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孙老头的强塞之下,沈言盐勉为其难地将朱白玉佩收了回去。
孙老头见沈言盐这模样,简直是气的牙痒痒:“你这丫头真是不识货!”
沈言盐之前用鉴宝系统扫过了,朱白玉佩什么都扫不出。她将玉佩收好,问起上次来南北咨询公司她没有来得及问的事情。
“孙老头,上次那个卢瑟说的朔月观是怎么一回事。”
听沈言盐问起朔月观,孙老头捋了捋胡子:“朔月观是放在整个华夏都是顶尖的玄学门派,同时也是风水咨询公司的名字。”
“朔月观出来的风水师,几乎都是全国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的座上宾。”
这么厉害!沈言盐的心一瞬间提了起来:“那李道长呢?李道长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李道长是朔月观的掌门人,名叫李季衡,年龄约莫五十多岁。”
沈言盐听到李道长的全名,愣了一下,怎么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五十多岁?这么老?”
沈言盐皱眉,可是师傅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啊。
沈言盐想问孙老头道上有没有叫李朔的风水先生,但是想想自己贸然暴露师傅的名讳不太好,于是换了一个委婉的问法:“那有没有名字里带朔的风水大师?”
听到沈言盐问起这个,孙老头的眼睛一下子眯起来,他眉头紧锁。
沈言盐觉得有戏了:“怎样?”
孙老头摇摇头:“我把记忆里各大门派的姓名谱都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名字里带这个字的。”
“丫头,你不会是被这位风水师骗过吧?”
“没有没有,兴许是我记错了。”
她还以为以为这个李道长就是师傅李朔,而自己其实是华夏第一玄学门派掌门人的弟子。
等下次要是撞见卢瑟那个傲慢的家伙,静静看着他装逼,等自己的身份曝光卢瑟再抱着自己的大腿叫爸爸。
哇,想想都觉得很爽!
结果朔月观和自己毫无关系,一切都是自己脑补的。
沈言盐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看来只有等师傅想告诉她的时候才能知道了。
沈言盐觉得这孙老头也不简单:“那孙老头,你是哪个门派的?”
孙老头:“你要是不问起这个我们还是好朋友。”
沈言盐知道孙老头这是不想说,也没有继续追问。
随后孙老头又问起她在凶宅是否有遇鬼,沈言盐隐去阴间劳动合同的事情,将碰上的那些鬼大致都交代了一遍,还夸那些鬼鬼很好相处。
孙老头怀疑他们去的不是一个凶宅,但是心中又觉得沈言盐或许就是进入凶宅的天选之人,看来这朱白玉佩真是没有选错人。
离开南北咨询公司,沈言盐又在微信上和大河废品站的王老八联系上了,问他能不能联系几辆装货物的大卡车。
沈言盐这几天都没有和收废品业务的线人联系,都是红星餐馆老板的儿子物吴雨在帮她打理收废品那边的生意,也不知道这家伙靠不靠谱,是时候去验收一下成果了。
沈言盐和刘桂花联系上,说有兼职的活儿要找她面议。
刘桂花给沈言盐发了个地址,大河安置小区。
沈言盐到了地方的时候,在小区门口看见一位银发非主流少年正在门口和小孩斗蛐蛐。
沈言盐瞅着这斗蛐蛐都能兴奋地冒鼻涕泡的家伙,有一瞬间想要径直路过他装作不认识。
傅锐意闻言抬头,见到沈言盐,立刻又变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小沈妹妹,我就知道你放心不下我,特地找来了。”
沈言盐敷衍点头:“嗯嗯。”
就在这时,一位穿着淡黄色长裙,梳着低马尾的女孩推着单车从小区门口进来了。
她一见到在地上蹲着的傅锐意,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沈言盐眼神变得揶揄起来。
而傅锐意浑然不觉,还在和小学生拌嘴。
“锐意哥哥!”女孩走到傅锐意身边:“我下班路上买了西瓜,你要不要去我家尝尝?”
“今天上班遇上糟心事了,听说街对面那家水果店卖的西瓜挺甜的,我买了个瓜准备尝尝,听说吃的甜的能够改善心情。”
傅锐意一听到有西瓜吃,立刻站起了身:“瓜很甜吗?”
“我最喜欢吃西瓜了!”
直播间观众听到傅锐意问瓜甜不甜,一片哀嚎。
【呆子!就知道吃吃吃!】
【你个钢铁直男!人家的重点在瓜甜不甜上吗?人家上班遇到糟心事了,你也不问问!】
【.作为傅哥粉丝,我是真的一点都不担心他撩妹谈恋爱塌房。】
【姑娘啊,别在这颗铁树上面浪费时间了。】
女孩听到傅锐意的话脸色一僵,不应该先问她遇上什么糟心事了吗?
傅锐意突然伸出手:“瓜很重吧?我帮你提着。”
女孩僵住的嘴角又扬了起来,她将装着瓜的塑料袋递出去,傅锐意接过,两人的手指在不经意间碰上了。
女孩一瞬间触电般收回手,害羞低头绞着手,还在回想刚刚的肢体接触。
再抬头看傅锐意——银毛小伙儿脚踏人字拖已经提着瓜奔出百来米远,生怕瓜在太阳底下被多晒一秒。
沈言盐又不忍心看那女孩的表情,傅锐意刚刚主动要提西瓜,她还以为这家伙开窍了,原来是真的心里只有瓜啊。
“美女,请问你知道刘桂花阿姨住哪一个单元吗?”
女孩正在失落,沈言盐走上前和她搭话。
“啊,你找我姑姑啊!”女孩听到沈言盐问起刘桂花,有些惊讶于这巧合:“你好,我叫刘亭亭。”
刘亭亭看到沈言盐的一瞬间就在心中感叹这姑娘可真漂亮,她突然想起自己刷过的娱乐新闻:“你,你是沈言盐吧!”
终于有人认识自己了,沈言盐心中不知为何特别感动,她点点头:“你好,方便带我去找你姑姑吗?”
“当然可以!”刘亭亭带着沈言盐进了第一单元楼,她边走边问:“你也要来我家住吗?”
沈言盐抓住了重点:“也?”
刘亭亭眨了眨眼:“傅锐意是我姑姑房子的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