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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向大宋讨要岁币

第156章 向大宋讨要岁币

洪水过境,浊浪无情,水势席卷数十里。

西军原本在扬州城外布置下了四万大军,铁甲联营、杀气盈天。

然而,不分敌我的洪水一到,顷刻间便毁去了无数营寨,吞掉了无数军将,其情形不可谓不惨。

负责攻城的刘延庆所部人马虽已归营,可他们的营地也在洪水冲击的范围之内。

滔天的巨浪之下,只有一支支数量不一的兵马猥集于最高处。

就在大水过境之时,为了抢夺那一线生机,不知多少人自相践踏、拔刀相向。

好在洪水来的快,去的也快。

这时候,有西军将领为了振奋士气,大声宣扬道:“诸位莫要担心,我等尚且如此狼狈,方贼在城内只怕更是不堪,只要我等速速休整妥当,说不定可以因祸得福,趁隙夺城!”

这种说法听上去有些道理。

毕竟,大水可是冲着扬州城去的,坚固的城池能够防得住人,还能防得住大水吗?

西军不会料到,方腊早有准备。

扬州城高墙厚,又在方腊的提醒下提前做好了准备,因而,面对汹涌而来的大水,城内只浸入了数尺深的河水,并未造成太大的损失。

大水一退,一队队民夫便齐心合力挪开了堵门的土袋,进而将门口的淤泥清理妥当。

“开城门!”

当“吱嘎嘎”的城门缓缓开启的时候,外头已经彻底变了模样。

原本一览无余的旷野上俱是杂物,树枝、淤泥、锅碗瓢盆……

间或有一两具溺亡的尸首鼓着饱胀的肚子,看上去很是渗人。

不过,由于淤泥过多的缘故,在这样的道路上行军很是困难。

为此,在队伍的正前方,始终有人负责用木板、原木铺就道路。

就这么一路走,一路铺,短短三里的路程走了小半个时辰。

当太平军来到西军大营所在的时候,这里更是遍地狼藉,尸首满地。

无数死状各异、面目狰狞的西军将士淹死在大水之中。

这时,间或有侥幸未死之人连连求饶,“莫杀我,我降了,我降了!”

同样放弃抵抗的还有不少失去建制的西军。

刘延庆侥幸未死,但面临这般凄惨的境地,顿感头晕目眩,“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好端端的水淹扬州之计,怎么提前决堤了?

要知道,为了消除城内贼人对方异心,西军大营始终未曾挪动,现在倒好,起码有三分之一的人马毁于大水!

剩下的人马也是甲胄全无!

此情此景,同样使得童贯目龇欲裂,“这是为何?决堤应该在明日才对!”

没有人能够回答,负责此事的马公直已经被石宝生擒活捉,所部数千兵马更是损伤殆尽。

为了攻取扬州,西军已经折损了两万人,这一场大水下去,只怕又要损失近万!

童贯只觉得一股血腥气涌上喉间,忽而“哇啦”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水。

连战连损之下,所谓的夺城之计已经成了笑话,而攻城之策更是成了搬石头砸自己脚的绝蠢典型。

巨大的懊恼和无边的恐惧涌上心头,童贯茫然失措,久久未曾回神。

直到身边亲卫连声呼唤,童贯才缓过神来。

远处逐渐出现了太平军的身影,这帮混账来捡便宜了!

四周,原本桀骜不驯的西军将士此时露出一张张惊惶失措的脸,时不时还有人发出压抑至极的哭泣声。

这样的军心士气,如何敌得过太平军?

“快快示警,敌袭!”

远处,终于有军卒吹响了手中的牛角号。

短促的号角响起,西军将士一惊而起,他们瞪大眼睛,只看到不远处正有一队队太平军正在大步而来,他们手中的刀枪在阳光的反射下,显得分外耀眼。

不知过了多久,太平军中的弩手拨动了弩弦,一阵黑幽幽的箭矢凌空而至。

缺乏甲胄的西军抱头鼠窜,根本没有顽抗的心思。

“噗噗噗!”

