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下像是被什么人袭击了,教授。”
达力看着损坏的铰链评价:“我们的新教授该不会挂了吧?”
“拔出魔杖,跟我来。”
邓布利多小声说道,示意达力跟在他身后。
“我想我应该走在您前面。”
达力一把按住邓布利多的肩膀,将他拉到自己身后:“我的反应比您快,而且如果您都被袭击了,我不认为我能够跑掉。”
“您可是最重要的一道保险。”
达力说完也不理会邓布利多的反应,一马当先的走了进去。
邓布利多看着达力的背影,只是轻轻的摇摇头,然后跟在他的身后。
推开大门,房间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荧光.”
邓布利多抬起魔杖打算释放一个简单的照明术,但是被达力给制止了。
“教授,我不建议用魔咒打草惊蛇。”
达力冲邓布利多摇了摇头,然后从兜里掏出了一瓶药剂递了过去。
“您可以服用这个。”
邓布利多想也没想拔开瓶塞一口闷下,完了咂了咂嘴:“蔓越莓的味道,蛮甜的,这是什么东西?”
“夜视药剂,能够让你在黑暗中看清前方的事物。”
邓布利多发现自己的眼睛已经能够看清前方的事物,很清晰和白天的感觉差不多。
“还有这个,教授。”
达力说着又递给他一根粗壮的黑色物体。
“这是.?”
邓布利多不明所以。
好像是某种麻瓜工具?
“强光手电筒,一旦看到前方有什么东西的时候就用这玩意照他,保证能闪瞎对面的狗眼。”
达力自己倒是会照明术,但效果实在太夸张了,所以他还是会随身携带一根强光手电。
有一说一,在夜晚用强光手电对敌效果真的谁用谁知道,直接自带致盲效果。
“有时候这些小道具是很好用的。”
邓布利多没有拒绝,将手电筒收好,跟着达力一前一后的进入了房间。
推开客厅的大门,眼前是一片狼藉,一只老爷钟摔碎在他们脚边,钟面裂了,钟摆躺在稍远一点的地方,像一把被遗弃的宝剑。一架钢琴翻倒在地上,琴键散落在四处。近旁还有一盏摔散的枝形吊灯的碎片在闪闪发光。
垫子乱七八糟地扔得到处都是,已经瘪瘪的了,羽毛从裂口处钻了出来,碎玻璃和碎瓷片像粉末一样洒了一地。
墙纸上溅了许多暗红色的黏糊糊的东西。
是血而且是即将干涸的血液。
从血迹的颜色来看,应该有一段时间了,但
“看上去像发生了一起恐怖事件。”
邓布利多仔细打量着这眼前的场景,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脚边的破碎残片,片刻后他冲达力道:“达力,你这么看。”
达力闻言耸了耸肩:“答案不是很明显么教授。”
他冲邓布利多努了努嘴。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把翻倒在地鼓鼓囊囊的扶手椅。
“显现原形。”
紫色的魔咒打在扶手椅上,伴随着一声略显痛苦的呻吟,扶手椅以惊人的速度开始变形。眨眼之间变成了一个秃顶的胖老头儿坐在原地。
变形咒,将自己变形的技巧。
“晚上好,霍拉斯。”邓布利多说笑呵呵的看着对方。
下一秒,整个房间都变的亮堂起来。
霍拉斯·斯拉格霍恩,一位非常优秀的魔药大师,是斯莱特林的前任院长,也是魔药课的上一任教授。
“你没必要用魔咒,而且还这么粗暴。”
秃顶胖老头一边揉着自己的屁股一边抱怨,那个位置是被魔咒打中的地方。
主要是他自己变形前的姿势是撅着个腚趴在地上。
“抱歉,如果不这样我想伱是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的。”邓布利多虽说是在说着抱歉的话,但语气中半点抱歉的语气都没有,最后还略带一丝赞扬的说:“另外,霍拉斯,刚刚的魔咒不是我放的。”
“和你介绍一下,这是霍格沃茨最优秀的学生,达力德思礼先生。”
“也是他发现了你。”
达力不动声色的看了邓布利多一眼。
这老头
斯拉格霍恩从地上踉跄跄地站起来,仍然揉着自己的臀部,在听到邓布利多的介绍后,他看向达力的眼神都变了:“我知道你,恢复人形咒的发明者之一,年轻的一级梅林勋章的获得者。”
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有一个特点——他非常喜欢有潜力的小巫师,并把他们邀请到自己的鼻涕虫俱乐部,并加以培养。
你可以认为这是一种变相投资。
如果不是察觉到了汤姆学长的回归,他生活的可是非常滋润的,在霍格沃茨几十年时间的经营,许多受他恩惠的学生,每逢过年过节都会上门拜访,不要以为英格兰人不需要人情世故,这玩意在哪里都一样。
而且他的鼻涕从俱乐部一直都在运作,学生的子女们难道不想进去?
这就是交际圈。
“我想知道我是怎么露馅的,我是说,我认为我的隐藏非常完美。”
在发现达力就是一级梅林勋章获得者后,斯拉格霍恩表现出了对达力的极大兴趣。
这大概是为什么邓布利多一定要带上他的原因。
诚然斯拉格霍恩虽然非常势利眼,但他对出色人才的喜爱就像是一位狂热的收藏家看到了绝版卡牌一样。
达力看了一眼邓布利多,又看了看斯拉格霍恩,然后指着墙壁上粘稠的血液解释道:“这是火龙的血液吧,我想您可能不太清楚,火龙的血液中有一股独特的骚臭味,就算您在其中参杂了一些除臭剂试图掩盖,但这瞒不过我的鼻子。”
“火龙体内生物硫磺的天然气味是很难用普通除臭剂掩盖的。”
“我建议您下次可以试试用薄荷叶加雪绒花的汁水调制,这样就算是再精明的猎犬也无法分辨出来。”
其实达力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完,除了血液的味道以外,血液的干涸程度也是一个破绽。
颜色暗红毫无光泽,很明显不是新鲜的血液。
那么谁吃饱了撑的把不新鲜的血液撒在墙上呢?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答案呼之欲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