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通中。
陈长安从祭司口中知晓了她的来历,女子名为涂苏,是狐月山一名狐妖红娘。
狐月山有三大当家,其中老三就是这涂苏,不过身为狐月山三当家,在狐月山中的地位却和身份不相符。
两位姐姐,大姐掌管事务,二姐掌管财务,可谓是一个尚武,一个尚文,留下这个小妹在狐月山当红娘,不过虽然有着三当家称号,可她在红娘业务这块一直不尽人意。
有时还导致姻缘错误,致使有人因此丧命,自那以后,两位姐姐因为事务一直不管不顾的涂苏在各种眼光和猜疑声中离开了狐月山。
同时,陈长安对于狐月山这宗门算是有个大概了解,狐月山在这个浮生洞天算是一个强大势力,主要掌管姻缘之事。
当然,在这里,可没有大魏王朝那般严格,禁止人与妖相恋,在这里不仅是人和妖,甚至和魔、诡都可以相恋在一起。
狐月山都是认可的,不过最为让人重视的还是那棵‘长情树’,相传两个相爱之人,只要在长情树下虔诚祈祷,交换信物,即便以后两人因为各种缘由分开了,千百年后,只要凭借着两人在这长情树下交换的信物就能找到转世之人。
唤醒前世记忆。
当然,若是两人情感破碎,彼此之间的情感消逝,那么这代表两人爱情的信物也会没了灵性,转世之后便再无相见可能。
所谓,情断则缘断。
为此,狐月山算是在整个浮生洞天最为吸引小情侣们关注的存在。
而狐月山也凭借着长情树,在整个浮生洞天,甚至洞天之外的世界都留下不错声誉。
只不过,让他们所有人没想到的是,一代狐月山三当家居然搞不会这红娘之事,反而在江湖凡间招摇撞骗,还美其名曰是为了相爱之人能在一起。
纯纯放屁,陈长安是完全被强制性捆绑起来的。
“知道本小姐威名了吧,还不快把我放开,不然我...”
“不然你怎么啦,能不成让你那两位姐姐找我事?”
陈长安白了眼涂苏,说道:
“你那两位姐姐何等实力我尚且不知,不过我知道,你的事情一旦传了出去,你知道后果会如何吧,你也不想狐月山千百年留下的声誉被你毁于一旦吧。”
“你...”
被陈长安点中痛处,涂苏自然不敢多说,不过攥着的拳头,加上那小嘴喘着急促的呼吸,看得出来,她气不过,但却又有点打不过。
“涂苏对吧,来,把腿抬起来,让我看看。”
呃!
涂苏一懵,话音入耳,白皙小脸燃起一抹红晕,害羞着低下了头。
这都是什么污言秽语,身为狐月山三当家的她虽然在大家眼中是不入门代表,可却从未有人敢在她身边开这种玩笑。
何况现在的她,手脚都被捆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人处置。
“你...你...想干嘛,我可是...”
“快点,让我看看。”
“啊,救命啊,有人非礼,残害小动物啦,简直不是人,畜生都不如。啊啊啊...”
“我特么,你这小脑袋瓜想的啥。”
被涂苏如此一闹,这小姑娘看起来挺机灵的,可就是真闹腾起来,陈长安都有些招架不住。
上前去,直接一把顺着涂苏大腿,直接给她抬了起来,硬生生给拉到身前。
见陈长安有如此大动作,涂苏感到今日怕是逃不掉了,没想到这小伙子看起来人畜无害,心里却是个垃圾样。
“轻点好吗?我怕疼。”
“额???”
陈长安眼神错愕,一副你想干啥的表情看着涂苏。
“嘿,芦苇丛那两人干啥呢?”
“要着急晚上回家解决,这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真是,不成样子。”
涂苏的声音终究是引来了走来的行人注意,涂苏自然不傻,叫的声音也更大了些。
“大叔,我不认识他。快救我。”
“你可别乱说,我只是拿回我的东西。”
被涂苏这么一闹,周围开始有人朝着这里走来,陈长安现在真的有种把脚底臭袜子给一把塞到这张乱叫的小嘴上去。
让她好好尝尝人间酸甜苦辣。
“略略略。”
涂苏对陈长安的行为,丝毫不理睬,反而更加希望有更多人看到。
“诶,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还真是体力好。”
“没想到啊,小娃我给你说...”
“咋地,你们这是...”
扒开挡在外面的芦苇,引入眼帘的一幕人来人无不惊掉下巴,对于活了这么多年的他们来说,眼前见的画面估计要用一生去治愈。
就是这样,陈长安之前被抓去捆绑起来的时候穿的可是女儿身的衣服,且是精心打包过的。
因为常年在往生堂工作缘故,陈长安现在样子就和刚要出嫁的女子差不多,只不过和涂苏有一点相同的是。
没有凹凸有质的身材,一马平川。
对,和行人见到的那样,可能在他们眼中,这是两个女子之间的故事,看得出两人活到现如今年岁,却还是一马平川,心里或多或少有点难受。
“啊,这。”
“原来两位是这样关系。”
“打扰了,那你们继续。”
行人见此,羞红着脸,开始离开芦苇。
这样一来,使得原本正常的两人,开始有点拘泥,陈长安问心无愧,他是正常男人。
取向也是一如既往的正常。
“咳咳。”
陈长安借此赶忙将涂苏别在腰间的八卦镜拿到手,然后赶忙松开涂苏大腿,退到安全距离。
见陈长安不过是取回她的八卦镜,涂苏气愤道:
“想要那东西,你直接说啊,我给你拿就行了,你这是占我便宜。把我放开,看我不宰了你。”
陈长安将八卦镜收好,回声说道:
“放开?你怕早就跑了,我就想拿回自己的东西,搞得好像我很稀罕占你的便宜。再说,你之前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充你的业绩,不也是占我便宜,这算是扯平,以后,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对了,为了防止你报复我,这符箓一个时辰后就会自动松开,到时你就自由了。”
说罢,陈长安找个地方将涂抹在身上的胭脂水粉洗干净,然后换掉那身女儿装,活到现在,陈长安还没穿过女儿装,更别说新娘的婚衣。
尺寸到还挺合适,不过他堂堂大丈夫岂能以女儿身入赘。
“你就走吧,没有我,你和那河婆之间的红线就扯不掉了,她会一直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