弩箭开道,大有斩获。

牛皋一马当先,率军冲锋。

在其身后,数十人形成了一个锋矢阵,而牛皋就是最尖利的那一部分。

此时,埋头冲锋的牛皋双手持斧,对着前方阻拦的西军便大肆砍杀起来。

这两柄猩红巨斧宛若风车一般,不断溅出股股滚烫的血液,就连其身后的太平军畏惧声势,都不由得放缓了脚步。

“贼子,受死!”

一名西军将校挥舞着长枪竭力向前刺杀,牛皋左手持斧挡住了这一枪,右手对准其腰腹,狠狠砍了过去。

“噗哧”只听得一阵声响,这名西军将校便惨死当场。

牛皋身后,无数名太平军将士大声呐喊起来,声势震天。

“斩杀刘延庆、活捉童贯!”

“杀、杀、杀!”

……

刘延庆此时竭力收整战阵,他从护卫手中抢过长刀,势若疯虎一般大声喊道:“兄弟们,贼人跋涉而来,必定疲惫不堪,随我上,将他们斩杀殆尽!”

话音刚落,刘延庆便不顾亲卫阻拦,带头冲杀出去。

刘延庆可是西军节帅,马军统领,在西军颇有威望,在他的带领下,数百名西军瞬间引发斗志,迎向了疾冲而来的太平军。

在这方圆数百丈的高地上,立刻爆发出极其惨烈的厮杀。

甫一接触,西军将士便仆倒了一地,只因为太平军个个身披精甲,而西军当中有很多人早已将甲胄丢到了大水之中。

如今,两军交战,太平军当即大占上风。

不过,这支西军多是刘延庆的亲卫,他们颇为精锐,短暂的慌乱过后,绝大多数人很快稳住心神,使出以命搏命的狠招!

有人伤重倒地,不断发出凄厉的呼号,可不分敌我的军士纷纷从他们身上经过,一番践踏过后,当即死的不能再死了。

一股人马头缠红巾、甲胄齐全,另外一股衣甲不全、斗志高昂,两股兵马碰撞在一处,数不清的武器在亡命搏击,空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

在这般乱战的场合,谁也无法预料下一刻发生的事情。

刘延庆斩杀一名贼军之后,左右两侧的亲卫纷纷将其护在身后,而这时,他亲眼看到一名西军骁将大发神威,连斩三人!

“干得好!”

刘延庆话音刚落,一支长矛便从远处投掷而来,瞬间将这名西军裨将刺穿了!

刚刚有所起色的军心士气瞬间遭遇重创,刚刚还张牙舞爪的西军当即偃旗息鼓。

刘延庆再度往前冲阵,嘴里道:“都他娘的愣着干什么?引颈就戮吗?”

话音刚落,一名名刘延庆的亲卫便大肆斥骂起来,“都他娘的打起精神,将贼人宰了!”

在刘延庆积威下,军心动摇的士卒只能握紧武器,再度上前。

为了振奋军心,刘延庆大呼酣战,他一身精甲,与四周的军卒迥然不同。

“此獠定是官军大将!”

不远处,绰号小养由基的庞万春弯弓搭箭,瞬间瞄准了刘延庆。

“节帅小心!”

一名西军小校竭力提醒。

远处,刘延庆似有所觉,他刚要有所动作,忽而,一支利箭已然凌空而至。

这一箭来得格外凶狠,刘延庆避无可避,“噗哧”,利箭穿颈而过,他捂住伤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然而,窒息之后,他抽搐着流血而亡。

不知是谁,陡然发出一声惨呼:“刘节帅战死了!刘节帅死了!”

军中只有一个刘节帅,那便是刘延庆!

刘延庆死了?

许多人闻声回顾,再也顾不上什么战阵防线了。

一时之间,西军大溃。

“刘节帅死了,败了,败了!”

生死攸关之际,刘延庆活着,尚能振奋军心,使其勉力一战,可刘延庆一死,刚刚凝聚来的勇气便瞬间消散。

这时,绝大多数西军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

逃得越远越好!

当第一名西军转身逃走之后,很快有第二个、第三个人跟上。

偶尔还有几个刘延庆的亲卫试图阻止溃兵,为主将报仇,可他们很快就被溃卒淹没了。

太平军衔尾追杀,轻易杀死一名名西军将士,就在刚刚,这些家伙还在与太平军大呼鏖战,可军心溃散之下,他们连亡命一击的勇气都没有了。

胜败,就在瞬息之间!

