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傅参参摇头,“但这一切一定与她有关。”
找到了想要的答案,傅参参打道回府,还未进门,吵吵嚷嚷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我早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也就我妹子把你当个宝!!!你不帮阿姚帮外人!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白眼狼!!!”
傅参参抬眼望去,一个四十左右的妇人正指着刘恒破口大骂,左右两边的家仆架住她,不让她往前扑。
她气极了,使劲挣扎。
“都给老娘滚!什么个东西也敢拦我!刘恒,别忘了是谁供你吃喝,供你读书,养你养到这么大!!!这么大的恩情你还得了吗你!白眼狼......”
她的话越发难听了。
刘恒很是冷静,面不改色地说:“何氏,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些年你们做过什么,我早不欠你们的了。”
他看向左右的家仆,轻声道:“带出去。”
何氏一听,挣扎的更剧烈了。
“刘县令这里好生热闹。”傅参参负着手走近。
“只是个无理取闹的疯婆子,不想竟惊扰了傅大人。”刘恒嘴角含笑,蹙眉命令左右的人,“堵住她的嘴,把这个疯子拖下去!”
何氏心有不甘,恶狠狠的看她,很快她的嘴里被粗暴地塞进一块帕子,嗓子发出“呜呜”的声音。
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刘恒才出声问:“傅大人逛完了吗?”
“嗯,逛完了,有些累了,想休息。”
刘恒嘴角一抽,“下官早已备好了客房。”
“甚好。”傅参参看着他笑了。
客房被收拾的干干净净,连茶都是现泡好的,刚被家仆端上来,还冒着热气,傅参参缓缓地倒了杯茶来尝。
梁也站在一旁问:“小姐,我要不要去查一查刘恒?”
“刘恒是西亭的县令,对他有威胁的消息早在我们来之前就被遮盖了。”顿了顿,傅参参继续道:“你去把方才被扔出去的女人绑来,就关在东边不远处废弃的草屋里。”
及至夜深,傅参参才点着灯火前往。
破旧陈腐的门挡不住夜间凄厉的风,傅参参推门而入,只见那妇人已被冻得嘴唇发白,身体直哆嗦。
梁也上前一步,撤下了她口中的绢帕。
何氏面含惧意,她张开嘴想要大声呼救,即刻间一柄剑抵上了她的喉咙!
她身体一僵,再不敢说话了。
傅参参蹲下身来,弯起嘴角看她。
何氏结结巴巴的开口:“你...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我,我....我有钱......”
“我也有钱。”傅参参朝梁也使了个眼神。
梁也立即会意,锋利的剑逼近她的脖颈,那脖颈立即出了道血痕。
何氏感知到疼痛,吓得面容失色,惊呼起来。
“别别别!你们想要什么!我给!我给!!!”
“闭嘴!”梁也揪着她的后领喝斥,“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听懂了吗?”
何氏慌乱眼神上下挑,轻轻应声。
“你与刘恒是什么关系?”傅参参问。
“他......他是寄养在我家里的孤儿,后来娶了我三妹。”
想了想,傅参参又问:“你方才为何去他府上闹?还有,你口中的阿姚是谁?”
她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不愿说。
傅参参叹了口气,缓缓命令道:“杀了她。”
果然,那妇人面露恐惧,挣扎起来。
“我说我说......求求你,别杀我......”
她哀嚎道:“阿姚是我的儿子,刘恒这个丧尽天良的为了升官发财要出卖我的儿子!”
她紧绷的情绪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股脑的全说出来。
“我儿子有什么错!刘恒就是眼红我们,见不得我们好!”
“刘恒这个白眼狼,吃我们家的,喝我们家的,要不是我们家供他读书科考,他一个孤儿有何立足之地!当了官就作威作福!他丧尽天良的想害我们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