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以后的发展也会有新的御主出现?”
“话虽如此,但有资格被圣杯选中的人并常见,所以即使要寻找新的御主,圣杯也会优先选择它曾经选中成为御主的人,由圣堂教会保护从圣杯战争中出局的御主也是这个原因。在剩余的御主位置出现空缺的时候,他们有相当高的概率再次赐予未使用的令咒。”
“正因为如此圣杯战争的参加者,并不是只想废除敌方御主的战斗力,而是会斩草除根”
言峰绮礼好像说得有点多,来到archer身边拿起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照你这么说,caster的令咒在被圣杯回收前就时辰获得了那就不会出现新的御主是吗?”
“时辰老师的情况确实就是如此。”
“那么绮礼,你再次获得令咒的可能性不也很大吗”
archer举起酒杯淡淡问道。
“不可能,圣杯之所以对我有所期待应该就和时辰老师说的一样,是想让我缓助远坂阵营,现在这个任务早就完成了,时辰老师想必已经准备好了应对所有御主和从者的必胜战略了吧,如今已经没有我出场的理由了。”
“呵呵,要我说的话,时辰的假说本来就非常可疑,我可不觉得他的能力大到让圣杯如此偏袒”
archer面对着这种说辞不屑一笑。
“你还真敢这么对自己的御主大放厥词啊,archer”
“绮礼,你似乎对我和时辰的主从关系有很大的误解啊”
archer眼神一冷,刚刚放到嘴边的酒杯也随即移开。
“时辰他以臣下之礼尽忠,将魔力作为贡品敬献,正因为是这样的契约本王才会回应他的召唤”
“那么你是如何看待令咒这种东西的呢”
“不爽,但如果臣子能够做好臣子的本分,本王有时也会听从臣子的谏言”
archer脸色阴沉的看着杯中的酒,然后将其一饮而尽。
“不说这个了,圣杯战争的其他御主参加的目的你调查清楚了吧。”
“当然,本想让assassin报告的但他早就已经被圣杯吸收了,要处理caster留下的麻烦直到现在才有空闲的时间”
“无妨,相比于那种影子我还是想听你说”
archer饶有兴趣的看着言峰绮礼,慢慢的听着他的报告。
ncer的御主以及rider的御主并没有要圣杯实现的愿望,他们仅仅是为了魔术师的荣耀而追求胜利,caster的御主如你所见就是吧圣杯战争当作杀人游戏。”
“berserker的前御主为了一个幼稚的理由而想去参加,因为他与老师的妻子是青梅竹马所以一直对老师耿耿于怀,听说老师将远坂家的次女送入间桐家才赶回来,对老师的这种行为极为怨恨,可惜那个名为灰烬的男人可能在远坂家次女的份上出于同情将他的令咒夺取,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可能就是这些御主中动机最为卑俗与平庸的人了吧”
说着说着他的嘴角就露出一个自己都无法察觉出的笑容,但身为听众的archer看得却是清清楚楚。
“怎么了,不继续了吗?”
“saber的御主……”
言峰绮礼脑海中浮现出在森林中与爱丽丝菲尔和久宇舞弥战斗的情景,最后灰烬乱入的局面。
“似乎是因为爱因兹贝伦家长久以来的执着,也就是想要圣杯降临的夙愿,被金钱雇佣而来而已。”
“至于那名名为灰烬的男人……看起来只是为了好玩才参加圣杯战争而已,搞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assassin在他面前无从躲藏,别说监视了。”
“还真是失望啊,一群凡夫俗子因为一些无聊的理由追求我的宝物”
archer顿时兴致全无。
“劳烦别人做了这么多事得出的结论就只有这些吗?你也该为我这个白忙一场的人着想一下吧”
“白忙一场?你说什么呢,绮礼”
archer邪魅一笑,对其他御主没有兴致不代表对他没有,刚刚言峰绮礼嘴角的笑容他看得可是一清二楚,酒红色的眼眸竖成一条细线,就如诱惑夏娃偷吃禁果的蛇。
“你与assassin的辛劳不是已经有了很大成果了吗?”
