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刚说呢,这丫头就到了~!”
几人刚落好座,任老爷突然笑着开口道,顿时,一旁碎碎念的文才闻言一回头就呆了。
“爸爸~!”
“呵呵~好,快叫九叔!”
穿着洋装,打扮精致漂亮的任婷婷走过来后脆生生叫道,接着任老爷笑呵呵地说道。
“九叔~!”
“诶~!好好,坐坐....哎呀~都这么大了~!”
微笑着朝九叔脆生生问了声好后,待九叔回应后,自顾落座,九叔则是接着想任老爷感慨道。
“唉~是好大....”
“嗯!?哼....”
而这边,还是如原剧情一样,文才傻傻地直勾勾盯着人家任婷婷诱人华丽的婴儿食堂,眼都不带眨的一脸猪哥样,让得人家任婷婷不满又不好发作,只能瞪了一眼,冷着脸轻哼了一声后不去看他。
因为第一眼看呆后,文才就不知不觉地从邻桌跑到了陈途的身旁,紧挨着他,而陈途做的位置正是原文才坐的。
“文才兄弟,注意形象啊....”
对此,陈途有点看不下去了,抓住文才衣领拉了他一把在其耳边低语一声道。
主要是一个大男人靠自己这么近,陈途感觉浑身不自然,不然他才懒得理文才这种知道自己弱逼又不争气的家伙呢!
麻蛋,又他是文才,有个这么好的师傅,道术修为起码是文才的十几二十倍!
“你们喝点什么?”
就在这时,拿着个烟斗的任老爷看了一眼众人后,向着九叔头笑着问道。
与此同时,侍者拿着菜单分发给众人。
“我要coffee!”
紧接着,任婷婷也不看菜单,直接道,而后盯着刚才没注意的陈途好奇地看了好几眼。
嗯,还是陈途的装束和神情淡然的问题,让任婷婷感觉对方应该不一般,起码不是文才那种人。
“也给我来杯咖啡吧,之前吃的太饱,现在有点困了,正好提提神!”
陈途则先是看了眼刚接过菜单有点懵逼,看着他的九叔打了个眼神,然后接着淡淡道。
“给我也来一杯咖啡。”
见此,九叔淡定了起来,也不装模作样看菜单了,一副很淡然的样子接着道。
“给我再来杯咖啡。”
“那我也要要咖啡!”
前一句是任老爷的,后一句是文才,不过还是因为陈途的原因,这回九叔文才两人倒没出洋相,傻傻地咖啡和coffee分不清是同一样东西。
“哦~九叔,关于先父起棺迁葬的事,不知道你挑了日子没有?”
接着,进入正事,任老爷笑着向九叔问道。
“我看你先考虑考虑,这种事一动不如一静!”
闻言,九叔脸色一怔,探了探身子,手臂支在桌子上带着劝告的语气道。
“我已经考虑清楚了,当年看风水的说,二十年之后一定要起棺迁葬,这样对我们才会好的!”
见九叔如此说,任老爷也是笑着说出了一定要迁葬的原因。
“哎~!看风水说的话不唔....”
“文才兄弟....”
紧接着,已经拖了把椅子过来,挤在陈途身边的文才还是傻傻出口了,然后被蔫坏的陈途等到他将要说完才一揽他的脖子,拉过他身子打断。
不过也是引起了九叔的注意,对自己徒弟再了解不过的九叔还是瞪了文才一眼,到时任婷婷见此微张了张嘴后,倒是没有出口讽刺了,免了被自己父亲说不懂事。
自然地,陈途顺势放开了回过味来,呐呐不敢再说话的文才。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三天之后动土起棺!”
接着,回归正题,九叔看着正等着他答复的任老爷道。
“我们要准备些什么东西?”
“嘿嘿~准备唔....”
闻言,任老爷问道,而后看了一眼又被陈途揽住脖子打断话的文才,又帮了文才同时避免九叔丢脸一次。
“回你那边坐去,再过来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呵呵....”
“任老爷,黄百万来了,在那边。”
紧接着,九叔先是感激地看了一眼陈途,而后瞪了一眼文才道,而后回过方向,笑着正想对任老爷说些什么的时候,侍者来了,弯腰在任老爷耳边道。
“我要到那边跟朋友去打个招呼,你们请自便,那点蛋挞给他们吃!”
任老爷向着九叔说道,而最后一句则是对一旁的侍者说的,接着起身离开。
接着,咖啡上来了。
“这咖啡闻着不错,喝咖啡的话我喜欢加糖又加奶,这样子喝起来顺滑有不苦,我可喝不惯苦的要命的纯咖啡。”
就在文才无措,就是眼角瞄着自己的时候,陈途拿起咖啡闻了闻后放下,一边加糖一边加牛奶示范跟九叔两人看。
实际上以前穷鬼屌丝一个,却也对咖啡没兴趣的陈途懂个屁的咖啡啊,不过是为了示范和说明给九叔看而已。
“嗯,我也一样哦~!”
见此,本来就由于陈途的介入,心中怨念没那么深,也没机会整蛊九叔的任婷婷看着陈途甜甜一笑道。
对于陈途,她还是印象不错的,且看起来有点神秘的样子。
“呵呵,是么?同道中人啊!”
美女主动搭讪,陈途自认不会直男地不理人家,也是笑着回道。
虽然任婷婷不是他喜欢的类型,没心动的感觉,但其实人家还是蛮漂亮,身材很不错的,忄生动的感觉还是有的。
对于这种情况他一向秉承的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因此万一人家真贴上来的话也是不会拒绝的!
“实话说,我....嗯!?....”
呜~!呜~!
嘀嘀~嘀嘀~!....
就在陈途接着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楼下和腰间传来了警报声,让其一怔,接着摸着关掉别再腰间的小型感应警报器!
“发生什么事了,陈途?”
把一切看在眼里的九叔开口问道,文才和任婷婷也是疑惑着看着他。
“有人在动我停在下面的车子或是行李,不好意思,九叔、文才,还有任小姐,我先失陪一下。”
接着陈途一边说,一边起身急忙离开。
“麻蛋,不是给了小费,吩咐下面的服务员帮忙看着了么?这么惨手(这里的‘惨手’是囚徒这的方言:嚣张,肆无忌惮的意思)?!”
同时心里不爽地想道。
由不得他不着急,车子无所谓,但车子后货架上的金属箱子里面可几乎是装了他带过来的全部家当了!
虽然对方一时半会打不开,但跑远了就不好找了,装在里面的追踪器由于是在箱子里,距离只有十几米,且电量有限。
再接着的就是光纯刀,不算其上镶嵌的舍利子就花了他上百万的,他现在唯一的牛逼冷兵器——那把特质厚实锋利的大刀(造型大致可参考抗日大刀,不过造型更酷炫,看起来更有逼格),接下来可是有很大用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