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还没有来得及跟万年公主好好温存一番,就被灵帝派来的小太监打扰了好事情,无奈只能在刘妍等人的服侍下,穿戴好官袍,盔甲!
“等一下,”刘妍叫住了太史慈,让两名婢女抬过来一个长木盒,将其打开,说道:“这柄宝剑,乃是河东卫氏所珍藏,乃是大将军卫青昔日所用,是吾大汉十大名剑之一:破虏。”
太史慈闻言,双目为之一亮,伸手拿起宝剑,抽开看了看,赞叹道:“不愧是把好剑,夫人是怎么要来的?”
刘妍闻言一笑,说道:“那些个世家大族,合伙欺负本宫的驸马,本宫自然要让他们付出点代价!”
这柄宝剑,是司隶州河东郡卫氏送过来的赔礼,刘妍刚开始不打算要,但后来一想,自己哪怕把卫氏在朝的所有官员都赶了下来,便宜的还不是另外一群世家大族,对自家驸马而言,并没有获得半点好处,这才收下了这柄破虏剑。
剑长三尺,重九斤五两,剑柄跟剑鞘都是明黄色的装扮,典型的皇家定制。
这柄剑是汉武帝刘彻赏赐给大将军卫青,如今被卫家拿出来送给了万年公主,以此来消除两家的嫌隙。可以说,两家的仇怨只是明面上放下,往后只会更深。
这次,太史慈被紧急召回,这里面,卫氏自然也是出了大力气的!
跟着前来召唤的内官,太史慈进入皇宫之中,经白虎门,往崇德殿而去。
崇德殿,乃是东汉时期,举行朝会的地方,太史慈并不是第一次进入这座大殿!但单独召见自己,还是第一次在这座大殿。
进入大殿,太史慈快走了几步,走到了正中央的位置,拱手单膝跪地,说道:“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寿金安!”
对于太史慈,灵帝是非常满意的,那时不时送进来的美酒跟山珍海味,实在是让他大饱口福!
“子义回来了,怎么不先来见寡人?”灵帝示意太史慈免礼,待太史慈站了起来,这才问道。
太史慈闻言,连忙拱手说道:“面见父皇,自然要体面一些,东来二月有余,一路风尘,儿臣岂能贸然前来面见父皇!”
灵帝闻言一笑,大手一挥,说道:“汝这次西征,表现不错,想要何赏赐,尽管说来!”
太史慈闻言,连忙回道:“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儿臣岂能妄言!”
哈哈哈,灵帝一阵爽朗地大笑,说道:“汝乃万年驸马,有何不敢明言?尽管说来,寡人定当满足!”
“多谢父皇厚爱!”太史慈闻言,拱手一礼,说道:“儿臣除了领兵打仗,再也没有别的本事,此生,唯愿为父皇,为大汉,守土开疆,足矣!”
灵帝微微一沉吟,点了点头,说道:“子义此番立下大功,不能不封赏,奈何汝年纪尚幼,贸然居于高位,恐那些世家大族不服。不如,子义先委屈一番,代寡人先牧守一州之地,如何?”
太史慈闻言一愣,本以为有个一郡之地,就算看得起自己了,没有想到,灵帝竟然要让自己管理一州之地,实在是意外之喜。
闻言,太史慈连忙单膝跪地,拱手说道:“子义听候父皇调遣!”
灵帝点了点头,说道:“幽、并皆有刺史跟州牧,不能贸然调动,如今唯有冀州跟青州两地,冀州牧皇甫嵩如今坐镇长安,自然无法再接管冀州,而青州多乱,各郡势力杂乱,也无人愿意前往,汝想去何处?”
灵帝一朝,不管是升任何职,都是需要花钱到西园购买文书的,青州不但有孔家后人孔融在,更是遍布大小世家,实在是不好管理,自然没有人愿意前往青州找不自在。
太史慈闻言,一愣,说道:“子义本就是青州东莱郡人,若回青州任职,恐惹天下人非议。冀州西有黄巾黑山余孽,东有青州黄巾不断肆腻,儿臣愿往冀州!”
“好,”灵帝叫了一声,说道:“既然如此,寡人会下诏命,升汝为冀州牧、镇北将军、东莱侯,汝回去候旨吧!”
“儿臣多谢父皇!”太史慈再次跪倒在地,叩首谢道。
缓缓后退三步,太史慈这才转身离开了崇德殿,离开了皇宫。
回到了驸马府,太史慈抓住刘妍的手,问道:“夫人,父皇命吾为冀州牧、镇北将军,过几天,吾就要前往冀州就职,汝愿意跟吾一同前往吗?”
刘妍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天涯海角,与君相依!”
不到一个时辰,十常侍之一的张让,就拿着诏命,来到了驸马府。
驸马府的中门打开,太史慈带着全府上下,等候在府门后的庭院中,等候诏命的宣读。
张让拱手朝太史慈一礼,说道:“驸马爷,恭喜了!”
对于张让,这个灵帝喊阿父的人,太史慈可不敢受他的礼,连忙侧过身子避开。
“驸马太史慈,接诏令!”张让点了点头,一举手中诏令,说道。
太史慈连忙带着刘妍等人,跪倒在庭院当中,说道:“儿臣太史子义,恭领圣命!”
张让见所有人都跪好,这才打开诏令,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东莱黄县太史慈,字子义,为人忠勇孝悌,灭黄巾,平西凉,引万邦来朝,功彪卓着,当为人表,今特擢其为冀州牧、加镇北将军,东莱侯,特准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儿臣多谢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史慈跪倒在地,三叩首之后,这才从张让手中接过诏书。
在这个年代,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般只有开年大朝会或者祭天的时候,再有,就是圣旨下达,被提拔高升的时候了!
从地上起来,太史慈从怀中拿出一块绢布,塞到张让的手中,说道:“张侯,此乃吾太史一族的凭证,凭此可在天下任意一家太史一族的商铺,兑换出三千两黄金,还请张侯不要嫌少才是!”
张让闻言,双眼微微一亮,笑着说道:“驸马爷实在太过客气,吾还有公务,就不多留了!”
送走张让,太史慈讲太史恩喊到了跟前,说道:“汝立刻回去,找到二叔,让其带足钱财,去西园将吾的任命文书取回!”
虽然太史慈不在乎脸面,但一些面子工程,他还是会极力去维护。
太史恩点了点头,拱手一礼,这才转身离去!
太史恩离开之后,太史慈立刻喊太史愿、赵骁二人,到了跟前,说道:“汝二人立刻带着吾的文书,前往冀州,秘密探查冀州上下所有官员,吾到任之后,一定要知道那些官员的品行,才华如何,是否可以重用!”
“诺。”两人拱手答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见太史慈忙完,刘妍这才端着一杯参茶走到他跟前,递给他说道:“夫君,事情也不是一天就能忙完的,吾等又不急,在洛阳待上几天再启程,又何妨?这接连奔波,身体如何受得了!”
太史慈这些年一直再来回奔波,根本就没有好好休养过,刘妍自然担心他的身体受不了!
太史慈闻言,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说道:“夫人放心,汝家郎君,身体棒着呢!”
说完,太史慈一口喝掉参茶,弯腰抱起刘妍,笑着说道:“早上被父皇打扰了好事,此刻正好补上!”
“夫君,大白天的,莫要让人笑话!”刘妍一脸羞涩地推着太史慈说道。
太史慈那还管那些,只见其抱着刘妍,出了客厅,回到了后院,沿途遇着的丫鬟,纷纷低着头,不敢看他们。
一脚踢开刘研的闺房,进入其中,太史慈笑着道:“吾是驸马,在驸马府中,谁敢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