一些溃卒将追兵引到了童贯所在的中军大营,这里是整座营地地势最高的地方。

外头有木栅栏,因为泡过水的缘故,栅栏有高有矮,并不齐整,这让不少军卒难以通行。

绝望之下,有人甚至对着同伴拔刀相向。

若不是太平军及时赶到,自相残杀的西军极可能死伤数百人!

“缴械不杀、顽抗者死!”

在太平军的威慑下,一名名西军放下武器,跪地求饶。

大步赶来的牛皋踏过一具具尸首,行至大营深处。

连番鏖战,牛皋血染征衣,他看到,己方战士神采飞扬,大声吹嘘着战果,而此时,一排排西军将士如同待宰的牛羊一般,一脸的死灰。

见到牛皋来了,太平军纷纷行礼。

“都歇着吧,可曾抓着童贯?”

“童贯被咱堵在屋里了,插翅难逃!”

牛皋激动不已,这可是真正的大人物,论身份地位,都要比刘延庆要高上数倍!

“好,好得很,此役过后,我一定亲自为你们向方公请功!”

话音刚落,牛皋便来到木屋外,朗声说道:“某乃先锋将牛皋,童相公可有话要说?”

童贯叹了口气:“刘延庆何在?”

“刘延庆已被我军庞万春射杀!”

刘延庆一死,西军便大势已去,想要绝地反击都成了奢望。

童贯意兴阑珊,“我想见见方腊,可否?”

“自然可以!”

童贯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方腊能够屡战屡胜,次次化险为夷,绝处逢生!

这位睦州人氏身上,到底有何过人之处?

此时,太平军已经占据了整座西军大营,除了煕河军何灌所部万余人马未曾遭灾,顺利脱逃之后,其余三万大军要么淹死在水中,要么被太平军生擒活捉!

为此,太平军仅仅付出了死伤不过千人的代价!

这是一场毫无疑问的大胜!

此役过后,攻守之势易转。

太平军随时可以转守为攻,肆意进取!

扬州城内,地面潮湿,到处都是修缮房屋、修缮路面的青壮,也有不少人在太平军的指挥下正在修缮城防。

在河水的短时间浸泡下,绝大多数房屋安然无恙,只有极少数老旧不堪的房屋坍塌了。

如今,太平军以工代赈,免费为百姓修建房屋,此举引得无数赞誉。

童贯一路行来,不发一言,他已经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败了。

一直以来,所有人都将方腊视作普通贼寇。

可实际上,方腊重人心,懂经营,这一点,从扬州便可窥全貌!

可怕,太可怕了!

这样一个匪首,必须设法对其拉拢,盲目剿灭,只怕很难短时见效。

因而,当童贯入城见到方腊之后,第一句话便是:“方腊,可愿招安?”

方腊哑然失笑:“某愿招安,不过除了上次的几个条件之外,我还要一百万贯!”

童贯吸了口冷气,这厮真拿自己当辽、金了?

竟然堂而皇之的索要岁币了?

然而,为求活命,童贯还是咬牙应下:“好,只要你愿意招安,我一定向朝廷申述利害!”

“善!既如此,不知童相公还有什么打算?”

童贯图穷匕见,“还请放我归营,这等招安大事,除了我,其他人绝无成事可能!”

方腊在心中快速盘算起来。

留下童贯,除了打击官军气焰、振奋己方士气之外,再无其他用处。

可如果放走童贯,那可以操作的空间就很大了!

这位宦官既是皇帝亲信,又与蔡京相交莫逆,将他留在大宋官场,对方腊有利无弊!

想到这里,方腊微微颌首:“可以,童相公位高权重,朝廷离不开你,某这便传令,即刻送童相公离开!”

可以走了?

莫不是在做梦吧!

童贯瞪大了眼睛,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说出心里话,没曾想,方腊竟然真的应下了!

这也太过突然了!

幸福来得太迅速,童贯大脑瞬间短路,“既然方公愿意招安,还请约束军卒,不得再行功伐之举!”

好家伙,方公都叫上了!

这厮为了活命实在是不顾底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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