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府,演武场。
一大早,太史慈跟典韦正在全力交手,两人都是使用双戟,你来我往之间,招式都有可取之处。
而一旁的姜冏看得很是认真,他虽然使用长枪,但武艺造诣还是要差上不少,太史慈有意撮合,让其拜赵云为师。
姜冏最厉害的兵器是长枪,在太史慈所有的部下当中,黄州使用的是大刀,而张辽、阎行使用的是槊,用枪最厉害的唯有赵云。
太史慈有意组建随军将校,为大军培养合格的将校人才。对于太史慈来说,三国后期的猛将当中,很多都只是猛将,甚至说,只能算是猛,将都算不上。
有了随军将校,他就可以源源不绝地培养后备将校。当他的部下,随便拉出一个,都是一流武将,自然可以无惧曹操、袁绍之类的。
出了一身汗,太史慈在婢女的服侍下沐浴更衣之后,就去找了万年公主刘妍一起吃早饭。
“夫君,汝何时迎娶蔡妹妹进门?”刘妍本来跟太史慈商议的是,一道邺城,就安排这个事情。
如今,数天过去了,太史慈都没有提这个事情,她只好自己来提。
蔡文姬不管怎么说,也是文学大家蔡邕的女儿,太史慈虽然贵为驸马,但要迎娶她进门为侧室,自然不能慢待。
这一切都没有通知蔡邕,不管是刘妍,还是太史慈,包括蔡文姬自己,都准备生米煮成熟饭之后,再说这个事情。
太史慈闻言,将手中的筷子停住,说道:“吾已经派人回东莱,将家母接过来了,就等她老人家到来之后,再举行吧!”
按理,太史慈不管是迎娶侧室还是侍妾,都是需要正房刘妍来操办。但想到自己大婚,母亲没能在身边见证,一直是太史慈的憾事!
如今要纳侧室,虽然刘妍这个当家主母做主就可以了,但太史慈还是希望这次母亲能够在身边,稍微弥补一下他的遗憾。
刘妍闻言,也是理解,点了点头,说道:“有母亲主持,自然更好!”
蔡文姬陪着两人吃着饭,见两人商量起自己的终身大事,害羞得脸都要埋到饭里面去了。
太史慈见此,微微拉了她一下,说道:“头不要再低了,再低就埋到饭里了!”
蔡文姬闻言,连忙把一脸羞红的脑袋抬了起来,胡乱将小碗中的米饭吃完,说道:“吾吃饱了,公主、驸马,汝二人慢用!”
说完,蔡文姬逃难似的离开。
这几天,刘妍不知道怎么回事,时不时地呕吐不已,茶饭不思的,今天已经派人去找了医匠前来。
吃罢午饭,就有仆人引着医匠到了前厅,有婢女接过之后,引入后宅当中。
太史慈很早就布局,让华佗培养了几名女弟子,只是不知道数年过去,学到了几分本事?
这次,华佗也将跟随大队前来,到时候,邺城将开设大汉最大的医馆。
一脸担忧的太史慈陪同诊断,得到了刘妍有喜得好消息后。高兴之余,太史慈全府派发赏钱,更是在邺城施粥七天,为公主积德行善!
整个冀州,都因为公主有喜而高兴。而太史慈当晚,却被赶出了房门。
“公主,汝就开开门,让吾进去吧,吾保证绝不乱来!”太史慈拍打着房门,劝说道。
“夫君,只是数月光景,汝实在想要,可以去找春儿她们,实在不行,也可以找蔡妹妹!”刘妍在房内说道,不管太史慈怎么说,就是不给他开门,甚至把还没有进门的蔡文姬都给卖了!
太史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没有想到自家夫人有了孩子,就不要夫君了!
