子射进来的朦胧的月光,在屋里打量了一圈。
等到完全适应了屋子里的黑暗,先按照剧情里提供的地方,来到墙角处蹲下,一只带着手套的手伸到一只米缸的后面摸索起来。
没一会儿就找到了一块凸起的砖头,用手轻轻一抠就取了下来,在里面掏了掏,掏出来了一个油纸包。
知云也没看,直接就收回了空间里。
随后又将砖头恢复成原样,这才悄无声息的退了回去。
第二天早上,秦淮茹差一点因为睡过头而迟到,好在最后总算是有惊无险,赶在点名前到了,只是没来得及吃早饭。
棒梗当然是当仁不让的迟到了 。
其他三人还好些,小当和槐花不上学,贾张氏闲在家里,三人起的早晚倒是无所谓。
知云也心情甚好的去上班了,昨晚拿到的东西,今天早上已经清点过了,足足有584块,算是发了一笔小财。
整个四合院里,家里有这么多存款的也没几家,就这贾张氏还整日哭穷,到处说自家揭不开锅了,逼着秦淮茹到处利用美色借粮借钱。
她不是哭穷吗?
这一下是真穷了。
哭去吧。
知云穿越过来九天,成功让贾家成了真正的贫困户。
接下来就是小兔崽子棒梗了。
将钱扔进空间里,知云就不再管了。
贾张氏果然如她预料的那样,并没有发现钱丢了,依旧骂骂咧咧的过着嚣张的日子。
知云带盒饭的频率少了,她只在厂里开小灶的时候,带点食材回来,至于剩饭剩菜,都让那些帮厨带走了。
毕竟她是真吃不惯剩饭。
秦淮茹又找了知云几次,但知云始终不搭理她。
至于贾张氏和棒梗,他们倒是想偷,但知云日日铁将军把门,窗户也都被关死了,这两人除了骂骂咧咧,一直没找到机会。
明目张胆的撬锁什么的,贾张氏是不敢的,棒梗现阶段则是没那个技术。
时间如此过了七八日,贾张氏终于发现钱不见了。
她的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秦淮茹。
以贾张氏的人缘,并没有人会主动到她家里去找她串门,而贾张氏本人也很少离开大院,这样一来,有作案机会的,就非秦淮茹莫属!
秦淮茹当然不肯认,她是真的没做过。
然而贾张氏又哪里肯信?
“你这个遭瘟的小浪蹄子,那是我用来养老的钱啊,你丧了良心,竟然连我的棺材板都偷走了!
你怎么不去死?你这样的女人还有什么脸活着?我们老贾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么一个破烂货!
可怜我好好的儿子,年纪轻轻就被你克死了,现在你连老婆子的棺材本都不肯放过,你怎么就那么丧良心啊!
哎呀,我不活了,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想害死自家的婆婆啊,你竟然全给我偷走了,一分钱都不给我留,你究竟是安的什么心,是不是就想逼死我老婆子,你好早日去改嫁……”
贾张氏坐在地上,捶胸顿足嚎啕大哭,这一番唱念作答,语调顿挫昂扬,语气悲愤欲绝,简直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秦淮茹低垂着脑袋站在旁边,面色惨白,泪水不断的从眼中滑下,滴落在地上,又渗进了泥土里。
面对这样的贾张氏,她也是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其辱骂,任其将不孝的黑锅扣在头上。
知云美滋滋的给自己煮了一碗手擀面,又从空间里挖出了两勺肉酱,再在上面撒上一把小葱花。
耳朵里听着贾张氏的谩骂哭嚎,心情简直不要太美好!
秦淮茹觉得自己真的像是日了狗了,好端端的天降一口大锅,吧唧一下就砸她头上了。
她是知道自家婆婆攒了一笔棺材本的,只不过真心不知道具体数额是多少,只知道不低于300块钱。
因为仅仅贾东旭的抚恤金就有300块钱。
那些全在婆婆手里,而家里的吃穿用度,花的都是自己的工资,不仅如此,她还得每月都给婆婆三块钱养老钱,这么一算下来,自家这婆婆妥妥的就是一个富婆啊。
但她根本就不知道婆婆把钱藏到哪里去了,再说婆婆天天都在家里,自己一行一动都在她眼皮子底下,又哪里有机会去偷?
可现在贾张氏就是一口咬定了是她偷的,根本不听她的辩解,让秦淮茹也很是无奈。
如果不是婆婆只有贾东旭这一个孩子,也没有人能抢她的工作,她都要怀疑婆婆是想逼死自己,把工作抢过去了。
钱想找回来当然是不可能的,不要说知云当时并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就算是留下了什么蛛丝马迹,这么多天过去了,那些蛛丝马迹也早就无法查找了。
所以知云一点都不担心,还硬生生将一碗肉酱面吃出了山珍海味的感觉。
四合院里的众人,也都竖起了耳朵,听着贾张氏的谩骂下饭。
前院和后院的人,甚至都端着饭碗到了垂花门那里,似乎是怕隔得远了,听不清贾张氏在骂些什么。
幸灾乐祸的表情,那是藏都藏不住。
贾张氏哭闹了一番,最终自然也没得到什么满意的结果。
但秦淮茹第二天是肿着一双眼睛去上班的,整个人的精神也很萎靡。
在这座四合院里,觊觎秦寡妇美色的人不少,但像傻柱这样的用心去舔的人还真不多。
就算是有,那也是有心无力。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天天给秦寡妇带饭的,而且还是带那种有油水的饭。
最多也不过就是贴补两个钱,顺带着占她点便宜罢了。
特别是还有一些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比如许大茂之流,不让他占点实际的便宜,只是凭几句口花花或者是碰碰小手什么的,根本就不会给予实际的好处。
但现阶段的秦淮茹刚刚死了男人,还有贼心没贼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