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雪浓汤再加点小菜就行。”
服务员把餐桌收拾干净并将新点的饭菜端上桌后,丁宇成与金学义坐下来谈事。
“丁社长,仁川地检厅那边已经向法院申请到了逮捕令,他们下午就去逮捕安熙锡到地检厅去进行审讯。”
“好,金律师辛苦了。”
“虽然他们看在我的面子上加快了办案的进度,但怎么说也是帮了我们会社的忙,所以丁社长你看是不是要考虑一下……”
“那是自然,金律师以后有什么您直说就行,该花的钱我是不会省的,一共需要多少钱?”
丁宇成怕的就是对方不喜欢钱。
“仁川地检厅的两位次长以及负责安熙锡案件的部长和担当检察官,一共需要六千五百万。”
“好,回首尔以后我把钱叫人给您送去。”
“丁社长,以后我们再叫他们办事,他们会更加爽快的。”
金学义笑盈盈地说道。
“不过仁川地检厅的郑炳斗检察长那里不需要送礼吗?”
“不需要,他和我不是一条line上的。”
“是吗?那他是哪条line上的呢?”
“他跟的是李前总统,黄长官后面是总统大人,所以我们不用搭理他也行。”
韩国政坛真可谓是错综复杂,就连同党内也分为好几个派系,一个派系得势之后跟随他们的人也就如同鸡犬升天一般,所以对于丁宇成来说,在政治上押对宝至关重要。
晚上回到家,大约九点多钟的时候,丁宇成接到金映豪的电话通知,对方告诉他金宜谦答应帮忙,并让他在明天上午十点钟之前把手中握有的证据和相关资料送过去,顺便再回答对方几个问题。
“亲爱的,对不起,明天我临时有事,没办法陪你去蔚山了。”
丁宇成给朴智贤发去消息道。
“没关系,欧巴你的事重要。”
“去蔚山玩的钱够吗?”
“我有钱。”
“我转点钱给你,到了蔚山和韶禧xi好好玩一下。”
“不用了。”
“你和韶禧xi都有要用钱的地方,就这样,我待会儿出去买东西的时候顺便把钱转给你。”
“谢谢欧巴。”
“谢什么,我要出门了。”
“是,欧巴我爱你,heart。”
“爱你。”
丁宇成出门去便利店买完东西后又到Atm机上转了五百万韩元到朴智贤的卡上。
首尔市麻浦区
韩民族日报的总部位于麻浦区孔德洞,站在建筑大楼前,丁宇成望着这栋城堡建筑,他只想用两个字来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
卧槽。
一家韩国报社的建筑大楼竟然是西方的城堡造型。
向安保人员表明来意,对方放他和金成龙进去。
报社大办公厅里的职员们都在忙着自己的事,丁宇成询问一个过路的女员工,“您好,请问金宜谦记者在哪里?”
“金记者在前面左转第一个办公区。”
“谢谢。”
丁宇成按照女员工手指的方向走去,左转后他在一个名为‘社会政治’部的办公区停住。
“请问谁是金宜谦记者呢?”
他问坐在靠走廊的一个年轻男员工。
“坐在最后面那个座位上的人就是。”
“谢谢。”
丁宇成带着金成龙走过去,一个年龄在50岁左右,身穿蓝色西装的男人正在专心致志地查看桌子上的文件。
“金记者您好,我是新隆食品会社的丁宇成。”
“丁社长请稍等一下。”
对方头也不抬地说道。
“好的。”
找了个空位坐下,环顾四周之后,丁宇成觉得自己与这里忙碌的员工们显得格格不入。
等了大约十分钟左右的时间,金宜谦从座位上起身走过来说:“丁社长,请您跟我到会议室去吧。”
“好。”
丁宇成跟着金宜谦到隔壁的一个用透明玻璃墙隔断组成的会议室里,会议室的面积很小,仅能容纳10人左右的人数,里面的白板上写着很多最近发生的社会性事件和部分政治人物的名字。
“丁社长,把资料给我吧。”
“好。”
丁宇成看看金成龙,示意他把手中的资料拿给金宜谦。
“这里。”
金成龙对金宜谦的态度非常不满,他也是语气生硬地说道,并把资料轻轻扔在会议桌上。
“检方介入了吗?”
金宜谦一边看资料一边问。
“听说检方已经逮捕安熙锡了。”
“嗯……如果检方已经逮捕安熙锡的话,那么就证明丁社长您提供的这些资料的真实性是没有问题的。”
金宜谦放下资料,他看着丁宇成说,“下面我要对丁社长您进行一个简单的采访,可以吗?”
“当然。”
“说是采访,其实也就是随便聊聊,那我们准备开始吧。”
金宜谦到他的座位上去拿过一个录音笔过来,丁宇成让金成龙到外面去等他。
“我问什么,丁社长您答什么就好。”
“好的。”
“那我们开始了?”
丁宇成点点头,金宜谦按下录音笔的录音按钮。
“新隆食品会社生产的‘虎’拉面是否抄袭三养食品的火鸡面?”
“没有,生产辣味拌面是我大学时就思考过的事。”
“为什么要想到生产辣味拌面呢?”
“我很小的时候去了华国生活,在华国人们可以吃到很多口味的辣味拌面,我想着在韩国暂时没有那种辣味拌面,所以就想着回国以后有机会的话就生产那种辣味拌面,最终在我们的努力下,‘虎’拉面便正式被研发出来。”
“关于安熙锡社长所言,丁社长您威胁他的事又是否属实呢?”
“当然不是,新隆食品在2005年时遇到了资金困难,我父亲和安熙锡社长是学校前后辈的关系,所以当时当安熙锡社长找到我父亲时,我父亲二话没说便拿出5亿元给安社长,而安社长同时也表示这5亿元算作是我父亲在新隆食品会社的股份,于是他们签署了一份股权协议,然而当新隆食品会社逐渐进入正轨时,安社长却没有再按照股权协议把会社的分红按时支付给我父亲,并且他还私吞会社的资金,企图以低价回购那份股权协议,我没有同意并向检方报了案,之后安社长为了逃避检方的调查而同意我收购下他的所有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