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担心,我会信任你的!”
朱慈良知道自家老大在担忧,他轻轻一笑,示意他不要着急。
“多谢侯爷的厚爱!”
朱辅臣的声音有些哽咽,他怎么也没有料到,朱慈良竟然会把他当成自己的贴身侍从。
毕竟,这位镇南侯亲卫队可不是谁都能随便做的。
懂大力、白泽涛、王仁得这些曾经的侯爵的贴身护卫,在镇海君之中,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尤其是白泽涛,更是让他刮目相看。
辽东
盛京
在睿亲王的府邸内,摄政王多尔衮兴奋地盯着手里的火绳枪。
大清屡战屡败,就是因为这些火铳而功亏一篑,如今大清果居然也有了,如何不让人兴奋。
“谭太,这次的事情,多亏了你!”
多尔衮一边说,一边举起了手中的火绳枪,想要试验一下这把长矛,谭太一惊,急急的问道。
“王爷,你身为公主,怎么能这样,这样的事情,我来做吧。”
多尔衮点了点头,枪械本身就有一定的风险,他当然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谭太毕恭毕敬的拿起火绳枪,命人将一个草人放在二十丈外,再穿上八旗君服。
将子弹装好,再往里面填装弹药,然后扣下了扳机。
“砰…”烟雾腾起,众人定睛一瞧,只见那稻草人安然无恙。
火绳枪的准头并不是很高。
“呃,这个,我再说一遍。”
谭太有些不好意思的抹了一把汗,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多尔衮,见他神态没有什么变化,这才松了口气,重新开始了新的弹匣。
在连续五枪后,子弹打在了木偶身上的铠甲上。
多尔衮再也按捺不住,直接扑了上去,他身上的铠甲上有一个很明显的孔洞。
不过让他意外的还不是这些,现在的枪械里,能在这么远的地方突破防御的人很多,他只是被谭太手上的枪械射出的频率吓了一跳。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谭太一共射出了五枪,如果是普通的枪械,最多只能射出两枪而已。
当初谭太试枪的时候,因为不熟悉,射出的时间很长,所以并没有被他发现。
更何况,这是大清制造的,与之前从镇海君中抢回来的那把,完全是两回事。
“摄政王,这枪的射程可以是八十米左右,我放得那么近,是怕我的枪射不中。”
谭太见多尔衮神色不对,还以为他不满,赶紧开口。
他展示镇水兵的那把火绳枪,在五十米开外,他用了二十多发子弹,终于射中了多尔衮。
而这一次,他们的火绳枪却是和镇定器一模一样。
水手们的火枪没有什么区别。
“行!太好了!谭太,这样的火绳枪,你的火绳枪能炼制多少?”
多尔衮拿着火绳枪,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八旗武士有了这种武器,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什么人能够抵挡得住?
“如果有足够的铁匠,每个月可以生产五百支火铳。”
谭太早已经打听过了。
多尔衮点了点头,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分配工匠。
一万个铁匠,一个月就能制造出5000支火绳枪!
用不了多长时间,如果把所有的旗帜都配备上这样的火绳枪,那么,大明的京城,就有可能被攻破。
他自然不会想到,镇海的铁匠铺是用流水线生产出来的,每个月能生产出几千支火绳枪。
“谭太,别耽误时间了,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你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吧,我只管最后的成果!
你别担心,你做得好,我会给你奖励的!”
多尔衮将手中的火绳枪还给了谭太不住的点头,嘴里还在不住的说着。
“属下一定竭尽所能,您尽管放心!”
谭太大喜过望,自己果然是个聪明人,竟然愿意跟在多尔衮身边!
说罢,便离开了。
多尔衮扭头一看,却见布木布泰,圣女太后。
“枪械有这么大的用处?”
谭太试枪的时候,她可是亲眼所见,她从小生活在草原上,总觉得骑马的战士,是最厉害的。
“阿巴泰之战,辽南之战,多铎之战,都与这把枪脱不了干系。”
多尔衮长长一声长啸,多多少少的战败,就像是一记闷棍,让他的计划被迫中止。
一套针对豪格的行动,也只能暂时停止。
“时间也快到了,我也要走了。”
布木布泰不明所以,他的目光落在了多尔衮的身上。
“走。“
多尔衮抬起手掌,轻轻拍布木布泰那圆鼓鼓的地方,惹得后者发出一道娇吟,左右张望了一下,便快步离开了。
王府的丫鬟和丫鬟,一个个低着脑袋,不敢抬头。
这样的事情,他已经见过很多次了。
镇海要塞
镇南侯府,王冲心中暗暗道。
朱慈良正和袁璐芳一起在枝繁叶茂的葡萄藤下乘凉,陈圆圆在袁璐芳的背后,给她摇着折扇,就好像是一个侍女。
袁海棠和五十个新招募的士兵,正在阳光下,被太阳烤的有些发烫。
“这丫头,还真是够凶残的,连镇海君,也很难在这种炎热的天气里,进行这样的锻炼。”
朱慈良咬了一大块,嘴里咀嚼着,然后开口道。
袁璐芳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语。
“从姐姐见到她爸爸回来之后,她的修炼就是这样的,我跟她说,她说,她应该多出点汗水,不会在战争中出太多的血。”
嗯?
朱慈良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偷师镇海君干的,袁时中的人经过整顿之后,一直在镇海堡外的君营里接受培训,看来这丫头对我们镇海君的修炼方式很是欣赏。
袁时中自然是被朱慈良扔到了演武场,他可不想为了袁海,把他送到演武场。
唐的感情,有何特殊之处?
朱慈良打量了一会,发现这些女人都很好,在太阳底下呆了那么长时间,虽然有些人承受不了,但也没有一个人敢说什么。
“璐芳,我有个事儿要和你说。”
朱慈良在一旁观看着这些正在操练的女兵们,开口道。
“相公,有什么事吗?”
袁璐芳一脸茫然的眨巴眼睛。
“四营的团长,我已经正式册封了。”
朱慈良的这番话让袁璐芳微微皱起了眉头,对于君队里的事情,她一向是很少插手的。
“夫君与我谈君务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