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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四章 召开全院大会(秦家篇—上)

第225章 召开全院大会(秦家篇—上)

秦京茹倒是看在亲戚的份上,于心不忍,悄悄推了身边的许大茂一把,希望他能出面,帮秦淮茹和贾张氏一帮。

然而,许大茂即是已经发觉刘家兄弟并不是冲着自己而来,又透过窗户,看到了站在门外黑着张脸的二大爷刘海中,他是根本就不愿意让自己趟到这一池浑水里头去。

毕竟,你秦淮茹刚才不也咬死了话头,不愿意帮自己一家的忙吗?

即是你已经做了初一,我又如何不能做个十五?

许大茂是一点儿也不愿意出面,所以,面对秦京茹的推搡,他是完完全全的就假装成没有感受到一样。

只是在刘光福、刘光天兄弟俩拽着贾张氏、秦淮茹婆媳出了房门以后,拉着秦京茹也紧跟着一起出去,准备要好好瞧上一瞧,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使得平日里总和个笑面佛一样,对院里任何人都是副笑嘻嘻模样的二大爷刘海中,今天居然显出了这样一副凶煞的姿态?

也就在刘家兄弟拽了贾张氏、秦淮茹婆媳二人出门,而许大茂、秦京茹夫妻俩也紧跟着一起到了院里以后。

因为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的大喊大叫,再加上刘家兄弟手拿铁锹、扫帚的大阵仗,很快就吸引了院里邻居们的注意。

也就不过只短短片刻功夫过后,院里的空地上,就已经聚集起了十好几个看热闹的人。

刘海中见状,因为心中火气未散,索性就准备要将事态升级,在今天好好的整治一下秦淮茹一家。

既算是给自己出一口恶气,也算是在这大院里头,把自己二大爷的威严,重新再给立起来!

于是,刘海中直接朝着围观的众人来了句,“劳烦大伙儿,帮着我去喊人过来。”

刘海中冷着脸,一字一顿的道,“我要开全院大会!”

本来正坐在家中哼唱着小曲儿的阎埠贵,突然间就听人说,院里的二大爷阎埠贵要开全院大会,眼下可是要喊所有人全部都往前院的空地去呢。

听到这个消息,阎埠贵的脸色瞬间就有些不大高兴了起来。

他觉着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

全院大会,可是四合院里最高级别的大会,是要将全院住户都聚集在一起,商议真正的大事要事的时候,才会召开的一种会议。

按理说,需得自己这个一大爷与刘海中这个二大爷,如今,甚至还得再加上何雨柱一起,三个人共同做出决意,才能在院里把全院大会给召开起来。

可在眼下,自己做了真正的一大爷以后,还没有正式的主持召开过一次全院大会,这么个机会,居然就被他刘海中给用了?

阎埠贵很生气。

他穿上外套,领着全家人一起,气势汹汹的就来到了前院,准备找刘海中问一个究竟。

只不过,当阎埠贵瞧见刘海中此时的样子,再闻见刘海中身上隐隐散发出的那股子特殊气味的时候,脸色却不由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

“二大爷,发生什么事了?”

阎埠贵皱着眉头,脸色古怪的样子,让原本正恶狠狠盯着秦淮茹一家冷笑的刘海中,总算是稍稍恢复了些许的理智。

再往周围一瞧,发觉院里邻居们的视线,除去在瞧着被手拿铁锹、扫帚的刘家兄弟,好似是在押解犯人一样堵在一边角落里的贾张氏、秦淮茹婆媳俩以外,更多的,都是在往自己身上打量。

到了此时,刘海中哪里还反应不过来,自己出门的太急,就只想着要找秦淮茹一家讨一个说法,居然把最重要的一件事情给忘记了。

——他,没有换衣服!

这可是丢大人了啊!

