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Archer往酒杯倒了一杯酒,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吉尔伽美什,我来告诉你,你还不知道圣杯战争的真相吧!”
“你在说什么?”
“说到底,这个在冬木举行的仪式是通过将七名英灵的灵魂集合起来作为祭来尝试打开通往根源的通道。”
“将七名从者杀手后便能启动大圣杯,是全部七个,你明白了吧”
言峰绮礼说完看了一眼Archer,然后继续说着。
“老师之所以那么不情愿消耗令咒的原因便是如此,因为等所有斗争结束之后,他需要让自己的从者自尽”
“也就是说时辰对我表现出来的忠心全都是虚假的?”
“说到底我老师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术师,即使崇拜英灵,也不会对一个偶像抱有幻想”
“呵呵,时辰这家伙,在最后终于展示出你的可取之处了,看来那个无聊的男人也终于能让我愉悦一点了。”
吉尔伽美什听完露出淡淡的笑容。
“怎么样?英雄王,你知道这些以后也要忠于我的老师处罚我的背叛吗?”
“那可不好说,虽说他的忠义是假,但现在也仍然向我进贡魔力,若完全与御主断了联系我就不方便留存与世了”
吉尔伽美什笑对言峰绮礼说着,然后又故作惊讶的道。
“啊,说起来还有那么一个御主,他光有令咒却没有从者,正在寻求脱离了契约的从者呢!”
“是有着这样一个人呢。”
言峰绮礼那个万能没有表情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但不知那个男人算不算是个能入英雄王法眼的御主呢?”
“没有问题,虽然太过刻板,稍微有点美中不足,但还算是有前途,将来说不定能让我更加愉悦呢。”
“呵呵呵……”
————
“久等了,绮礼。”
“我想在你离开冬木市之前看一下你。”
时辰在言峰绮礼离开前约在客厅相谈,顺便交代一下接下来的事。
“能有你这样的弟子,我很是骄傲,希望你以后能像你已逝的父亲那样与远坂家保持交情。”
“这是我求之不得的,老师。”
“虽然形式简略,但也算是我的遗书,以防万一。”
时辰将他的遗书放在桌面上。
“上面有同意将远坂家主之位传给凛的签名并且指定了在凛长大成人之前由你做他的监护人。”
“交给我吧。”
言峰绮礼看了一眼将其保存在身上。
“我会负起责任,看护令嫒长大。”
“对了,那个灰烬想要将凛纳入门下,如果凛同意的话那就由她了。”
“没问题。”
说完时辰从怀中拿出一个礼盒交给言峰绮礼。
“这是?”
“这是我给你个人的赠礼,打开看看吧。”
言峰绮礼将其打开,把精美的银色短剑并入眼帘。
“这是水银剑,是你修习完远坂家的魔道,完成了见习课程的证明。”
“弟子不才,却受此等厚恩,实在感激不尽,老师。”
“不必如此,绮礼。这样一来我便能安心投身于最后一战了”
“祝老师旗开得胜。”
时辰看了已经钟表,站了起来。
“已经到这个时间了啊,留你到这么晚真是不好意思,希望你还能赶上飞机。”
时辰浑然不知跟着一起离开的言峰绮礼将他送的剑藏在身后,一步一步的靠近他后背。
“哪里,请不需要担心,因为我……”
“根本没有订过机票!”
锋利的剑身直入时辰的后背,血迹瞬间将他笔直的衣服染上血迹,缓缓滴落在地面上。
时辰一脸不可置信的转过头看着他,看着陌生的言峰绮礼张开口但什么话都说不出。
他能被言峰绮礼轻易偷袭一方面他是时辰最信任的人之一,没有什么防备,另一方面是他的从者吉尔伽美什一直以灵子化的形式在他身边,让他有把握背后的安全,因为御主一旦死亡,从者也活不了多久,让他相信Archer会在第一时间救下他。但Archer这个阶位有着单独行动这个技能,无需御主也能存活一段时间。而吉尔伽美什正是策划言峰绮礼背叛时辰的主使,自从他召唤出吉尔伽美什从一开始结局就已经注定,两人的相性相差太多了。
“老师,你和我父亲一样,直到最后一刻也没有明白我的为人……”
言峰绮礼看着倒下的尸体淡淡的说了一句。
“怎么样,绮礼。你父亲和老师都被你亲手杀死的感觉如何?内心的悸动是否得到了稍微的释放?”
吉尔伽美什解除灵子化,站在时辰的尸体边上。
“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舒适,原来这就是愉悦吗,哈哈哈哈!!!”
“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的没有异议吗,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只要你不让我感到厌烦就行,要不然,绮礼。就该轮到我来问你的决心了”
吉尔伽美什的红眸闪过一丝精芒。
言峰绮礼对此只是微微一笑,将右臂抬起露出里面的令咒。
“汝身听吾号令,吾命托与汝剑,若愿栖于圣杯,顺此意,遵此理。”
“起誓,汝之贡品将化为吾之血肉,言峰绮礼,我的新御主。”
手臂上的红光乍现,新的契约重新缔结。
“那么开始吧,绮礼。你就通过你的指挥让这喜剧圆满落下帷幕吧,事后我将圣杯作为奖励”
“没有异议,英雄王,你也尽情享受吧,在你得到满意的答案之前我愿化作小丑”
两人发出阵阵愉悦的笑声,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时辰的衣领中闪过一丝微弱的亮光,随后再次沉静。而圣杯战争随着时辰的死亡局势已经再次出现了改变。
————
“舞弥,你为什么要为切嗣而战。”
爱丽丝菲尔躺在由魔术刻印的术式中休息,体内的“遥远的理想乡”已经交还给了卫宫切嗣,导致身体逐渐开始崩坏,现在全身都无法动弹,事实上经历了十几个小时的休息她才能勉强保持一两个小时的清醒。
“因为除此之外我一无所有,我连自己的家人与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久宇舞弥”这个名字是切嗣给做我的假护照上的名字”
久宇舞弥默默的保养着身边的枪械,回答着爱丽丝菲尔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