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至善大笑道:“两国损兵相当,意义不同,将军阻击敌人,让吕佛伏击不成。那么,他的汉城就危在旦夕,汉城一破,吕佛自然军无斗志,那时,我当全歼吕佛军马。”
记大功,来到大帐,摆酒庆祝。
这时,军人来报:“我们抓住一个去羌地的奸细。”
庞至善道:“带上来!”
一会,奸细带上。
庞至善道:“你乃何人,敢做奸细?”
那人道:“我不是奸细,是客商!大人搞错了!”
庞至善冷道:“你是不是奸细,我一看便知!”
庞至善令:“来人!将他的手剁下来,我要看看。”
军人大叫:“得令!”
两声惨叫,两只手。放在盘中。
庞至善看了,冷道:“小子,你敢瞒我!来人……”
那人泣不成声道:“冤枉!大人!……”
庞至善冷道:“冤枉?你的手掌明明有握刀的老茧,你还是什么商人?”
那人见抵赖不过,加之创口巨大,疼痛难忍,血流不止。
他哆嗦道:“大人饶命,我乃吕佛帐下大夫,姓吴名尚,今奉吕佛之令,去交好羌王,让羌王从西进军,进袭蜀军!”
庞至善道:“羌王来了没有?”
张至善喝道:“说!不说老子剥你的皮!”
吴尚哭道:“没有没有……羌王收了礼物,见死不救……”
庞至善道:“你说老实话。否则,张至善将军可要剥你的皮了!他可是专爱剥人皮的……”
吴尚一下昏了过去。
张至善冷道:“软蛋!”
庞至善道:“奴隶性!”
张至善道:“倘若羌王偷袭,如之奈何?”
庞至善冷道:“这样的奸计,如何套得了我?我已派兵在西部驻防了!不过!我今日阵前破敌,恐怕又有妙计了!”
令:“将吴尚五马分尸,其随从全部捅死!不许走漏半点消息!”
然后,他唤过众将,一一授予密计。
第二日,张至善带了人马,前去搦战。
早有军人,报至中军。
吕佛大怒道:“环眼贼!欺人太甚!孤家今日出马,定要与你分个高下!”
怒气勃勃,他提了方天画戟,就要出战。
先锋臧勇道:“杀鸡焉用宰牛刀!待我出战,定取张至善小儿首级,献于麾下!”
吕佛道:“张至善极其悍勇!孤家尚且不敢大意,将军为何如此自信?”
臧勇执意道:“在下年轻气盛,膂力很好,武功不错!况且,我又是先锋,在下不出战,谁人出战?”
吕佛见他坚决要去,勉励道:“将军建功立业,就在此时!将军去吧!孤家随后接应!”
于是,臧勇点齐本部人马,杀出大寨。
张至善正在挑战,猛见寨门洞开,杀出一哨人马。
为首大将臧勇,臧勇大叫:“贼将速来受死!”
张至善看了,来将不是吕佛。
他狂吼道:“贼将不是我的对手,快去叫吕佛前来,杀个不死不散,那才痛快呢!”
臧勇大怒,他狂叫:“张氏贼子,恁地猖狂,看叉!”
九股托天叉——一叉定乾坤。
叉贯狂风,猛扫而来。
张至善大喝一声。
长枪摆动——横扫千军。
当——九股托天叉竟被震为两截。
臧勇抱鞍吐血。
张至善再一枪,可叹臧勇,刚刚出道,就命殁当场。
“冲!”张至善,一挥长枪,督军猛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