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点03分。
看了两章《朝花夕拾》,我的这本是《朝花夕拾,呐喊》一起的,看书本,好像是给学生的读本,也确实是在初中,或者高中时候买的。
看了两章,《无常》,《二十四孝》,跳着看的。
哎!
既然是跳着看,快速看,那就不说了。
……
今天起的晚,八点十几分才洗脸刷牙,我知道他们不会很早吃饭,得九点十点。
看完两章鲁迅的散文,现在上个厕所,写篇日记。
……
母亲喊我,“大哥,下去炒菜,你爸好像没去,你奶奶自己拿着锄头去挖水管,你下去炒菜吧。”
刚才它说,“水不来了。”
然后奶奶来,问,“怎么?”
母亲问,“水是昨天就没来,还是今天才没来的?”
奶奶说,“怎么没来,刚才我还洗脸了呢。”
母亲说,“可能接头断开了。”
奶奶去看。
没多久,回来,到三楼去,母亲在拖地,她说,“不是接头断开,有一处土塌了,泥土盖住了,要拿锄头去开。”
这意思是让母亲去做。
母亲说,“下面不有人吗?我现在哪有时间。”
奶奶没说了,下楼,我听到她说,“你那锄头去,帮我。”
它没说话,我不知道去没去。
我继续看书,之后几分钟,母亲说,“大哥,饭估计差不多了,你下炒菜。”
我下楼,看到它躺在沙发上。
竹笋昨晚没吃完,我做了点汤水,几片肉,豆芽,正在煮,我想写完这篇日记。
奶奶有些欺软怕硬。不是有些,就是欺软怕硬。她回来见到它,也不敢说话,就上楼让母亲去帮她。母亲手里也有事,也有些气愤,它什么都不做。
我也有些欺软怕硬,我要是生气,被他们惹生气了,也只敢对母亲和奶奶生气,它要是让我愤怒了,也不敢说一句话的。
哎!
过了十几分钟,奶奶回来了,我在厨房,电磁炉声音大,没听清她们说什么。
锅里放水以后,我出来问,“奶奶回来?怎么又去了?没好吗?”
母亲说,“没好,等会我拖完地,我去处理。”(已经拖到了一楼)
我本想去的,但想想算了。
昨晚下雨,接连几天都是下雨。
没叫我,我还是不去了。
估计汤水好了,这篇日记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