“你在取笑我吗,英雄王”
面对着言峰绮礼充满怒意的话语archer只是邪魅一笑。
“不明白吗,这也难怪。毕竟你是个连自己的愉悦都看不清楚的男人啊。即使没有自觉,灵魂也会本能的寻求愉悦,这种内心的活动会作为兴趣和关心表现出来”
“因为如此,绮礼。让你亲口说出自己的见闻与理解本身就有着足够的意义,你用最对话语来讲述的部分,就是你感兴趣的事情”
“先把那些你有意不多说的人物排除在外,那么你用最多的热情去讲述的那个人是谁呢?我记得好像是间桐家的间桐雁夜吧。绮礼,你报告的时候可是非常仔细啊”
“这仅仅是因为他的情况复杂,需要足够多的说明而已”
言峰绮礼面无表情的对此反驳道。
“错了,只有在针对这个男人时你将他的情况调查得一清二楚,这些就是因为你那没有自觉的兴趣所导致的”
言峰绮礼沉默了,但随后回答着。
“我承认我判断失误,自从间桐家的间桐脏砚死了以后并非威胁,并不值得关注,因为我的谨慎才导致你产生了多余的问题”
“用这套说辞吗,那么你试想一下,如果万分之一的奇迹与侥幸撞在一起,导致间桐雁夜活到最后并且获得圣杯的剧本,你能想象出那时候会发生什么吗?”
言峰绮礼听完还真的认真设想了这种情景,archer脸露微笑静静的看着他。
“绮礼,你也应该注意到了吧,这个问题的意义”
言峰绮礼思考片刻,开口问道。
“告诉我,archer,这种假设究竟有何意义”
“没有,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出乎意料的回答。
“喂喂,你那表情不要那么可怕嘛。你想一想,这个思考毫无意义,但你却没有任何发现。你不认为这个事实包含这明确且毫无动摇的意义吗?”
“解释一下,archer”
言峰绮礼听得云里雾里,这些毫无意义的话到底有何意义?
“如果我让你设想其他御主活到最后并且获得圣杯的话,你应该早就会注意到这些假设毫无意义,而且将其视为无用之物一脚踢开了。但对于间桐雁夜你却没有这么做,反而将其作为有意义的进行思考,沉湎于无畏的妄想之中。忘记了无意义,不对徒劳感到痛苦,这毫无疑问就是在“游戏”了。”
“庆贺吧绮礼,你的灵魂在寻求娱乐,你也明白自己所追求的到底为何物了”
“娱乐,也就是愉悦吗,这种行为居然是愉悦?在间桐雁夜原本的命运中,不存在任何“悦”的要素,若他按照原本的轨迹只会尝到越多的痛苦,发出越多的叹息,他还不如早就丢掉性命,这样还能得到救赎。”
“绮礼,你为何要如此狭义地定义“悦”?以痛苦和叹息为“悦”有何矛盾?愉悦的方式并不固定,你正是因为不明白这一点才会感到迷茫”
“这是不允许的!”
言峰绮礼站起来大声呵斥着archer,从他的言语中颠覆言峰绮礼了多年以来的教诲,让他的三观受到了严重的冲击。
“英雄王,像你这样拥有非人魔性的人,以他人的艰辛和痛苦为乐我也可以理解,但那是罪人的灵魂,是应该接受惩罚的恶德。尤其是这还有悖与我这一生所走的信仰之路!”
面对着言峰绮礼的暴怒archer只是面露微笑地淡淡回了一句。
“所以你便断定愉悦本身就是恶吗,真亏你能绕这么久呢,我越来越对你有兴趣了。”
言峰绮礼此时正想开口,但手背上发出了燃烧般剧痛,之间一道红色的印记缓缓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