刘海中心里又气又恼,忽的,就朝两个儿子瞪了一眼过去,眼里的意思,显然是在暗恨这两个小子,为什么没有劝自己把衣服换完以后,再从家里出来。

只是,刘光福和刘光天兄弟俩可瞧不出刘海中眼里这么多的信息量。

他们只当刘海中是在怪罪他们,为什么手里明明拿着家伙什儿,为什么还吓不住贾张氏这个老寡妇。

眼下秦淮茹都已经安静了下来,可贾张氏的一张臭嘴,却依然还在那里不住的说着各种骂人的话。

此时此刻,已经快要骂到老刘家的祖宗十八代了。

刘家兄弟以为自家老爹是在怪罪这个,兄弟二人相视一眼,最后,刘光福咬咬牙,狠下心来,直接就往贾张氏的身上踹了一脚过去,当即就把贾张氏给踹了个趔趄。

随后,在贾张氏从地上爬起来,还想再骂的时候,又举起手里的铁锹,作势就要往贾张氏的身上用力一拍。

刘光福眼中显出的凶劲,终于是吓住了贾张氏这个只会胡搅蛮缠的老太太。

她就算再怎么无赖,可也真怕刘光福犯了愣,直接给她脑门上来一下啊。

万一给脑袋开了瓢,就此丢了性命,可没有地方能喊冤去。

所谓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就是这么个道理。

显而易见,贾张氏,可还没有到不要命的地步。

贾张氏被就此吓住,嘴巴里没有了言语。

刘光福和刘光天兄弟俩便转过头,准备去找父亲刘海中讨个夸奖。

可等转过视线以后却才发觉,刘海中早就已在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这里。

一直等到院里的邻居们全部都被喊到了院里,并再过了两分多钟,已然换了一身衣服,并拿热毛巾好好的擦了脸洗了手,就连身上也用力擦洗过了一遍的刘海中,才重新又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视线当中。

确实,刘海中这时已重新换了一套崭新的中山装,刚才擦洗的时候,还往毛巾上打了平日里怎么都不舍得用的洋碱,是以在这个时候,刘海中的身上,还能隐隐约约的闻到一点儿的香味。

只不过,他刚才的那副狼狈样,终究还是已被许多人都瞧在了眼里。

而这么长的时间过去,大伙儿相互间再聊上一阵,也就让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刘海中身上发生的糟糕事。

“诶,孩儿他婶子,您知道今儿为什么突然要开这全院大会吗?”

“那边的秦淮茹婆媳两个又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后来之人一句又一句的疑问,来得早的,便开始你一言我一句的,朝着后来者做起了解释。

“倒是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想来想去,肯定也和秦淮茹一家脱不开关系。”

“没准儿啊,又是秦淮茹家那棒梗闯什么祸了!”

有聪明的,倒是仅凭眼前所见,就已经大概猜出了事情的具体真相。

不过,他们也没有就这个话题多谈下去,而是直接说起了二大爷刘海中刚才的样子。

告诉后来的人,刘海中身上,刚才到底沾染了多少的肮脏物,告诉后来的人,刘海中刚才的身上,到底散发着怎样刺鼻独特的异味。

几乎所有听到这个消息的人,只第一时间就瞪圆了眼。

“屎?”

说话的人撇着嘴道,“可不是?”

于是,后来的人便也恍然过来,瞧着刘家兄弟凶神恶煞的样子,也就不再觉着莫名其妙了。

毕竟,大过年的,被人往身上弄那么些东西,搁谁谁不生气?

更何况有几个惯喜欢胡说八道的主儿,在给后来的邻居们做解释的时候,还又添油加醋起来,说刘海中不止身上沾了那种东西,就连脸上也满是污渍。

甚至于嘴角处,还有半片指甲盖大小的白菜叶呢!

于是,听到这些人的解释的邻居们,就更加理解了刘海中和刘家兄弟俩愤怒的根源……

直到刘海中换了身新衣服,急匆匆的从家里赶过来以后,围观的邻居们才总算停下了各自的窃窃私语。

而已经从二大妈和刘家兄弟口中问出了事情的大概经过的阎埠贵,则抓住眼前这么个当口,抢在了刘海中的前头,直接开口,走在全场中间,冷声对众人说道,“既然二大爷已经到了,那咱们就针对秦淮茹家的贾梗往大院厕所里丢炮仗,结果把坑里头那玩意儿给炸到了二大爷身上的事。”

“开会!”

