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领着老师傅,那叫一个殷勤!
麻瓜是不会说话,便跟在后边给老师傅扇风捶背。
银洋则一边给师傅点烟,一边手握着水的,跟老师傅瞎扯自己从玉秀哪里学来的一点皮毛。
老师傅这会也不在耷拉着那个脸,看俩人这么卖力,自顾自的说道:“我呢,孤家寡人一个,姓袁名大头。”
“你是叫程银洋是吧?”袁老头侧眼看了银洋一样。
银洋受宠若惊,说道:“是的。”
“我最近身体不是太好,你帮我看。”
“哦,袁哥哪方面身体不是很好呀?”
“我就是晚上睡不好,想的事情有点多,加上之前妻子的离世,心中悲痛不已。”
说到心痛处,袁老头难得的露出一副难受的表情。
银洋抚摸着袁老头的背部,顺便递给了他一瓶水。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没事,没事,回头我们给袁老在介绍一个,”银洋说着挤眉弄眼的看了麻瓜一眼。
麻瓜连连带头,说道:“好,给袁老多找几个,以此来慰藉他的亡妻。”
银洋越听越不对劲,连忙瞪了麻瓜一眼,麻瓜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闭上嘴巴。
看着站在原地不动弹的袁老,银洋知道要出大事了,连忙劝解道:“袁老,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跟他这个傻子多计较。”
话说完,银洋在背后踢了麻瓜一屁股。
麻瓜连连重复道:“是,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袁老转过身子,看着麻瓜点了点头道:“你真是我肚子里边的蛔虫,跟我想法不谋而合。”
说完,重重的拍了怕麻瓜的肩膀。
麻瓜像是第一次得到表扬一样,傻乎乎的乐呵起来,等到袁老转过身子,也还在哪里傻乎乎的笑。
直到银洋看他一眼后,他才恢复正常,只是任谁的都看得出来,他脸上那一时半会难以消散的笑容。
袁老这出乎意料的回答算是给银洋给打蒙圈了,一路上也不敢在乱说什么。
倒也不是他最怕自己个,而是,他怕这会还在傻笑的麻瓜说错话。
三人行走在街道上,像是被拥挤的人群以及热闹的浪潮吞没一样,也不说话。
银洋和麻瓜俩人跟个保镖一样低着头,只有袁老像个买菜的老大爷的一样,左看右看的四平八稳状。
麻瓜看了银洋一眼,银洋知道他又准备说话,连忙瞪了他一眼。
吓得麻瓜也学起袁哥后背着手,跟个逛菜市场的人一样。
一会的功夫,几人就来到了目的地。
“这就是你们的店铺啊!”袁老头看着店门前挂的横幅。
“是的,袁哥。”银洋也随之观望着。
“走,进去瞧瞧。”说着袁老头大甩着胳膊,带动着宽大的衬衫。
银洋在后方,连忙挥舞着双手。
得到暗示的几人,马上站成一排,整齐一致的举手道:“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袁老头先是一愣,面容上的褶皱都集在了一起,那是开心的表现,倍有面子。
整了整自己的衣着后,伸出布满老茧的双手,虚压了压。
在掌声停下后,银洋马上来到袁哥前边,带着他到已经运回库房的玄铁石。
“袁哥,这是图纸,还有这些玄铁石,你看看有什么问题没。”
袁哥没有搭理他,仔细的看着面前的玄铁,以及他们画的简单图纸。
袁大头先是用手抚摸着玄铁的质量,打铁这么多年,铁的材质怎么他一摸就知道。
“对方没有要求武器的质量吧?”袁哥平淡的说道。
银洋摇了摇头。
袁哥看了看手中的图纸,皱着眉头道:“你这个地方画的不对,三叉戟这个地方如果不设计成尖的,它的杀伤力就会大大折扣;还有你这个武器后边的大铁疙瘩,如果设计不得当,就会造成前重后轻,能让人手拿着舒服。”
银洋抱着学习的姿态,听的有滋有味,冲着麻瓜说道:“瞧瞧,这个就叫专业。”
随后袁哥又将图纸给重新修改了一下。
看着专心画图纸袁哥,以及上边标出的尺寸,银洋感叹不已。
“袁哥,还收徒嘛?你看我这方面的天赋不,”银洋谦虚请教道。
麻瓜也跟着附和道,他浑身肌肉的打铁肯定没有问题。
袁哥画好图纸,看了看两人的身形,皱着眉头,半天不说话。
见袁哥沉默不语,还以为要凉了的银洋慌忙拉着袁老的手道:“你别不说话啊!你觉得我们哪里不行,我们改就是了,我不要工资都行。”
麻瓜想了想,说这话应该没有问题吧,便跟着银洋附和道。
一听不要钱,袁哥点了点头,试探性的说道:“看你们一个瘦不拉几,一个肥不拉几的真诚份上,我同意了,只是你们这摊子回头可怎么整。”
“这个您不用担心,到时候不会影响您的生意就是啦!”银洋笑道。
该说的说完之后,将袁老请到了会客厅,以酒相待。
酒过三巡,几人都醉倒了。
银洋来忙让身边的麻瓜去街上找了几个青楼女子,来服侍袁老。
几位女子先是跳了一段美妙的舞姿,看着袁老心情大好,指指点点道:“你,你,还有你过来。”
“迷瞪啥呢,还不赶快过去。”银洋见几个女的战战兢兢,忍不住呵斥道。
