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亲吻的声音传来,还有交织的喘息声,夏乔恨不得此刻变成聋子,手里的熏香已经快要烧完了,夏乔随便扔在了旁边。
然后她又悄无声息的走到最边上的一个柴火堆面前,用火柴点燃,眼看着它烧起来之后,夏乔就往回走。
一路小跑到村里,夏乔躲在了一棵树后面,故意捏着嗓子喊道:“救火啦!村西头的柴火堆着火了!”
院子的门被陆续打开,有几个反应快得先从家里跑出来了。
“咋突然就着火了?赶紧过去看看吧!要是真烧起来,那柴火都得没了!”
“快过去看看,提上一桶水!”
“都别磨蹭了,赶紧去救火啊!”
率先出来的那几个村民已经快速地朝着村西头那边赶去,夏乔刚溜进家门,夏建国和王玉兰就从屋里出来了。
“咋回事?刚才有人在喊救火?”
“是啊,爹,我刚才听的可清楚了!特意回来叫你!”
夏建国一听这话,哪里还能坐得住,连忙就往外走。
王玉兰也追了上去。
夏乔拉上了王大妮:“表姐,我们也过去看看吧!”
王大妮被夏乔拉着,两人也出去了。
夏乔心里一点也不急,她放的火她有数,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根本烧不太大,很容易就能扑灭。
最让她期待的就是夏兰和李铁柱要被当场抓奸这件事!
她拉着王大妮走的越来越快,两人刚到,就听到了一阵说笑声。
“哎呦我的天哪!这是哪对野鸳鸯在这里干事儿啊!真是伤风败俗!”
“那不是夏兰嘛!她和余斌在这里折腾什么?真是够不要脸的!”
“诶,我咋看着那人不像余斌啊?余斌那跟瘦猴似的,根本没这么高!”m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几个聊着的妇人都对视了一眼,突然就都有点兴奋,难不成是在这里偷情来了?
要真是这样,那还真是有好戏看了!
火很快就被赶来的人扑灭了,可是大家却都没走,反而还都津津有味的看着不远处那对光屁股的男女。
都已经到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了,那对居然还躺在地上折腾呢,这可让众人都傻眼了,这还要脸吗?
夏乔心里却清楚,这都是那熏香的功劳,估计这俩人早就已经被情欲占了头脑,意识涣散了。
也不枉费她花了那么多钱从黑市买这种玩意儿。
“我看清楚了,那躺在地上的不就是夏兰嘛!”
“看她那样儿,真是够骚的!”
一群结了婚的老娘们儿看得津津有味。
余斌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他本来就在房间里看书,都要打算休息了,可听到外面传来的吵闹声,还有喊救火的声音,他就出来了。
“余知青,你可算是来了!你赶紧去把夏兰给拉起来啊!这真是太不知廉耻了!回去你可得好好收拾她一顿哪!”
有个妇人主动提醒着,只是这语气里有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余斌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看着不远处在玉米杆上浮动的两道身影,还有那传来的熟悉的声音,他身体仿佛被人用铁棍狠狠的打了两下,身体竟然微微晃动了两下。
余斌额角的青筋跳了起来,周围那嬉笑声像是刀子一般将他的面皮刻得鲜血直流。
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浮上心头,余斌快速朝着那边走了过去,可能是因为被逼急了,他居然把李铁柱那么一个大个子给提起来了。
拳头朝着李铁柱的面上打去,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余斌不是李铁柱的对手,他眼里冒火,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朝着李铁柱的后脑勺打了上去。
李铁柱的嘴里发出一声闷哼,只觉得脑袋一疼,然后就失去了意识,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余斌随即看向了旁边衣衫不整的夏兰。
此刻的夏兰已经恢复了几分清醒,她满脸慌张,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看到余斌的脸色,她眼泪立刻流了下来,爬过去抱住了余斌的大腿。
“斌哥,是他强迫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啊!”
话还没说完,夏兰就挨了一巴掌。
“贱人!敢背着我偷人?”
此刻的余斌也顾不上维持一贯温和的形象了,因为愤怒,他的面容有些扭曲,身上散发着一股阴冷之气。
夏兰捂着脸哭喊道:“我没有!斌哥,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是李铁柱强迫我的,你相信我!”
余斌揪住了她的头发,在她脸上又打了几巴掌,这样的发泄非但没有让他消气,反而还让他那股暴虐越发的躁动了。
夏兰又要伸手去抱余斌,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身上的痕迹都露了出来,上面都是李铁柱刚刚留下的。
余斌眼睛都红了,他感觉所有人都在嘲笑他,今天晚上之后,他可能会沦为所有人的笑柄!
而这一切都是拜夏兰所赐!
余斌嘴里发出一声愤怒的低吼,他一把甩开了夏兰,对着她拳打脚踢。
嘴上骂的话更是恶毒。
“贱女人,我今天就打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一开始,夏兰还能求饶,可余斌却越打越凶,她疼得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余斌又是一脚踢在了夏兰的小腹上,这一下他用了全身的力气,夏兰被他踢的身体往后仰。
小腹传来的疼痛感让夏兰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好疼,太疼了!
小腹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活生生的撕裂了,夏兰蜷缩起来,捂着自己的肚子。
突然,她感觉到下体流出了温热的液体,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儿。
夏兰的眼中充满了惊慌和恐惧,她立刻明白过来她可能是怀孕了。
“斌哥,别打了,我……我肚子疼,我好像怀孕了,你快送我去医院,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快没了!”
听到这话的余斌非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还又往夏兰身上替了一脚。
“我们的孩子?你这个贱女人说不定早就已经背着我和别人勾搭上了,这孩子是野男人的种,没了正好,活下来也是个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