刘海中差点儿没被阎埠贵的这一套操作给活活气死。

听听他说的这叫什么话?

那么个字,也是能直接说出来的?

阎埠贵的一番话,让全场的邻居们瞬间哗然。

许多人看看刘海中,再瞧瞧秦淮茹和贾张氏这对婆媳,又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重新拾起了刚才刚刚讲过的那些猜测。

甚至有人居然就真的信了,相信刘海中在刚才,确实曾于嘴角处沾了一小片带颜色带味道的白菜叶!

院子里的空地也就这么大一点。

全院的邻居们都聚集在这里,就算他们嘴里说话的声音再小,刘海中也不是个聋子,又怎么可能听不见?

他的脸色变得更黑了起来,整个人瞧着,就好似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一样。

萦绕于刘海中身上的这股子低气压越来越浓,终于让院里的大伙儿都不再言语,而已经暗戳戳拱完火的阎埠贵,眼见到自己已经让刘海中丢了大面子,不仅没法儿借着这次的全院大会立威,或许从今往后很长一段时间,还会成为院里邻居们茶余饭后的一个大笑话,于是,他也变得消停了下去。

笑着给刘海中打了个手势,递去一个眼神。

表露出来的意思那是明显的很。

——接下来的舞台都给你刘海中,我绝对不会再过多插手!

刘海中读懂了阎埠贵送给自己的这个信息,他很生气,可在当前这个时候,他却也没法儿朝着阎埠贵发火。

毕竟,阎埠贵也可以说,他也是瞧着棒梗做得太过分了些,是想要替自己讨一个公道。

你刘海中,总不能不识好歹,不分善恶吧?

心中憋足了气的刘海中,此时瞧向秦淮茹与贾张氏的眼神也变得更加阴狠冷冽了起来。

刚才在家中擦洗换衣服时,原本只在刘海中心里冒了个头的一个念想,此时也变得愈来愈清晰了起来。

今儿个,他一定要秦淮茹一家好看!

心里打定了主意,这位平日里总是在脸上带着笑容,瞧起来似是软弱可欺的二大爷,终于显露出了他笑面虎的本质。

要知道,老虎,可是要吃人的!

更何况,还是一头已经红了眼,气极了的恶虎?

在阎埠贵选择退后,将主持今天这场会议的权利,暂且交给了刘海中以后。

刘海中便冷笑着走上前去,来到了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的面前。

他冷冷盯住这对婆媳,朝她们问询道,“棒梗和你家两个丫头呢?”

见秦淮茹和贾张氏只是梗着脖子说不知道,一副绝不配合的样子,刘海中也懒得再去问他们。

直接抬起头,看向了自己的两个儿子。

“光福、光天,去外头给我抓那三个小东西回来!”

眼下,全院的邻居们既然都已经被喊到了这边,那么,再让刘光福和刘光天继续盯着秦淮茹、贾张氏这对婆媳,也就没有了什么必要。

于是,刘海中便直接吩咐他们,去外头找今天这次事端最为重要的当事人,也即是棒梗回来。

当面对质,把这件事直接做成个铁案!

刘海中让两个儿子出门去找人,阎埠贵瞧见后,眼珠子一转,抬手就喊了自家儿子,让阎解成也一并跟着过去。

刘海中虽是瞧见了阎埠贵的小动作,不过,他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而是直接来到开会时专门摆给两位大爷的椅子前,挨着阎埠贵坐了下去。

刘海中准备等着刘光福他们抓了棒梗回来以后,再继续和秦淮茹一家分说。

可贾张氏和秦淮茹在瞧见了刘海中此时暴怒的模样以后,再想想自家好大儿闯祸的本事,以及棒梗中午吃完饭后,领着两个妹妹出门前曾在嘴巴里嘀咕过的话,几乎也已经认定了,今天拿炮仗炸了刘海中的,肯定是棒梗没跑了。

只是,这种事是那么好认的?

