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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凡不置可否。

对方既然盛情难却,他就他进了这间屋子。

屋外热的满头大汗,但屋内却很凉爽,明明没有空调风扇一类的智能电器,但却比室外低了七八度。

这个“巫师”和电视里看到的形象差不多,身上穿的外袍破破烂烂的,衣襟上系着各种彩色的布条。

老头年纪约么六十多岁,但头发却非常茂盛,甚至没有几根白发。

这种年纪了却没有几根白头,在农村确实算是高人了。

他头上套着一个绳子编织的半截帽子,露出头顶。

彩色的布条顺着帽子垂下来,有些还和他的头发编到一起。

他胸前挂着一个铃铛。

江凡这几天看了不少铜铃,这会在看到这种东西,本能觉得不是什么好货。

对方一只拿着铜镜,一只手拿着铜铃。

面前摆着一个装了水的碗,还一个装着米的袋子。

地上的红桶里装着清水,似乎是他做法用的全部道具。

从江凡进来开始,对方始终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他似乎在等江凡开口,但江凡却在静静观察着他。

他等了半天,突然睁开眼睛,看到的确实江凡明亮聪慧的眼睛。

顿时一阵紧张。

江凡的眼神太清明了,仿佛没有任何欲望,却非常犀利,带着能看透所有人的心思,刹那间照射进了他的瞳孔之中。

他竟然又方寸的慌乱,觉得自己似乎被江凡看透了内心。

他咳嗽一声,再次恢复了本性。

装神弄鬼的摇晃着铃铛,询问江凡的问题。

“我想问问我孩子现在过的好不好。”

对方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突然说道:“你有孩子吗?”

江凡觉得有些有趣,煞有介事点点头:“你看不出来吗?”

对方似乎意识到江凡是个搞事的,他左手的铜镜晃了两下。

突然他眉心凝成一个川字,表情严肃的说:“我今天和你无缘,你的问题我今天答不上来。”

江凡却没急着走,而是问道:“那明天呢?”

“明天也无缘。“

“那你什么时候和我有缘,你不是神机妙算吗?也算算咱俩有缘分的时间。”

面前这个年纪轻轻的男人明显是来搞事的,但自己却斗不过他。

他只能咬牙切齿的说:“我是和你这个人无缘,和你有关的我都算不了。”

江凡笑着说:“怎么了?难道是我身上刚正不阿的军人勋章阻隔了你的探究?”

对方一听到江凡还是个军人,差点冷汗就流出来了。

但还是强撑着面前,没让自己垮下来。

他义正言辞的说:“你还要我说什么?我都说了,你想问的问题我都算不出来。”

江凡也没再强求,反而往后退了两步,冲窗外喊:“下一位过来。”

不一会儿,走过来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

江凡知道她,这女人一共生了三个孩子,第一个孩子是在十几年前之前走丢的。

第二个是在蓝风铃组织控制了整个村子之后,孩子被组织带走了。

江凡之所以知道他,是因为她前一天曾经因为孩子丢失报过警,但第二天一早,她就兴高彩列的和警方说,孩子找到了。

但事实上,孩子没找到。

估计对方也使用了一个他们能接受的说辞,给他们的孩子编纂了一个更好,更美满的借口吧。

女人看了江凡一眼,顿时把头低的更深了。

巫师一直紧盯着江凡的举动,看江凡似乎抱着胸口,又想继续听下去的意思。

他马上严肃的说:“不好意思,我们这儿都是一对一咨询,请你出去。”

江凡点点头,调侃道:“都收了那么贵的咨询费了,可千万要说的准一点。”

巫师这次注意到自己面前的一沓钱。

这是他本来想彰显自己能力超群,所以当天从早到晚的钱全都摆放在自己面前。

也能让后来的人意识到,自己的权威性。

刚刚江凡过来后,也扔了五张红钞票在上面。

他脸色一白,抓着五张钞票就递给江凡:“我这人有原则,和我没缘分的人,我不收钱。”

江凡哈哈大笑:“瞧你这话说的,搞得我还要感恩戴德一样,你压根连个屁丢没说出来,还指望我给你钱啊?”

巫师的脸顿时像吃了一盘死苍蝇。

却忍不住去看自己真正客人的表情。

白发苍苍的女人只是略微有些不满的看了江凡一眼,但却没说话,自己放上钱,在巫师面前坐好。

江凡出门口,并没直接离开,而是坐在门前的椅子上。

窗子大开,屋内人说话的声音他全都能听见。

巫师先是冲门口张望了一会儿,也没看见江凡影子,就当江凡是离开了。

他这才端起架子,和面前的女人说道:“先说说你的事,我和你孩子聊聊。”

女人开始哭着诉说着自己的痛苦。

女人说话颠三倒四,但还是说明白了自己现在的窘况。

三个孩子,老大十几年前丢了,老二被蓝风铃带走了,老三现在四岁,突然生了一场很严重的病,现在还时不时要去住院。

他想问问老大老二现在怎么样好,老三为什么会生病,有没有什么方法能救她。

这里的人文化有限,他们觉得,医生都救不了的事,或许神仙是最后的底牌了。

面前的巫师就是她最后的希望。

“我害怕,是不是前两个孩子对我有抱怨,所以附在了老三身上,才让老三的病迟迟不好。”

“巫师,你帮我们想想办法。”

故事背景女人自己交代清楚了,甚至病情原因她都分析出来了。

就差对着问题想答案了。

巫师装模作样的摇了摇铃铛,随后把铜镜对准女人,振振有词了一番之后,让女人盯着镜子,问出自己想问的问题。

女人看着铜镜中自己的脸,他更恐惧了。

哆哆嗦嗦的说出了第一个问题,“老大现在怎么样?是生是死。”

他的话硬刚落。

巫师就摇了一下铃铛,刹那间,女人觉得自己仿佛被人在灵魂上来了一击重创。

巫师又在袋子里抓了一把米,用力仍在面前的桌子上,有几粒米掉进了碗里。

巫师若有所思的盯着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