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莫言安排莫成和罗涛睡卧室,她睡沙发。
听到这个安排,罗涛的额头上的青筋鼓了起来,他转过身去看莫成。
莫成侵犯了他们作为夫妻的隐私,他拿起莫言给他找来的毯子,翻身躺在床上。
结婚这么久,他不但没有和妻子睡过,甚至还要在他和妻子的床上面对一个男人?
罗涛的一双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莫言,莫言在他的注视下咽下了口水,她想了想,踮起脚尖吻了罗涛的侧脸。
虽然她想和莫成上床,这样她就可以询问莫成的情况,但罗涛显然不会让他们睡在一起。因为莫成身体不好,她不能让莫成睡沙发,所以他们两个不得不睡在卧室里。
因为莫言的吻,罗涛更加坐立不安。他的手刚碰到莫言的腰,莫言就像兔子一样从他的怀里溜走了。
看到门关上,莫言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罗涛不禁叹了口气。他对躺在床上的孩子越来越恼火。
“我姐姐走了吗?”
莫成从毯子底下探出头来,眼睛转了转,没有看见莫言的身影。
“哈!胆小鬼。”
罗涛懒得理他,他躺在床上,背对着莫成。
“姐夫,你不能因为不能和我妹妹同床共枕就拿我出气!”
莫成靠在床头板上对罗涛的背说。
罗涛心想,如果他能回到早晨,他肯定会因为同情莫成而把自己打死,没想到莫成对他敞开心扉后,他变得像个话痨。
其实,莫成是个心地善良、脾气好的孩子。然而,家庭状况的突然变化给了他一种说不出的自卑感。
这就是为什么他在学校很容易被欺负的原因。
莫成谈论他的学校和同学,即使罗涛不理他,他也不介意自言自语。
早上,罗涛和莫言都起得很早,他们的眼圈都是黑的。
罗涛完全被莫成惹恼了。莫言不习惯睡在沙发上,心里想着莫成,直到凌晨才睡着。
一大早,罗涛看到莫言拿出了装有玉镯的盒子。他有点好奇。她不害怕碰它吗?为什么她突然准备再戴一次?
莫言把手镯戴在手上,晶莹剔透的玉镯放在莫言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更加美丽。莫言看了一会儿,然后想到衣柜里的衣服。她不知道该穿什么来搭配它。
摘下手链后,莫言去做早饭,这时候她不敢戴了。
罗涛靠在门上,问莫言为什么突然想戴手镯。莫言把昨天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当然,莫言还简短地侮辱了她的同事,这使她显得更加令人敬畏。
虽然是夫妻,但他们必须坦诚相待,她不想一大早就让罗涛感到消极。
罗涛静静地听着,没有插嘴。一种温暖的气氛在他们俩之间慢慢地流动着。当然,如果莫成不用他的眼睛打断他们,那就是一个美好的早晨。
莫言对莫成说:“你白天可以在家里学习,也可以去医院陪妈妈。你不想出去就等我晚上下班吧。”
莫言私下对莫成说了这番话,虽然罗涛知道她的怀疑,但只要她不说出来,她还是会被认为是莫莲。
莫成问她:“姐姐,吃饭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大声说出来呢?”
莫言随便找了个理由:“我不想让罗涛知道妈妈生病了。我要自己承担,不给他增加压力。”
莫成对妹妹的话表示怀疑,但看到妹妹恳求的表情,他别无选择,只好答应了。他感觉到妹妹和妹夫并不像看上去那么亲密。妹妹在隐藏什么?
出家门前,罗涛特意拦住莫言,亲自将玉镯戴在莫言手腕上。
罗涛把莫言拉进怀里,在莫言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每次他做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莫言都会感动地看着他如痴如醉。
罗涛抚摸着莫言发红的脸颊,目光温柔。
“加油!别输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