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这边发生的案子,也瞬间惊动了附近巡逻的官兵以及捕快。他们都很诧异,这里是皇城啊?谁敢这么大的胆子?
而此时,在花船之上。
那些个护卫们,一脸担忧和害怕的喊道:'臣该死!没有保护好太孙。”
朱瞻基站在小船上,甩了甩衣裳,摆摆手:“无妨,赶紧通知北镇抚司,让我三叔调查此事。”
“是!”
被这一吓,孙若微则是紧紧地抱住了朱瞻塔,那叫一个花容失色,“太孙,我好怕,这是从哪里来的人啊?”
朱瞻基一阵尴尬,这当着张将军的面抱着自己,恐怕不好吧!
“那个,你能不能先松开?”
“不要。”
看着两人这样,张将军也很是无语,可他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毕竟太孙刚才救了自己的命。要不是他,这些个反贼也不会轻易被打败。
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北镇抚司昭狱。
今天秦淮河刺杀皇太孙的事情瞬间被传开,而被打晕过去的几个反贼,自然是被抓到了里面。
“啊--啊--”昭狱里,到处都是哀嚎和呐喊的声音,这里,也被称为人间地狱!
北镇抚司虽是锦衣卫下属机构,但锦衣卫指挥使却无权管制。简单点来说,就是可以单独行使宙问缉拿等一些权力。
此时,赵王朱高燧兼北镇抚司指挥使亲自带人来宙问几个刚被带来的犯人。
他怒气冲冲的,手中拿着一个鞭子,二话没说就给面前的犯人来了一下,“说,是谁派你来的!”
“刺杀皇太孙,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不知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朱高燧挥了挥手,身后的锦衣卫就开始了刑罚。
他们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却不会让你死,就这样吊着你的命。
“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我就要个结果,说!”
“是汉王吗?是太子吗?是建文吗!”朱高燧显得有些狂躁,主要是一天时间快过去了,皇帝只给他五天,时间太短了!
要是,能够长一点的话,那就好了。
要真的找不到,倒是不会对他做什么,只是北镇抚司指挥使这个位置,他可就做不了了。
夜,东宫。
唐小冉从早上一直等到晚上。
唐小冉坐在院子里,看着一旁的朱瞻基,轻声笑道:“皇太孙,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不用太过于拘束。”
朱瞻基叹了一口气,“小冉,瞻基不想伤你的心。我知道,你能来到这太子府完全是因为太子妃想要让我娶你做媳妇。”
“可是小冉,我来到这里才知道,这不是我的本意。”
“希望小冉能够放过我,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你。”
唐小冉傻了,这么快的吗!虽然早就有所预料,可还是有点猝不及防。
“皇太孙,是因为,你喜欢李曦曦吗?”
朱瞻基低着头,很不好意思,道:“不是,在我心里,我只喜欢李曦曦,我这一辈子非她不娶,但我想要嫁给我喜欢之人。”
“太孙,我明白了,我会给我娘说的。”
“多谢小冉,我们其实可以做朋友。”
看着她这样,唐小冉叹了一口气,故作坚强。
哎,自己这是什么命啊!
眼看着朱瞻基就这样离开,他能做什么呢?人家太孙根本就不喜欢她,不喜欢他这个将门之女。这让他感觉到无比的挫伤,皇太孙啊!
无奈,唐小冉连夜跑到了皇爷爷的寝宫。
反正他是将门之女,没有人敢拦着。
而此时,乾清宫内灯火通明。
朱棣看着眼前的这个钦天监王镇的占卜,一脸慈祥:“王镇,此处战争可立了一件大功啊,要是没有你的保护,可就真的会被贼人所伤啊。”
王镇笑着说道:“皇上,没关系的,对了皇上,臣今天是给您带来了一件宝物。”
“哦,是什么?”朱棣倒很是好奇,这个孙子给他带来了太多的惊喜,就算是再奇怪的事,他都不觉得稀奇了。
“一件软甲。”
“软甲?”
其实,王镇所说的软田,也就是丝绸与盔甲混合。最近一段时间,因为他的名气值得到了很多提升,早就已经可以模拟新的职业,也可以在商店内兑换一些物品。
而王镇选择了一套超强防刺衣,可以抵御冷兵器时代的大多数伤害,很是强悍。
“爷爷,你看。”
说着,王镇就从一旁的包裹里拿出了一件薄薄的衣服。
“这是?”朱棣他还真的没见过。
“皇上,这就是我给说的软甲,可以抵御很多的攻击。”王镇急忙介绍着,这个丝旅衣可是很高级的,穿着就比普通的衣服稍微硬那么一点。
“王镇,你不会在骗我吧?”
“皇上,臣哪里敢骗您啊,您可以先找个人试一试。”
朱棣一听,好家伙,这倒是可以。
“不过王镇,这东西哪里来的?”
王镇愣了一下,这总不能说是自己做的吧!不行,绝对不行,那该怎么说?神仙给的吗?不可以,神仙给他的也太多了吧。
“皇上,这是臣捡的。”
“捡的?”朱棣不怎么愿意相信,自己的臣子莫非真的是好运气,什么都能够降临到他的头上?
不对,不应该。
神仙送的吗?嗯,很有可能,谁让王镇他天纵英才呢?真是天佑我大明!
“皇上,真是捡的。”
“好好好,皇上信你。”
也就在这时,寝宫外响起了一道太监的声音:“皇上,唐小冉求见。”
“让他进来吧。”
朱棣心想,这么晚了,唐小冉过来干什么?
很快,唐小冉就来到了里面,人还没到呢,这哭声就传来了,“爷爷……”
朱棣吓坏了,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呢。
只见唐小冉眼圈红红的走了进来,带着哭腔,可怎么也没想到朱瞻基与李曦曦站在这里。
这下,唐小冉可是溴大了,连忙收起了自己这脆弱的一面。
“怎么了我的好孙女?”
唐小冉故作镇定,“爷爷,我没事。”
“行了别装了,都是一家人,你装什么装。”
“说!小冉在这里怎么了?”朱棣语气微怒,朱瞻基赶忙回答:“爷爷,孙儿难受。”
“爷爷,孙儿好想哭。”朱瞻基说着说着,眼泪就不争气的下来了。毕竟他也不过十四五岁,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大男子汉,哭什么哭!说,怎么了?”朱棣叉着腰,是真见不惯自家的孩子这样哭哭啼啼的。
小冉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李曦曦,道:“爷爷,都是因为曦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