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目标明确,一人一刀冲破了山匪的包围圈后,来到了他们的首领跟前。
首领见状,那是急忙闪避,用刀格挡。
但朱瞻基可没有给他机会,脚尖一踏,顺利的来到了马背上,稳稳地站立,丝毫都没有畏惧。
而那位首领,依旧是坐在马背上。
两人的眼神对峙着。
朱瞻基先发制人,一脚把他踢落在地上。
“小贼,敢杀爷爷我,你是真的不拍死。”
说罢,朱瞻基就很从容的落在地上,施展拳脚,几下把这个匪首给制服了!
与此同时,锦衣卫他们也在尽力的应对着。因为小毛贼们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所以等锦衣卫们反应过来,调整了一下,很快就把他们给收拾了。
速度,还是很快的。
尤其是在山匪的首领被擒住后,其余人也就没有了斗志,开始四散而逃。
锦衣卫并没有追击,而是把剩余这些还在负隅顽抗的山匪给收拾了。
……
很快山匪就跑光了,朱瞻基他们这边,也是损失惨重!巡抚许云被射伤,犯人只有一人存活了下来,而且身受重伤,血流不止。
若是不能及时的医治,恐怕就会陨落与此。
“解缙,周忱,你们两个没事吧?”
“没事,我们只是受了点小伤。可,巡抚他受伤了,还有犯人也……”
朱瞻基看了一眼,不知道这是不是两拨人马?因为他发现,后面来的那帮人,跟他们好像不是很熟悉。还有,后面来的人是直接冲向了囚车。
妈的!
这方圆百里没有一个能够看病的地方,万一巡抚还有那一个犯人都没了,那这次可就是功亏一篑了。
朝廷本来是想着敲山震虎,搞这么一出,就达不到什么效果了。还有,巡抚的受伤,很显然就是对朝廷的挑衅!
这帮山匪,胆子是很大,但绝对是有人在背后支持。
李曦曦说道:“行了,先休息一下,让兄弟们包扎一下伤口,我来想办法。”
李曦曦打开了随身携带的药品,在里面翻找着,很快,他就在最底部寻找到了云南白药粉。
这东西,可是比金疮药还好用,一直都是保密配方。
他拿了三小瓶,急忙拿了出来,将里面的保险子,就是那一颗很小很小的药丸交给了马成。
“给几个受伤最重的人服用,可以有效止血。”
“另外,这里面有药粉,让兄弟们在伤口处撒点,再包扎伤口。”
“嗯,明白了。”
马成虽是疑惑,但也赶紧去执行。就这么一颗小药丸,真的有用吗?还有,这看上去怪怪的药粉,他可从未见过呢。
跟毒药长得好像。
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吧,许云就缓过了神,他脸色发黄,缓缓睁开了眼睛,“我,这是在阳间吗?”
解缙一看,站起身来说道:“许大人,你醒了?”
“是啊,我都快要见到阎王了,不知怎么回事,感觉有人把我从地府给拉了回来。”
“是曦曦姑娘给你的药起了作用,怎么样,现在伤口还疼吗?”
朱瞻基这时也走了过来,问道:“许云,感觉如何了?”
“回皇孙,好多了。”
“那就行,我们立马赶路,这里荒郊野岭的,可没个药铺医治你。”
“谢皇孙和曦曦姑娘救命之恩。”
“没事。”李曦曦摆摆手,重整人马,继续往回赶。
这次他可是吸取教训了,从小道走。还以为,官道是最安全的,原来,这是最危险的。
距离天子越近,就越危险,这话没错。
好在,这次的犯人还留了一个人,浙江左布政使。
这样等回去后,还有得复命。
三日后,几人顺利地到达了京城门口,这下子,就不用隐藏了。
京城里,要是真的敢动手,那绝对是藏不住的。
期间,朱瞻基也问了一下匪首,是谁指示他的?后来的匪徒,是他们一伙的吗?可这家伙,一句话都不说,就是在装死。
没办法,只能是先带回到北镇抚司审问。
“唉,终于到了。”解缙叹了一口气,有些后怕道。
周忱也说道:“是啊,到了京城我们也算是安全了。”
“不要掉以轻心。”朱瞻基眉头一皱,冷声道。
城门口。
众人大张旗鼓的往里面走,忽然,一位身穿朝服的白胡子老头带着一帮捕快走了出来,道:“见过皇孙。”
此人,乃是当朝刑部尚书刘观!
朱瞻基愣了一下,他怎么在这里?
“皇孙,一路可平安?”
朱瞻塔笑道:“很平安,差点就被山匪给了。”
“啊?皇孙,这太嚣张了!朝中重臣都敢当道截杀,他们想干嘛?老臣定会将这件事禀明皇上。”
“不用了。”他不相信,朝中没有人知道他路遇山匪的事情。
“不知尚书大人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皇孙,贪污受贿的官员,都是我刑部和大理寺共同审理的,老臣想先行带人走,不用麻烦你了。”
朱瞻基笑了,这么心急?这不是露出了马脚嘛。
“尚书大人,真是不好意思,此次案件北镇抚司全权审理,不用麻烦刑部了。另外,犯人只剩一位了,他也命不久矣,大人不用这么着急吧。”
朱瞻基直接给刘观来了一个迷雾弹,让他尝尝甜头。
果然,刘观上当了。
“既是如此,皇孙,老臣就不打扰了。”
“嗯。”
一回生二回熟,同样的错误怎么能犯两次呢?既然这犯人很重要,那可就要秘密的保护起来,朱瞻基他已经故意将人给换掉了,等到了北镇抚司,才算安全。
刑部,无法将手插到诏狱里。
很显然,这刘观就不是什么好人!他肯定是跟浙江布政使是一条线上的,他害怕自己被暴露,想要毁尸灭迹!
作为刑部尚书,他可以做到只手遮天!
“刘观啊刘观,你还真以为我是三岁小毛孩子啊?”
朱瞻基在一旁小声道。
解缙也附和道:“皇孙,我之前跟刘观就不对付,他这人,油嘴滑舌,运气还好。平白无故的,捡了一个刑部尚书。”
马车里的许云也说道:“皇孙,刘观此人不简单!你可一定要小心。”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