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行长、孙建民和因为刘美珍离开重新返回老杨记总店坐镇的杨大发等人齐齐站出来拦住了她。
陈雅铃即便再愤怒,毕竟是个女流之辈,又怎么可能突破的了那么多大老爷们的共同阻拦。
何况旁边的田文静妈妈不停在提醒:“还是先去医院,看看明喜那孩子怎么样了?”
“对对,那个阿姨,你还是快去医院看一下明喜现在怎么样了吧。”
紧张地睃了徐鹏一眼,田文静还真怕他被陈雅铃抓花了整张脸。
徐鹏朝她点了点头,递来一个一切有我,尽管放心的眼神。
这便,田文静也站出来,和她妈妈一起,硬拽着陈雅铃离开了老杨记,去往了医院。
等她们走后,现场剩下的也就都是和徐鹏有些关系的人了,这甚至包括杨大发这位曾经的敌人。
“一起上楼坐坐吧。”田行长提议,他并表示,他已经把电话打给了徐广义,稍后这些人凑成的一个小圈子,就可以开个初期会议了。
杨大发还想试探一下,看徐鹏同不同意他也进入这个圈子。
毕竟曾经双方为敌,刘美珍那女人还伤害过徐鹏。
而徐鹏直接打断了他的试探,当着众人的面,主动拉住他的手:“叔,过去是我年轻气盛,不懂做事做人的方法,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见徐鹏主动化解过去的恩怨,还自己把所有过节揽了过去,杨大发很是高兴,不住地点头,随着徐鹏一起去到了楼上888房间。
不一会徐广义也找个由头赶来了,这场虞县小圈子聚会也便正式开始:“咱们这些人坐在一起,可以说基本上能带动整个老家的发展。”
“孙总搞建设,徐总打后勤,我和广义在大方向上帮你们扫清障碍……”
顿了顿,田行长看向杨大发:“再有老杨同志给徐总作对作对,扮演一下叫人拉拢的对象……”
“很快我们不仅可以叫老家这边快速发展起来,还甚至可以输出到其他地域,就像是徐总这段时间做的那些事情。”
田行长看向徐鹏,徐鹏笑着冲他点头颔首。
不知不觉间,这位岳父大人又将对他的称呼升级了下。
从最初的小徐老板,到亲密一点的小徐,再到正式严肃的徐鹏,以及前两天的“鹏”这种几近于昵称的喊话方式……
徐鹏觉得,这个岳父大人不愧是只老狐狸,把这些关系和称呼间的事情研究的透透彻彻明明白白。
现在喊他徐总……
不知道等将来自己再发展一下,他又要喊自己什么?
“亲爱的鹏?”
不能不能,这应该是他闺女喊的。
徐鹏按下脑中的胡思乱想,将目光投向了徐广义和孙建民。
以他前世的眼光,接下来自己这些人真正要做的事情,火车头必然是他俩:“只要徐哥和健民兄能够把方向拿稳,我们这些做后勤打辅助的,保证会在后面赚的盆满钵满。”
听他如此说,孙建民今天又被刻意安排在了徐广义右手边,什么意思,他也不是不明白。
当即,孙建民端起杯子看向上首的徐广义:“鹏哥是我哥,你是鹏哥的大哥,那小弟也厚着脸皮喊你一声哥,。”
“徐哥,弟弟敬你一杯。”
见孙建民站起,双手捧起酒杯。
见惯了这种场合的徐广义淡笑着坐在那抬手举杯。
虽然他刻意拿大,但孙建民也不敢露出任何不快,毕竟徐鹏说过这位可是在汴京、龙城都有靠山的人物。
俩人把这杯酒一喝,徐广义也就算是认下了孙建民这个兄弟:“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和田叔叔商量,只要他和徐鹏打来电话,该做的事情,你完全不用担心,到时候我自然就知道做了。”
听他如此隐晦的做出承诺,孙建民再联想到昨天晚上徐鹏和他聊到的那些。
一股热血只觉得直冲天灵盖,他这便要再次站起,举杯和徐广义、田行长等人敬上一杯酒!
“行了老孙,先坐下,不能总喝酒,还有杨老板呢!”徐鹏看向杨大发。
今天恰到好处的这个局,也是杨大发向他正式投降的一个良辰吉日。
如今自己手握水翔,身家每天都在以七八个亿的速度在增长……
再和老杨记较劲下去,对谁都不好。
加上刘美珍消失,杨广才借酒消愁,甚至恨不起来徐鹏。
杨大发也就想着能和徐鹏化干戈为玉帛就解除一些误会。
毕竟徐鹏虽然强,但在餐饮这个行业,他才是真正的老前辈。
“就算老朽在炒菜、经营这方面不能给徐老板一些帮助。”
“但老朽不还能给徐老板牵马坠蹬,当个马前卒什么的吗?”哈哈大笑声中,杨大发将自己的姿态摆的很低。
想想过去,徐鹏甚至是一个他儿子都可以随意拿捏的小人物。
刚刚下岗,一蹶不振,连前儿媳妇都看不上眼的那种,因为没钱买房,都不愿嫁给他。
可再看看如今……
徐鹏身边坐着的都是什么人,“县里的副尊,市里的银行大总,搞房地产的年轻新秀……”
如果杨大发还想在虞县在燧市在轩辕省内站有一席之地,那他就最好和徐鹏打好关系,尽可能的钻入他的圈子内,好给自家那个不成器的废物儿子留些家产,不至于等自己和老婆死后被人欺负,乃至于饿死。
如是想着,杨大发再无丝毫低姿态带来的不适感了。
反倒是更加倚老卖老死皮赖脸起来。
如果不是认干爹这套现如今不太流行了……
杨大发觉得,叫他儿子杨广才过来给徐鹏磕一个,也不是不行。
如此觥筹交错一顿饭过完,送走田行长和徐广义,徐鹏又拉着孙建民,在杨大发的安排下,单独进了一个包间:“怎么样,昨天晚上还嫌弃我威胁你要挟你逼你来帮忙。”
“今天你啥也没做吧,就可以进入眼下这样一个圈子。”
“怎么样,准备如何谢我,和你说给钱我可不要!”
扑通一声,孙建民直接一膝盖跪到地上:“鹏哥,小弟不成敬意,只能先干为敬。”
“这杯酒我干了,你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