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一声巨响将安静的圣堂教会的宁静打破,原本紧闭的大门被灰烬一脚踹开。
“哦噢!”
“啧啧啧,死的可真惨”
灰烬缓缓走向信徒的座位上,并入眼帘的是已经凉透了的时辰,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生机,却还是被言峰绮礼以一个正常人的坐姿放置着,从远处观望就是一个虔诚的信徒,但他的血液早已凝固,身体也因为血液的流失变得无比苍白。
“唉,总不能就让你就这么死了,真是个苦差事”
灰烬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他的口袋。
之间灰烬将赠送给他的牺牲戒指拿出来一把捏碎,顿时一团白色如同火焰般的光芒从破碎的戒指中出现,这就是远坂时臣的灵魂,如果没有牺牲戒指的保存,那将消散在世界了吧,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进入阿赖耶的英灵殿。
那如同火焰般的灵魂在灰烬的手心中摇曳着,然后将时辰的灵魂放入他的躯体前,之间那白色的火焰缓缓进入他的眉心,最后完全消失。
至于他那残缺的躯体,则用奇迹——生命力涌现,缓慢修复,这是过去受圣职骑士喜爱的奇迹,也是古老洛伊德信仰留下的痕迹。
一道金色的光芒从灰烬的手中亮起,教堂仿佛出现了神迹一般,时辰他那原本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随着光芒的照耀下出现了微弱的波动。
随着光芒的缓缓消逝,时辰的身躯已经恢复了明显的活力,只是想要立即醒过来就是不可能的了,虽说是原装身体,但时辰他又不是修炼这类型的魔术,还是需要一点时间去适应。
做完这一切,灰烬抬了抬手,瞬间与龙之介同款的石棺立即出现,厚重的石棺落在教堂的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灰烬将石棺打开,然后将时辰放了进去。
“死过一次的人给你住一次棺材,算是给从前的时辰下过葬了”
自言自语的灰烬将石棺用锁链绑着,然后哼着不知名的调扛着石棺走出了教堂准备去下一站。
而下一站就是这个圣杯战争的核心,爱丽丝菲尔身体内的小圣杯。
灰烬带着小樱直接来到了卫宫切嗣的新据点,没有敲门直接跃过了围墙,而爱丽丝菲尔设置的结界没有任何波动,根本不知道灰烬与小樱两人的入侵。
“你们好啊,两位美丽的小姐。”
“打…打扰了……”
小樱探出头弱弱的说了一句。
要把握主动权作为小圣杯的爱丽丝菲尔自然不能缺失。而爱丽丝菲尔在吸收数个从者的灵魂后早已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卫宫切嗣在远坂家调查时辰的事,Saber也寻找Rider决战,所以整座大宅只有久宇舞弥在她身边守护着她。
身经百战的久宇舞弥灰烬的瞬间就反应了过来,手中的动作本能反应立即举起手中的枪,瞄准着灰烬的头颅正欲开火。
但手中的枪械还没有准备发挥着它的作用就已经被一把飞刀将她手中的枪切成两半,在她错愕之际灰烬瞬间就出现在久宇舞弥的身后,然后一记手刀将她击晕。
“舞弥!!!”
爱丽丝看着倒在地上的久宇舞弥忍不住惊呼一声。
“又见面了,爱丽丝菲尔。”
灰烬第一时间就使用了一个奇迹——沉默禁令。黑色的光在灰烬手中散开瞬间就吞噬了整座大宅,但也仅仅是一瞬间就褪去了,仿佛没有出现一般。这是隆道尔黑教会中的奇迹,也是尤利娅曾经所服务组织的奇迹,其背后的黑暗大蛇也因为灰烬成为了王最终销声匿迹。
这个奇迹的作用就是禁魔,无论敌我。因为爱丽丝菲尔与卫宫切嗣和Saber拥有契约的缘故,若不开启沉默禁令卫宫切嗣会感应到爱丽丝菲尔的情况将会使用令咒将Saber直接传送到这里,而在沉默禁令中的爱丽丝菲尔与他们的契约将不再发挥作用。
“灰烬先生,你这是干什么”
爱丽丝菲尔看见上前的灰烬有些慌张的问道,但她的身体却做不到任何反抗的能力。
她感觉到周围的魔力如同死水一样没有任何波澜,维持她身体的术式也停止了运转,就连她身上的魔术回路也失去了机能。
“嘛,圣杯战争这个闹剧有些久了,所以需要给你们一点点的压力”
灰烬看着在地上将要切底失去机能的白发女子,然后问了她一句。
“爱丽丝菲尔,你想活下去吗?”
“我……”
“你想作为圣杯就此消失还是想作为人类活下去?”
“活下去……只是我的奢望……灰烬先生。所以……”
“这可说不定,我就可以让你活下去,作为人类活下去。”
“……”
“怎么,不相信吗?”
“灰烬先生,为什么要帮我?”
爱丽丝菲尔没有特别的波动,只是轻声的问了一句。
“是啊,为什么呢……”
灰烬摸了摸在身旁的小樱那漆黑的秀发,然后将话题跳过。
“你们跟我走一趟吧,该结束这个闹剧了。”
————
柳洞寺内,寺庙里的僧人已经全部被灰烬安排完毕,偌大的寺庙比平时多了几分冷清。
作为人质的久宇舞弥和爱丽丝菲尔却有着不同的待遇,谁让久宇舞弥是个带刺的玫瑰呢,只能给她施加了一点点的限制。
“爱丽丝菲尔,你知道你体内的小圣杯是什么吗?”
灰烬百般无聊的捡起地上了树枝在地上胡乱划着。
“其实在圣杯战争刚刚开始之前,从你来到这个城市这一刻起我就注意到你了。”
“你踏进这个城市的时候有没有发生异常。”
爱丽丝菲尔想了想在进入冬木的时候,身体确实发生了一点异样。
“灰烬先生,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爱丽丝菲尔疑惑的看着灰烬。
“你体内的小圣杯,其实是残缺的王器。”
“王器?”
“没错,是王器。虽然不知道你们爱因兹贝伦家怎么找到它的,但王器确实是灵魂的容器,或许它是残缺的爱因兹贝伦家才想到会将它植入肉体以保持灵魂不会流失吧,这样才能容纳更加强大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