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陈登揉了揉眼睛自里面的小单间走了出来。
他都不理解韩信在看什么。然而,韩信却真的能坐在那好几个小时都不带动弹的。
就跟炼气士修炼一般的一动不动,也是邪了门了!
张昭此时整理了一下提前处理完的文书。
听到了陈登的话也跟着瞧了屋子里一眼。面带好奇的说道:“季然看地图倒是白看不厌。”
他是不明白,一个人怎么能紧盯着一个东西连续看好几个时辰都不带动弹的……
自己坐在办公桌后面一看奏折就觉得脑袋凉凉的,头发又稀少了不少。
终于,听到了二人的话之后。韩信不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并且开始收拾起了自己的东西。
韩信这一改往日的‘贱’模样叫陈登与张昭二人顿时便摸不清头脑了些。
这也太反常了吧?
陈登与张昭二人顿时便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了惊异之色。
随后想了想,便跟着离开了。
然而,本想跟着韩信回家的二人,还没等说些什么。
‘咚’的一声!韩信就跟没有感应到身后有人跟着一般。当即便把院门给关上了!
“呵!”
张昭捂着自己的鼻子,陈登不停的甩着被门夹住的手指头。
“这个臭小子!不会是看地图看傻了吧?”
望着自己那跟韩信做的白云猪手一样般粗细的手指头,陈登当时便火了。
随后便用另一只手开始敲门。
“混账小子!快开门!”
“干嘛?谁啊?扰人清梦!”
本来感觉有些头疼的韩信刚刚躺下还没等睡着。就听到屋外传来的咆哮声。
“我是你兄长!快开门!”
陈登颇为不爽的声音传了进来。好不容易今天提前做完事情,不得好好的看一看你韩信这段日子里心不在焉的到底在搞些什么事情?
“来了,来了。真是的不让人好好休息!”
“睡什么睡?”
一打开院门,韩信便见到陈登和张昭两人一副被人揍了一般的姿态走了进来。当场便愣了愣:“元龙兄、子布先生你们这是个什么样子?被人打了啊?”
“被你打的。”张昭也少有的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这家伙何着真的没有感应到他们俩人跟在身后。
望着二人少有的登门拜访。韩信无奈只能随意的把地图往一旁的软塌上一放,开始招待起二人。
走进屋子里,望着韩信不知道多久没有收拾的家,陈登忍不住问道:“我弟就不能注意一下个人卫生吗?”
“我两天冲洗一次!还不勤快吗?”
端坐在那,张昭不由的开口说道:“元龙是说季然你能不能收拾收拾这些散乱的地图!”
韩信闻言满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说道:“最近一段时间忙。抓住就用了。也不想收拾!”
“等事情忙完之后再说。”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韩信颇为好奇的问道:“你们怎么想起来到我这里来了?”
把嘴里的艾团咽下去之后,陈登不由的开口说道:“还不是你最近一段时间给着了魔一样,一个劲盯着地图看几个时辰不动一下!”
“所以今日我和子布兄提前办完事情,便想来问一下!”
听到了二人的话,韩信不由的恍然大悟随后笑了起来。
“秘密罢了。暂时还不能说。”
“秘密?什么秘密?”陈登接着问道:“有什么事情还跟为兄隐瞒?”
韩信闻言摸了摸下巴开口说道:“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多大的事情。只是在心里盘算着,有关泰山贼寇的事情差不多有了进展吧?”
此言一出,陈登与张昭二人恍然大悟了起来。
韩信一直想要收缴泰山群寇的事情,大家伙心里面都知道!
张昭闻言沉吟了一下说道:“话说自从陈校尉率军离开,差不多也快有二十天的时间了吧?”
“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就是说啊!”
韩信闻言稍稍皱起了眉头,猛地一拍桌案,把面前的二人都吓了一跳。
“以叔至还有文向他们二人的本领,在加上手中五六千的正规军。泰山贼寇就是人数再多。也不见得就一定让二人束手无策!”
“你怀疑……”
陈登与张昭二人听到了韩信的话,不由的沉吟了起来。
“是汶阳那里出了什么是吗?”
韩信双眼微微眯起:“有一些猜想。但是可能性不大!”
陈登不由的开口问道:“什么猜想?”
“我怀疑是曹孟德那家伙暗中搞鬼!”
不过此言一出,韩信自己便推翻了:“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毕竟比起来泰山贼寇。怎么看都是驻扎与梁郡那里的关将军要危险得多!”
他为什么强调让关羽必须占领梁郡尤其是治所睢阳县城。
不就是为了要先声夺人吗?
关羽屯驻在梁郡,坐拥兵马已然不下于一万五千余人。且紧靠着曹操的腹地,随时随地就会对对方造成猛烈的袭击!
就这样还没有算上属于吕布的那两三千人,否则的话接近两万余人的部曲关羽还是能拉出来的!
在加上皇帝那里尚未传来具体的消息。曹操除非是失心疯了,要不然的话怎么也不会随意的招惹刘备才对。
毕竟,韩信前番是真的想要冲着曹操稍稍下手一番,先占他一部分城池再说!
“看来汶阳县那里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张昭沉声说道:“是否派人去查探一下?”
韩信闻言摇了摇头:“情况不明。随意动兵反而是给对方起到警觉。不过……”
二人急忙问道:“不过什么?”
刘备麾下具有战场大局观的就只有韩信一个。他们二人现如今刚刚把徐州给安稳下来,绝对不愿意多日的辛劳功亏一篑!
“前番我记得臧霸曾经派人送来一封书信。”
韩信想了想,开口说道:“信中曾言明,只要把孙观的兄长孙康放出来,对方便愿意奉玄德公为盟主……”
“我虽然瞧不起这种说法吧。但是也幸亏没有把话说死!”
陈登急忙问道:“计将安出!”
“有了。”韩信不由的朝着张昭望去:“劳烦子布先生做一封书信。信中阐述一下我徐州的立场。明着告诉他们,只要不闹事,什么事情都好说!”
“否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