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骂金自点等人丧尽天良,竟会对宗主果的使者出手,更是将大量的房屋和店铺夷为平地,让无数平民背井离乡。
“陛下,金自点等叛徒,一定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只有杀人,上使之恨,方能消!”
朱保只得在外面安慰着那些读书人,幸亏朱慈良没有将皇宫团团围住,否则场面就有些难堪了。
金自点等人被五花大绑,押到了平时王城的处决之处。
一副无助的样子。
就算是朱挺海,也都被镇海君的士兵们带到了绞刑台上,用绳子捆住,然后跪在了地上。
汉城的人都聚集在了刑场的外面,对着擂台指手画脚。
“让一让,让一让,这位是镇南侯爷。”
朱慈良将具仁豪送到了行刑的地方,然后在首座落座。
具仁浩狠狠的瞪了一眼金自点,这个昔日的重臣,朱保最喜欢的人。
现在的汉城,已经被他给毁了。
“侯爷,要不要我亲自审问一下?”
具仁浩一脸敬畏的看着他。
“不用,审讯还用得着,等人到齐了,我就杀了他!
等所有人都来了?
谁?
具仁浩听得一头雾水。
没过多久,朱保就来到了现场,看到地上密密麻麻的囚犯,双脚都开始打颤了。
他看了一眼朱慈良,就像是没有看到他一样,尴尬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向了朱慈良。
“镇南侯爷,是我的失礼,让你受委屈了。”
朱保躬身行礼,态度谦卑至极。
朱慈良霍然起身,还了一礼。
“惊讶?不不不,就凭这几个垃圾,也敢让我大吃一惊。“
朱慈良行打过招呼后,微微一笑,重新回到了首座,这让朱保很是难堪,他看看底下那些对他评头论足的人,朱保上进退两难。
一句垃圾,听起来就像是朱慈良在说他一样。
具仁浩赶紧站起来,给朱保让开了位置,他只能乖乖的上了车。
朱慈良沉默不语,他现在也不方便开口。
过了一刻钟,镇海君的士兵们带着二十多个人上了刑台。
他们一出现,立刻引起了附近民众的一阵谩骂。
“混|蛋,来汉城做什么?”
“没错,那些野蛮人不是被王大人赶跑的吗?你们是不是和刺客有关系?”
“臭小子,老子跟你拼了,老子跟你拼了,老子要把老婆和儿子还回来!”
许多人甚至拿起石头就往他们身上扔,镇海君的士兵并没有阻止,而是站得远远的,生怕被殃及池鱼。
“镇南侯爷...怎么回事?”
朱保一脸茫然的望着那个扎着金色老鼠尾巴的清朝男子,这家伙不是早就将他们送到了朝鲜么?
“嘿嘿,陛下,难道你还想用那些垃圾来对付我不成?”
朱保立刻明白了朱慈良的意思,这是金自点和他串通好了。
自己却是一无所知!
朱保怔怔的看着朱慈良,不明白朱慈良绝为什么会对自己如此的了解,明明是他来到汉城。
“好了,好了,好了!“
朱慈良举起扩音器,一嗓子喊出来,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我是大明镇侯朱慈良,你是谁?”我的大名,相信诸位都听说了。
我大明和朝鲜自从洪武年间就确立了果号,延续了一百多年,直到清朝末代皇帝的到来,这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我昨天才到汉城,就被人伏击,正是这位清廷的奸细,和金自点等人联手,可惜我不够合作,功亏一篑!
今日,我要拿他们的首级来献祭!总有一日,我会去沈阳城,将他生擒!”
朱慈良话一出,全场爆发出一片热烈的掌声,他们已经被黄台吉打败了很长时间,他们已经很不爽了,自从朝鲜被黄台吉击败之后,他们就成了朝鲜的统治者。
经常对朝鲜人进行殴打、辱骂,甚至于杀死平民。
最开始的两次侵略,更是掳掠了上百万朝鲜人,送往辽东做奴隶,因此朝鲜人对清朝的怨气是无与伦比的。
朱慈良用的自然是汉语,而朝鲜的管方文字,虽然是汉字,但两者之间的语言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十个朝鲜人中,会说汉语的都是一到两个,所以也就有了一个翻译。
说完,朱慈良二话没说,拿出一根红色的棍子,二话没说,就往前走去。
一堆又一堆的钱砸在了地板上。
红色的棍子掉在地上,行刑者们的头颅也随之掉落。
数息之后,囚犯们的神智还清醒着,他们看到自己的头颅被砍了下来,拼命地用自己的手去抓,可他们的手根本无法控制。
金自点被分到了这一组,他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他望着提着血淋淋长剑的刽子手,还有一具还在不断滴落鲜血的无头尸体。
他心中一惊,差点没被自己给活活的吓晕了,大小便失禁,让他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
“侯爷,那囚犯都快被吓破胆了,这可如何是好?”
行刑管立刻禀告道。
“无妨,杀无赦!”
朱慈良才可不在乎他是不是真的被杀了,他只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看到他的头颅而已,难道他没有看到朱挺海早就被杀了么?
很快,刽子手手中的长剑一挥,将所有的囚犯,连同他们的头颅,一起砍了下来。
他的脑袋,被挂在了城墙上,用一个小小的木架,让所有的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获得了一枚,朱慈良站了起来,朝着朱保走去,将朱保交给了他。
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涌上心头。
朱慈良从侍卫手中接过一支火绳枪,递给了朱保,他的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哎呀,陛下,您没事吧?
朱慈良露出了一脸“我知道了”的神情。
朱保顿时被这把火绳枪的注意力给吸引住了,那是一把漆黑锃亮的枪口,上面雕刻着精致的花纹,还有一个木质的枪托。
在朱保看来,这支燧发枪实在太漂亮了。
他抬起头来,看到下方的人很多,立刻满脸堆笑地将朱慈良迎到了身后。
“镇南侯爷,请问这支火枪要花几两?”
“十五斤一把,加点炸药和子弹。”
朱慈良漫天要价,这些火绳枪都是已经过时的,就算换成新的,在镇海的兵工厂里,也不过三两银子而已。
工匠对这种技术已经非常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