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看到李长安惊讶的不行,南宫寒解释道“我是看你与我家青青相处甚欢,这也是我头一次看到青青对一个人这么上心,再者你们两个的身份也配的上,所以我想将青青说给你当媳妇。”
看着南宫寒那认真的表情,李长安心生疑惑,却也委婉拒绝,毕竟自己还不想,也没到谈婚论嫁的年纪,更重要的是,他还有自己的大事要做。
李长安拒绝自己显然南宫寒也没有想到,但他毕竟是个老狐狸,也没有让李长安就答应,而是在听完李长安的话之后让他先不要着急给答案,而是自己先想一想。
不等李长安回话,南宫寒便脚底抹油开溜了。
李长安虽有些无奈,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而且只要自己不想这门亲事,南宫寒总不能逼迫自己。
出了南宫府,李长安觉得路上的修者多了很多,都是自己没有见过的面孔。
但是有几个李长安稍微有些印象,他似乎在遮天盟的地界瞥到过几次,而这一下一夜之间猛的出现一批修者,惹得西区的人有些紧张。
李长安的脑子转的快,一想便能想到这应该是杨侍搞的鬼,目的是想让人保护自己。
不过他倒是觉得这不必要,毕竟这西区比起东区,安全太多。
至于流窜作案的那个贼人,李长安也不是很着急,毕竟现在他也没办法,只能等到下一次的作案时间,贼人在暗,他在明,他除了等也没有别的办法,现在他只希望一件事,那就是贼人作案的时间是固定的。
而他再次回到遮天盟把杨侍叫了过来,虽然杨侍表示自己不想管,但是毕竟现在李长安是遮天盟的盟主,而他也不便说什么,再说如果能除了这个贼人,那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至于怎么做,李长安吩咐给了杨侍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情,那就是让遮天盟手底下一千多号人去摸查瀛州城共有多少个十岁以下的孩子。
当杨侍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一度认为自己听错了,可看着李长安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他瞬间炸毛,甚至都有些后悔将盟主地位交给李长安。
整个瀛州城,上万户人家,近百万的人口,如果让遮天盟去调查,那就算是把遮天盟的人累死,也做不到啊。
“不行!”
杨侍看着李长安,斩钉截铁的说道:“这件事别说是遮天盟,就算是谁过来也做不到。”
“当然不是让遮天盟的人一家一家去调查,我也知道这不可能。”
“既然遮天盟有实力,那就应该为百姓做事,而一旦百姓知道这其中缘由,自然也会大力相助。”
虽然李长安说的对,但是杨侍还是有一个问题,那便是既然遮天盟插手这件事,那贼人难免会有所顾忌,万一以后不再出手呢?
李长安觉得杨侍说的也对,要是他一直不出手,那还可以,最起码以后就再没有孩子会被拐走,但如果那贼人只是害怕遮天盟,所以短时间不出手,一旦这个风头过去了,可就另当别论。
但是李长安一时间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于是让杨侍先这么做,能走一步是一步,最起码让下一次的时间里,这个贼人不敢去作案就已经是非常好的效果了。
于是杨侍在第二天打着替天行道的名号将遮天盟的弟子尽数排除,而当这些弟子以为发生什么大事的时候,杨侍却说让他们去问谁家有十岁以下的孩子,为了防止再次出现孩子被拐的事情,遮天盟的弟子将会保护他们。
这样大张旗鼓的做事还有一件好处,那便是遮天盟属于东区,一直在别的区做事也会让其他人心有不甘,所以为了自己管辖区域的安全,南北西区的管理者自然也会出手。
这一点李长安倒是想的也没错,在遮天盟插手后不到三天时间,这些管理者便拍出了大量的修者在街上巡视,无论昼夜,而遮天盟的人也明白,自己是时候退出。
有了遮天盟插手这件事,最近的瀛州城倒也是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
可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了一个月,其它区的管理者看到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于是将派出去的修者重新叫了回来,毕竟他们都是靠着自己养活,结果现在什么事都不干,就在街上巡逻。
见到这样,遮天盟重新介入,而遮天盟能放开东区去管理其它区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东区之中几乎没有十岁以下的孩子,因为东区几乎都是修者,即使有人停留也只是十天半个月,不会长久去住着。
这也是东区的许多货物在其他区都不曾出现的原因。
西区毕竟是南宫家的管辖,而南宫家对于这件事一直看的比较重,或许是因为南宫寒的儿子被抓走的原因,所以西区即使是现在,大街上依旧有巡视的修者。
李长安在西区转了一圈,觉得还不错,路边上买了些自己以前想买但又没能力买的东西,毕竟以前出钱的是南宫青青,他也不好意思去让别人给他买,但是现在不同,他已经是遮天盟的盟主,钱这种东西自然不会少。
但是也因为南宫寒的那句话,让李长安现在都不敢回南宫家住着,虽说是强扭的瓜不甜,但就害怕这老头来真的,他倒是也无所谓,主要是南宫青青也才这么大点就嫁人,况且他也不会再瀛州城久留,总不能让南宫青青刚结婚就守活寡。
晚上李长安回到东区,千诵楼的生意虽然依旧红火,但是比起前两日已经差了一些,路边的那些放荡女子也几乎少了大半,李长安看着这些改变,心中还是有些成就。
刚一到千诵楼里面一个未曾见过的,大约四五十岁的妇女冲了出来,一把挽住李长安的手臂,忙喊道:“哎呀,这不是我的盟主大人嘛!”
此话一出,千诵楼中尽数人员全部齐刷刷的望了过来,原本以为这堂堂遮天盟的盟主会是什么人物,但如今一看却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不由得“嗐”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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