可别忘了,自己一家人的身上,可还背着一张保证书呢!

依着上次全院大会时,全院邻居们一起做出的决议,自己一家只要再在这院里惹出哪怕一点的麻烦来,就得老老实实的,从这四合院里搬出去!

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只在下一秒钟,婆媳两个的心里就已经有了默契。

那就是,今天这个罪,无论如何,也绝对不能认!

婆媳二人觉着刘海中即是没能将棒梗当面拿住,所以,他也就没有什么能定棒梗罪的切实证据。

即是这样的话,也就给了婆媳二人胡搅蛮缠、拒不认罪的操作余地。

贾张氏最先开口。

没有了手持铁锹,凶神恶煞一样站在自己身旁的刘光福,贾张氏这时也添了许多的底气。

她双手叉腰,也不在乎刘海中二大爷的身份,直接就朝着刘海中喝骂了起来。

“你个该死的老货,红口白牙的就污蔑我家孩子的清白,说是我家棒梗做了那样的事。”

“你有什么证据?”

贾张氏抬手指着刘海中,恶狠狠的道,“我可告诉你,今儿个你要是不能拿出个什么说法,老娘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一定要你好看!”

等到贾张氏话音落下,一旁的秦淮茹也红着眼眶,带了几分哭腔,紧紧接上了自己婆婆的话茬。

她梗着脖子,冷冷往刘海中脸上看去。

满身的哀怨与委屈,要不是院里的邻居们都很清楚这一家人的底细,知道今天这事,十有七八就是棒梗做出来的,恐怕此时一定会有许多人愿意站出来,替秦淮茹报个不平。

“院里这么多人看着,总不能因为你是这院里的二大爷,就能随随便便的冤枉人吧!”

一连串的委屈过后,秦淮茹的这最后一声质问,终于让忍无可忍的刘海中再不愿继续坐下去了。

他站起了身,冷笑着看向秦淮茹和贾张氏这对婆媳。

“证据?”

刘海中冷笑着道,“不要急。”

“等棒梗回来了,我再好好说给你们听,让你们一家,死个心服口服。”

刘海中话音才刚落下,贾张氏便急声反驳道,“我家棒梗肯定不会做那种混账事的!”

另一边秦淮茹也赶紧叫嚷道,“对,我家棒梗早就已经学好了!”

“况且,我们家今年连一串鞭炮都没有买,棒梗又哪里来的炮仗去炸你?”

何雨柱今天一大早,就拎了些糕点糖果一类的礼品,去杨厂长家里拜访了一回。

等到年后上班,市里的任命书正式下来,杨厂长就会成为轧钢厂真真正正的一把手。

等到那时,再继续喊他杨厂长就不对了,而是要换成“杨书记”三个字才称呼他。

所以,在这个年节里,厂里大大小小的领导们,很多人都会选择往杨厂长家里走一趟,给他拜个年,混个脸熟。

只不过,相较于这个科长那个主任,杨厂长只是和他们浅浅聊几句,就要端茶送客,并不会留对方在家里太长的时间。

但对于何雨柱,杨厂长却并没有像对待其他人那样,只是敷衍了事。

这里头的缘由,既可以说是因为何雨柱凭着自身的真本事,赢得了杨厂长的看重,事实上,与上回苏大领导单单留了何雨柱一个人下棋长谈的事,也未必就没有关系。

杨厂长留何雨柱坐了好一阵子,等到中午的时候,还让妻子炒了几个好菜,留何雨柱在家里吃了顿便饭,这才放了何雨柱离开。

等到何雨柱出了自家的家门,从何雨柱今天到了自己家以后开始,心里就一直憋着不少疑惑的杨厂长的妻子,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问,朝着杨厂长问询了起来。

她一边收拾桌上的茶具,一边扭头朝杨厂长问道,“老杨,他不就只是你们厂里食堂的厨子吗?”

“用得着对他这么不一般?”

杨夫人问道,“我看你对孙部长和马科长他们来时,你的态度,也就不过如此了。”

终于到关键一步了,铺了整整两百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