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雨柱看完了热闹,带着妹妹回到了家里以后,他的脑海中适时的响起了任务完成的提示音。
【叮!支线任务已完成!】
【奖励厨师经验+50,菜谱魔改黄金炒饭、川味宫保虾球,鸡蛋500斤、大虾500斤,现金100元,布票一沓!】
两道新菜谱没什么好说。
魔改黄金炒饭,是小当家的故事里,小当家刘昴星初见李提督时,通过回想记忆里妈妈掌勺时的味道,所还原出的这位四川“贝仙女”的拿手绝艺。
讲究将一粒一粒的大米饭,与蛋液充分搅拌融合在一起,以使得炒饭散发出宛似黄金一样的耀眼光芒。
可以说,算是将蛋炒饭这样一道简简单单的家常菜做到了极致。
至于第二道宫保虾球,则是川菜的代表菜之一。
虽是基本上每个川菜厨师都能做出来,但系统出品的菜谱又哪里会是等闲。
何雨柱估摸着,如果自己依着系统菜谱做出这道菜来,就算与小当家的母亲阿贝师傅在世时,列名于菊下楼餐馆菜单上,由阿贝师傅亲手炒制的宫保虾球相较,该也不会逊色分毫。
“正好过段时间要去大领导家做川菜,到时候,便可与魔改麻婆豆腐一起,作为用来炫技压轴的菜。”
摇头一笑,何雨柱没有再在这两道菜谱上多花心思。
至于今天的奖励里竟会有布票在内,不管与许大茂身上被充作罪证的衬衣衬裤有没有关系,但有了这些票,何雨柱就能给自己和妹妹两个添些新衣服回来,倒也算是惊喜。
将任务奖励的事情暂且抛在一边,何雨柱与何雨水说了几句话后,忽的想起一件事来,遂赶忙跑到了自己的卧室里头。
而后又蹲下身子,从床底下拽了个小木箱出来。
“哥,怎么了?”
何雨水正在穿外套,系围巾,准备出门上班。
哥哥何雨柱的突如其来的这一连串动作,瞬间就给何雨水带来了一脸懵。
她一边系着围巾,一边跟着何雨柱也来到了里屋,恰好看到何雨柱在将箱子上落满的尘土吹去以后,找了个凳子坐定,并把箱子打开,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哥,你怎么想起翻这些东西了?”
兄妹两个从小相依为命长大,何雨水当然很清楚这箱子里都装了些什么,更清楚何雨柱这只箱子为什么会被一直丢在床底下,吃了这么多年的尘埃。
因为那箱子里的许多物件,都是他们的父亲何大清所留下来的。
何雨柱此时也正在定定的瞧着箱子里的东西。
箱子里装着的东西很杂,有一套厨刀,有几本发黄的笔记,一沓写画的密密麻麻的手稿,一件给小孩用的围裙,一双沾满了油渍的、成人戴的袖套,还有些零零碎碎、杂七杂八的小玩意。
妹妹何雨水的问话声,使得何雨柱已沉浸到回忆的思绪重又收拢了回来。
他抬起头,敛去了眼中的复杂情绪。
只笑着同何雨水解释道,“倒也不是突然想起来。”
“我昨晚和马华约好,说是要把我以前学厨时的笔记借一本给他,让他从头开始,好好打一打基础。”
“被许大茂家闹了一出,差点儿都给忘了。”
何雨柱笑着一指箱子里,“幸好这些笔记手稿没受潮也没被虫蛀。”
“给马华挑一本出来,我自己,也准备再好好温习一下里头的内容。”
何雨柱笑得灿烂,“我总说自己家传的手艺是谭家菜,可却从来不想着去看这些他留下的笔记手稿,终归也不叫个事。”
何雨柱脸上带出的笑,让何雨水莫名的有些心慌。
她仍还记得这只箱子是为何会被丢到床底下去的原因。
要不是自己当时拦了几句,恐怕这箱子里的大半东西,都要被何雨柱一把火给烧个干净。
而这些年来,何雨柱尽管并没有把箱子丢掉,可对于箱子里的东西,却也从来都没有看过哪怕一眼。
今天突然又将之翻了出来,很难让何雨水不去担心自家哥哥的状况。
即便何雨柱拿了马华来当借口,她也仍不理解,明明刚才还好好的在外头看热闹,怎么才一回来,就突然生起了去摆弄这口箱子的念头。
毕竟,外头的书架上也有几本食谱笔记。
只需随随便便拿一本出来,就够马华学上好久的了,实在没有必要来翻这个箱子。
何雨水担忧的朝何雨柱唤了声,“哥……”
目光忧虑,欲言又止。
何雨柱很容易就猜到了妹妹的想法。
确实,他的确如何雨水所想,记起了一些过往的回忆。
但他已不再是从前的傻柱,并不会只听见瞧见任何与何大清三个字有关的人或物,就立时好似有深仇大恨一样犯起浑来。
戾气十足。
那是使脾气的小孩子才会做的事。
而如今的何雨柱,是个有理智的成年人。
“我没有事。”
他目光清明的看向何雨水,笑着朝妹妹解释道,“就算我心里再记恨他,但学些本事在身上,总是没有错的。”
“赶紧上班去吧。”
何雨柱抬起一只手,朝何雨水挥了挥,“你那单位离得可远,又卡死了上班的时间,不像我去得迟了也没有多大关系。”
“迟到被扣了工资,可别回来找我哭鼻子!”
何雨柱说了这样多,何雨水也确实瞧见,今天的哥哥不仅没有显出过往那样的模样,还能同自己开几句玩笑,总算是彻底的放下了心。
她将围巾系好,又同何雨柱再嘱咐了几句,便扭头出了何雨柱的卧房。
“路上小心些!”
至于何雨柱,则在朝妹妹离去的背影喊了一句以后,将注意力又再放回到了手中的箱子上。
箱子里的每一件,每一样,都承载着何雨柱儿时的回忆。
他虽是穿越而来,但有这些回忆在,对何雨柱来讲,却也与亲身经历并无差距。
“唉……”
轻叹一声,何雨柱的目光从箱子里的厨刀、围裙、袖套等物上掠过,最后停在了那几本笔记,以及笔记下面压着的厚厚一叠手稿上头。
那几本笔记,有的是属于何雨柱,有的是属于父亲何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