想了想,他朝蔡文姬的房间走去。
这个时候,听到外面动静,耳房中,出来两个丫鬟,看到太史慈前来,连忙准备问好。
太史慈连忙示意两人不要多事,让她们二人回到自己的房间中去。
太史慈跟自家小姐之间的事情,两人身为贴身丫鬟,如何会不知道,这是这深更半夜的,小姐已经睡了,太史慈却出现了,顿时让两人略感为难。
太史慈见此,瞪眼看了两人一眼,吓得两人逃难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紧紧的关好。
太史慈见此一笑,轻轻地推开了蔡文姬的房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此刻的蔡文姬,已经就寝,其微微皱着的眉头,偶尔流露出恐惧表情,似乎在做着噩梦一般。
看到蔡文姬如此神情,太史慈所有的异样情绪全部消散一空。轻轻地抓住了她裸露在外的玉手,似乎想给她力量,战胜噩梦一般。
也许是有了依靠,之后的蔡文姬,眉头终于慢慢舒展开来,那偶尔流露出的恐惧表情,逐渐被喜悦代替。
这个夜晚很长,对太史慈来说,格外的难熬。太史慈一夜没睡,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睡梦中的蔡文姬,直到天亮。
鸡鸣声响起,蔡文姬的睡梦也到了尾声。眉梢微微抖动,似乎马上就要醒过来一样。
身为女官,蔡文姬虽然已经确定要被太史慈抬进州牧府,但此刻她依旧需要早早地起来,梳妆打扮之后,到公主的房门外,静候公主苏醒!
见蔡文姬要醒,太史慈就想把手从她的手中抽出,自己这一夜没睡,什么都没有干,到时候再被冤枉,那就真的没有地方说理去了。
可是,两人交会的双手,早就从太史慈握蔡文姬,转换成了蔡文姬握太史慈。此时想不惊动蔡文姬,将手抽回,是想都不要想。
无奈,太史慈只好认命!
“啊……”
一声惊呼,蔡文姬整个人往床里一缩,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身子。
“小姐!”两名贴身丫鬟听到蔡文姬的惊呼,再也顾及不了对太史慈的恐惧,撞开门冲了进来。
太史慈回头看了看冲进来的两名侍女,冷声道:“谁让汝二人进来的?还不给吾出去?”
两人看了一眼自家小姐,又再看了一眼穿戴整齐的太史慈,昨晚两人一夜没睡,听了一夜的墙根,知道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这才屈身一礼,退了出去。
太史慈瞪了一眼蔡文姬,问道:“吾就如此可怕,让汝吓成如此模样?”
蔡文姬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物,见并没有不妥的地方,这才颤声问道:“驸马爷怎么会在吾的房间?”
太史慈闻言,笑着说道:“蔡小姐,不要忘记了,此地乃是冀州州牧府,吾乃是陛下亲自任命的冀州牧,府内那处地方,吾不能去?”
见太史慈如此的强词夺理,蔡文姬不由得说道:“强词夺理,公主怎么会看上汝这种人?”
闻言,太史慈哼了一声,衣服也没脱,就上了蔡文姬的床,躺在被子里,说道:“吾是何种人?如果吾是恶人,昨晚汝还能留住清白之身?”
“汝给吾下去!”见太史慈无耻地爬上了自己的床榻,睡到了自己的被子里面,蔡文姬眼圈通红地哭着指着他说道。
没有想到蔡文姬如此开不起玩笑,太史慈慌忙从她的床榻之上下去,连忙摆手说道:“跟汝开个玩笑,怎么好端端的就哭了?”
听到太史慈的话,蔡文姬哭得更是难过。
太史慈见此,也不知道该如何哄她,只好伸手把她从床榻里面拉了出来,抱在了自己怀里。
“啊……”
又是一阵惊呼,太史慈在蔡文姬还没有惊叫出来,就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嘴巴!
蔡文姬不断地用小拳头敲打着太史慈的后背,一下又一下,一次比一次力气要弱,一次比一次间隔的时间要长,最后彻底放弃了抵抗。
见蔡文姬没有了动静,太史慈这才放过了她,说道:“还叫不叫唤?”
蔡文姬闻言,羞红着脸看了他一眼,低着头并没有言语。太史慈伸出手指,挑着她的下颌,将她的头抬了起来,让她的眼睛对着自己的眼睛。
四目相对,太史慈问道:“昨晚做了什么梦?一会恐惧一会高兴的?”
听到太史慈问昨晚的睡梦,蔡文姬的双颊显得更加的红润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