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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城》

走不出去了吗?

桐城小市,它在自身体内很小的部分

张开了罗网,向东西南北四个方向。

惊牛声,

错误的惊牛声并不是一错再错

我以为出于有意,

从墙上掉下来的松针委曲求全的打我。

但不痛的警示就是宇宙遗憾的警示。

宇宙这一列火车通过了,

我所吐露的长清收费站,开了过去

甚至越来越清晰。

是轻,非痛感的真实

和意欲走进整个世界南方尚未准备的企图。

\/

世界一下子空幻了它在南方某地的湿润田地。

隔窗眺望天气,天色

南方人又可在纸张上面划拉纵横,

以仿宋之偏颇,推奇门遁甲下征兆。

是了。

万变不离其宗如早市的老人。

无论再怎么变幻,

语言从嘴里说出时,

语言它便具有了痛感。

\/

遂遥寄一封递迢予君。

但那裸露不宜示人的下半部分,

却不是君心永恒不变。何必呢

更何况似我心的莫要继续推测。

可否,

我从不认同我所临摹之人,

我并非说他南方婉约的道士,

距离桐城不远

共用共饮一江春水之唇里面表面光滑的亲戚。

黄梅难不成就是亲戚和南方女人的代名词不成?

那女人们常喜幻化作个,

支撑起戏曲表演的水泥石柱。天圆地方。

今她们却难以逃脱,

从异乡人并没有伸出来数数

细长葱白的手指头那里。

\/

我正思量咿咿呀呀里面的另一个

不安传说。

借喧哗而表述,

由腾挪来忽略。

你呵你,这个

一支人文关怀不够的叹息里面,

叹息它却日渐难以反驳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