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客堂之中。
沈青山待客,自然在沈府之中规格最高。
两壶清茶端来,远远的便闻到了茶香。
“两位小友品品,看看老夫弄来的这个茶,味道如何?”
沈青山脸上挂着些慈祥,两位年轻人既然是来帮忙的,他这个沈家家主,也客客气气的。
而且这两人与沈业交好,未来说不定就是沈业的左膀右臂。
如此示好,沈青山也有意让两人对沈家的印象好上几分。
听到沈青山这话,两年轻人都端起面前的清茶。
一人似豪饮,一口便将茶水饮下,还未回味之下,便给出了一个“好茶”的评价。
而他身旁的年轻男子,便文雅许多。
“沈将军这茶,看似清冽,晚辈还以为是某种清茶。
虽说已经有沈业这个天骄,但只要不像是沈寒那般对家族有怨的,倒是都可以培养。
听到沈家老太君这话,沈青山却只是笑了笑。
族中考绩,终于要开始了。
这担心不无道理,天才,又有几个愿意屈居人下。
“老太君您客气了。
听到沈青山这话,沈家老太君算是有了些了解。
后面的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大概是想要入世了吧,隐世多年,族中底蕴下降,应该也想给家族赚取一份资源。”
沈青山脸上带着一抹自豪,顿了顿,这才接着解释。
这一番话说得,沈家家主,沈家老太君脸上都笑眯眯的。
沈青山向着身边的家仆点了点头,随即两名家仆走出。
如此交好,让双方都很愉快。
申时,梧桐别院。
沈青山每次回沈府摆设宴席,都会选择梧桐别院。
三两句之下,对沈业的推崇可以说是溢于言表。
一番话说完,这年轻人停顿了片刻,又接着说道:“此外,沈业兄现如今的实力,已经远超其他同辈。
闻言,沈青山却是爽朗笑了几声。
见两人走之后,沈家老太君忍不住看向身侧的沈家家主。
似乎只有梧桐树,配在他身侧陪宴。
族中考绩,要晌午之后才开始,还能休息些时辰。
而第二次交手,不过五招,便毫无悬念的败北。
“老夫倒是希望他俩能求沈家帮忙。
“沈将军放心,晚辈与凤痴兄在书院之时,便经常给其他同窗考绩。
此次考绩,意在发现沈家公子,沈家小姐们的天赋。
思索下,沈家老太君却还有些不踏实:“老爷,这般天才的年轻人,真的愿意追随业儿,追随我们沈家吗?”
今日前来,也算是报答沈业兄的恩情。”
如此口感,倒是有些少见。
未来的沈家,也多一条支持。
“难得有年轻人能品出老夫这茶的好。
听到沈青山这话,两名年轻人的脸上也挂上了一抹笑意。
上次年关时,老夫让业儿也尝尝这茶,只是那孩子讲究,从来不饮茶。”
族中考绩,这次有些重要。
业儿说他常喜与人比试,若是落败,三月之后,一般便能与人平手。
听到这年轻男子的话,沈青山脸上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
若是让沈业兄与众兄弟姊妹交手,即便是一成实力,恐怕也难以接下一招。
端起茶杯,缓缓饮下。
认定之事,这凤痴便会无比执着的坚持。
一番话说完,沈青山和沈家老太君两人,脸上都挂着了浓浓的笑意。
一切随性自然,也不像某些装模作样之人,饮茶还有无数讲究。
出手之时,我们自然会注意引导,沈将军到时,只需细致观察各位沈家后辈的表现便是。”
他甚至接不了业儿一招。
除非,他们遇到了比自己还要天才之人。
“千目家?那种隐世家族,也愿意让族中后人去世俗修行?”
年轻男子闻言,也是跟着点了点头。
以后有什么需要老夫相助之事,尽管开口便是。”
晚辈要是多饮几口,怕是要醉茶了。”
“夫人伱说得没错,天才又有几个愿意屈居人下。
仅凭他的身份,便值得与其结交。
再过三月,便可在比试中占据上风。”
你说说看,这般情形之下,他追随业儿不是理所应当?”
凤痴自诩领悟力卓越,可在业儿这里,他输得连一点借口都不到。
如此,既伤了沈家其他公子小姐的心,沈将军也很难从交手之中看出些东西。”
坐在沈家家主身侧的老太君,脸上挂着慈爱之色:“这族中考绩,本该沈业回来主持的,他未归家,便只有麻烦两位小友了。”
其中技巧,我们心中皆有数。
稍稍豪放一些的那位,名叫凤痴。
可入口之后,却更多了几分醇和的滋味。
沈家老太君显然也是听过这千目家的,听到此人的身份,竟也有些惊讶。
此子不仅修行参悟的能力出众,而且人如其名,一个‘痴’字,道明了他的心性。
“老爷,你对这两个年轻人也实在是太好些了.
可在两年前,他以业儿为目标,想要在比试中胜过业儿。
这般承诺给出去,倘若真求老爷你帮忙.”
“不管怎么说,这次来沈家帮忙,本家主肯定会记住小友的情。
第一次交手,凤痴这孩子还能在业儿手里过上十余招才落败。
他是千目家的后人,大名千目凡。”
将两人带至客房休息。
有沈业这样的孙儿,可真是长脸。
这种年轻人,成长起来必然是一方大能,难怪自家老爷会这般说。
就是细细品茗。
沈青山现在很想知道,自家后辈里,是不是还有可以培养的苗子。
刚刚那两为年轻人,业儿已经与老夫说过他们的身份。
一番寒暄之后,沈青山这才开始提正事。
“沈业兄确实从不饮茶,甚至连汤食都不喜.”
不瞒你说,就连老夫饮此茶,都醉过好几回。
而这个人,便是业儿!”
在书院之时,沈业兄便对我俩多有照顾,几次修行遇到过不去的坎,都是沈业兄给我们引路。
“在以前,被这凤痴认定的对手,最多半年便被其击败。
“至于另外那位文雅些的年轻人,业儿没有和老夫说他的实力天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