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了两声，刘杨看了孙悦的方向一眼，“怎么样孙小姐，我就说，戴总监会来的吧？”
什么意思？
眉头皱了皱，不只是戴舒宁不太明白，就连林殊和于暖也是一怔。
不过这话听上去，怎么像是她们几个被耍了一样？
面对大家的目光，孙悦也很抱歉，她解释道：“对不起啊，戴总监、于姐，还有林殊姐，这是我跟刘总打的赌。”
“赌？”林殊拧眉。
孙悦点头，“刘总当众把我带走，其实主要是想看戴总监你会不会来，如果你来了，那语亦和鼎乐的合作，他们愿意让出0.1%的利润，但前提条件是，语亦跟鼎乐的合作要延长至10年。”
延长至10年，原来是为了续约。
“这样啊，”出于礼貌地笑笑，顿了顿，戴舒宁上前一步，“刘总，这么大费周章地让我过来，您也是看得起我了。”
“戴总监真是客气了，那不知道我们的合作.......？”
“合作的事情是林总定的，不过刘总您也说了，语亦给出的条件还是很诱人的，我相信，鼎乐是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的。”
事不能做绝，话也不能说太满。
戴舒宁深谙这个道理，她脸上依旧是挂着浅淡的笑容。
末了，刘杨也笑了笑。
饭后，一行人从会所出来。
深色的夜空，街边霓虹遍地，车来车往的。
刘杨的司机已经在等着了。
站了站脚步，戴舒宁侧身，对着身旁的人道：“刘总，那就不送了，您慢走。”
“好，那戴总监，语亦跟鼎乐合作的事情也就拜托你了。”
“我尽力，”戴舒宁挽唇。
刘杨点点头，转身，上了面前的车。
夜风有点凉，后知后觉的，戴舒宁裹了裹自己身前的大衣。
于暖看她一眼，又瞅了眼不远处的孙悦，顿时有种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的感觉。
林殊也是一阵有惊无险的样子，几个人站在路边，谁也没有说什么。
约莫过了那么半分钟，一直到刘杨的车走远了，于暖才开口：“走吧，没准回去还得加会班呢。”
“对不起啊于姐，戴总监，还有林殊姐，”再一次的，孙悦道歉。
拍了拍她的肩，戴舒宁瞥眸，眼神示意她先上车。
虽然不是什么大明星，也不是什么大网红，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不要被人拍到的好。
等到人都上了车，戴舒宁绕过车头，她抬手，指尖都还没有接触到副驾驶的门把手，倏地，一股强有劲的力道扼住了她另一侧的手腕。
这力道，以及触感，有些熟悉。
下意识的回头，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是再看到那人身形的时候，戴舒宁还是怔了一瞬。
见她发呆，靳闻洲勾了勾唇角，他浅笑，“怎么了？”
嘴巴微微张着，戴舒宁还是有些恍惚，她摇头。
车内，两个吃瓜群众，于暖心底暗暗叹气，却又觉得这个画面有些好笑。
“靳...靳总他......”林殊感觉自己懂了点什么。
孙悦深呼吸了几次，“......于姐，咱们戴总监的老公，该不会就是靳总吧？”
孙悦来的晚，但是之前靳闻洲豪掷千金送礼物的事情她还是知道的。
没说话，但是于暖点了点头。
霎时间，车内一片安静。
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的，林殊和孙悦都屏住了呼吸。
她们，好像知道了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