几个妙龄女子赶忙来到袁老身边,袁老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的,自言自语道:“不对,不对,这不是我的亡妻。”
声音落下,猛地将酒桌给掀起来。
把几个女的吓得四散而逃,银洋看了麻瓜一眼。
麻瓜刚才还没有,这会酒劲也上来了,迷拉吧登的露出疑惑的表情。
银洋无奈的嘟嘟的,吐着吐沫星子道:“把她们的费用给接一下。”
“哦!哦!”麻瓜晃荡着身子应答。
袁老站起来还没有一会的功夫,就后仰倒在了地上。
银洋挥了挥手,“将袁老找个住宿安顿一下。”
身后始终待侍的几位杂从仆役,连忙上前将负责袁老扶起来,拖着朝店外的住宿地方走去。
银洋看着四周空荡荡的,也站了起来,摇头晃腰的走到店铺门口,似是想起什么,嚷嚷道:“记得给袁大头来个高档套房。”
也不管有没有人听见,趴在店铺门口吐了起来。
虽然天已经黑了下来,但因为这会是夏天,所以路上依旧有行人经过。
几位结伴而行的女子走在街上,刚好路过银洋,被银洋不小心挂蹭了一下,娇羞道:“无耻,下流,混蛋,你要干嘛,你这个登徒子一样的色狼。”
银洋挥了挥手,用力睁开眼,发现对方还挺漂亮的,酒壮怂人胆道:“我看你还挺漂亮的,不如做的女朋友好了。”
“呀!”被调戏的女子猛的叫出声,瞬间将周围的闲散人员给吸引过来。
银洋见来的人越来越多,胆子也是随之大了起来“乖,小美女,叔叔抱一抱。”
虽然周围没人帮忙,一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但是迎接银洋的却不是对方娇羞的身躯。
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随之想起。
银洋耷拉着眼,傻傻的看着面前敢于扇自己一个耳光的陌生男子,吐沫星子乱飞道:“您谁啊!”
对方也不言语,就准备再度给银洋一点教训。
店里边始终站立的杂从仆役眼见事情越闹越大,不在袖手旁观。
在双方剑拔弩张的对持,一言不合就要开打的时候。
一道清脆的女汉子声音响起,将众人的视线拉了过去。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玉秀。
来到银洋身边,站在他的跟前,先是鞠了一躬,随后说道:“对不起,我为我的朋友对您造成的骚扰,感到抱歉。以前他没喝过酒,不是这样的。”
“你谁啊!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男子拽着脸,双手抱胸,两只脚一前一后的放着。
玉秀被对方这无礼的反问,气得浑身发抖道:“你还要怎么才肯罢休。”
“怎么,你知道的,”说话间,趾高气昂的男子搓了搓手。
玉秀见对方还想要金币,愤怒斥责道:“我的朋友又没有对你的朋友造成伤害,你凭什么要金币。”
“这我不管,反正你看着办。大不了我们去衙门见,反正是你们理亏在先,看把我朋友给吓的。”
玉秀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魔金,扔给了对方。
男子见才一颗魔金,还想着在多敲诈点呢。哼唧道:“就一颗魔金,你打发要饭的呢。”
玉秀听见男子泼皮无赖的话语,明摆着是来讹人的,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吐道:“他可是魔力修行者。”
男子看玉秀孤苦伶仃的,忍不住嘴角上扬,嗤笑道:“他是魔力修行者,那我还是魔帝呢!”
说完,陌生男子自己都忍不住仰天大笑起来,除了那个受惊吓的柔弱女子外,其他女子也跟着嘲笑道。
只是这不仰起头还好,这一仰头才意识到这是程家的武器铺,搞不好对方还真是坐阵店铺的魔力修炼者呢。
笑完,撂了几句狠话,带着刚还得意忘形,这会一脸错愕的女伴走了。
略显疲惫的玉秀挥了挥手,几位杂从仆役将门锁上,各自搭着银洋的胳膊返回。
“哦,飞咯,我怎么在飞。”银洋被俩人架着也不安生,胡言乱语道。
玉秀也是是第一次见他这样,也懒得搭理。
一会的功夫就到了家族,在向管事和长老解释过后,玉秀架着银洋来到了他的房子。
将他简单的清理过后,脱去衣裳,扶到床上。
刚放下,就听见银洋嘟囔道:“母亲,不要离开我!”
玉秀被他拽的无奈,硬走吧,又放心不下他,不走吧,又怕他出什么事。
只得学她母亲,小时候怎么哄她那样来哄银洋。
“乖,我不会走的。”
银洋听着温柔的声音,安静的躺在玉秀的怀中,安静且祥和,跟刚才装疯卖傻的他天差地别。
玉秀靠着床帮,任由银洋拉着她的胳膊,腾出一只手,抚摸着他的鬓丝。
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白皙且帅气。
让她有种想要亲上去的冲动,只是还没实施,银洋换了一个姿势,吓得她赶忙抽出手,盖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