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亲征鞑靼顺利归来,皇孙朱瞻墡奇招灭瓦剌三王,这一次的胜利来的很不容易。
但也比较奇妙,感觉很不真实。
草原一直都是大明的心头刺,这么多年北征,为的就是彻底击溃草原,可每一次都是把他们打跑而已。
草原太大了,谁都不敢保证自己能打胜仗,更何况是生擒人家的首领。
这天,在军营之中。
朱棣穿戴好了十二旒冕,十二纹章冕服,准备举行一个大大的祭祀。
他慢慢的登上了营帐的中台,其上摆了一个简易的案台,放着五谷杂粮,以及几根蜡烛。
朱棣走了上去,营帐内为首的将领一排排齐齐的跪下,而在后面的大军则是声势浩大的在举着大明军旗。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棣看了一眼,走到了旁边的台子上面洗了一下手,意味着洗净自己的杀气。
紧接着,从旁边拿出三根香,点燃之后拜了一下,插在了香炉里面。
而后他又拜了一下大明的军队。
“四月十日,大明永乐皇帝朱棣谨陈祭仪,享于故殁王事,大明将校阴魂曰!”
“此战远征漠北,官僚将校,皆为四海英雄,尔等或为流失所中,随我旌旗,逐我部曲,同回上国,各认本乡。”
“受骨肉之蒸尝,领家人之祭祀,莫做他乡之鬼,徒为异域之魂。”
“朕当表其功,勒于祖庙,汝等各家尽沾恩露。年给衣粮
“聊表丹诚,谨陈祭祀!”
“回家了,将士们!”
在宣读完祭天的文章之后,诸位将领也在这一刻一同呐喊道。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下面的除了有大明的将领以外,还有着瓦剌的三王以及鞑靼阿鲁台,还有他们的大汗阿台。
他们现在已经成为了阶下囚,肯定是需要跟着这些个将领们一起喊的。
虽然心中很不情愿。
也就是在这一刻,军营里面的将士们,他们齐齐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大明军旗。
这一刻,旌旗蔽日,彰显大明的风华。
“大明皇上万岁!”
“大明皇上万岁!”
“大明皇上万岁!”
所有的人在这一刻凝成了一股魂。就连天地都为之颤抖。
大明的实力,在这一刻已经容纳不得别人的践踏和侵犯。
朱棣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而后看到了一旁有些不自然的阿台等人。
“怎么,你们不愿意跪拜吗!”
“没有,大皇帝我愿意。”
阿台头都快伏在地上了,他是真的很害怕。万一明军一下子把他给咔嚓了,可怎么办啊?
朱瞻基也在这个时候站了起来,对着朱棣说道:“爷爷,奴尔干都司这一次在我们出征的时候,突然就反了。”
“孙儿以为,必须要给他们严惩!”
“之前的时候我们大明军队不过就是在那边建立了卫所,这一次我们要向我关内的城池一般,对他们直接实施管辖!”
“爷爷,孙儿认为,对于草原,我们应该谁强打谁,谁弱扶持谁!这样,处于一种平衡状态!谁都无法发动战争。”
朱棣微微颔首,他叉着腰,正好有这样的想法。女真族这一次真的是犯了大皇帝的忌讳。
半路突然杀出来,要不是因为指挥得力,实力强劲,恐怕明军会受到很大的损失,更别提与阿鲁台对抗了。
“那就按照孙儿所说的这样。”
“另外,爷爷,草原当中还有一位黄金血脉,必须要把他给抓住,这样才能够永保我大明边境不会受到侵犯。”
“是谁!”
朱棣眉头一皱,没听说过瓦剌又重新扶持了一个新的大汗上来啊。
整个草原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大汗,那就是阿台。
“脱脱不花,他现在只比孙儿大那么一点点,可能也就跟大哥差不多大吧。”
“可能是在哪一个牧民的家中在放羊,养马,这个人绝对不简单!爷爷,你信我吗?”
朱棣当然相信自己的孙子了。
只是他很好奇,孙儿是怎么知道的?
“瞻基,爷爷问你,这是李曦曦告诉你的吗?”
朱瞻基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来吧,反正自己现在有军功,保护李曦曦还是错错有余的,那说出来又有什么不好呢?最起码能够提前防范。
“脱脱不花此人,是黄金家族一脉的强者。现在的他可能非常的落寞,但以后他会成长为草原上的一代雄主。”
“爷爷,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把这个也先给抓到吗?”
朱棣摇摇头,他怎么可能知道了,他还很好奇,孙儿怎么知道这个也先的?
是军中的将士告诉他,脱欢有一个儿子叫也先吗?
这一刻,其余的这些将士们也竖起了自己的耳朵,仔细聆听着。他们也想听一些关于仙人的秘密。
或者是对以后的预料。
朱瞻基计上心来。“钦天监王镇,告诉我大明的国运,草原上面出现了两位雄主,一个是也先,一个是脱脱不花。”
“这两人合作在一起,屡次侵犯我大明边境,并且将我大明的一位扶持的草原大汗生擒到了瓦剌!”
“自此我大明国运衰败,无数武将在那一战当中,彻底败落。差点,使我军队差点覆灭!”
什么!
在这一刻不管是跪着的脱欢还是阿鲁台等人,又或者是明军的这些将领们,还是皇帝朱棣,都瞪大了双眼。
把大明的扶持的大汗擒到了瓦剌,受尽了奇耻大辱。这是想都不敢想的。
朱棣盛怒:“孙儿,这话可当真!”
朱瞻基看到皇帝这发怒的样子,急忙跪在地上,其余身后的将领也同样如此。
“爷爷,以后不可能发生了,因为我们现在已经将瓦剌和鞑靼给收服。”
“不,孙儿,你就告诉爷爷,如果我们没有打这一仗!如果没有你,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朱棣想听一听,这位也先,到底有着怎么的本事,又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影响如此之大。
扶持的大汗真的有这么愚蠢吗?是哪里出了问题?
“情况属实,爷爷。”
“这位大汗,从此被打的,已经毫无还手之力。”
“那位大汗是谁?是谁的儿子!”
朱瞻基讪讪一笑,他不敢说,这样自己就有了别人的把柄。
朝中的大臣也会抓住这句话不放。“不是的爷爷…….”
“那是谁?”
“孙儿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