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瑜的父母已经给她订好了姻亲,而他们还在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李父对我很是冷淡,李母又对我百般客气。
这哪里是接待未来的女婿?
分明就是接待一位普通的客人!
李瑜也是皱着眉头。
“我不知道这门亲事,不然也不会带你过来了。”
“所以说你爸不同意我们,你又是怎么想的?到现在你可是一句话都没帮我说。”
我不知道我现在的表情是怎么样的,但是我自己都能感觉到,我的语气十分冰冷!
李瑜的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对不起黄粱,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爸妈其实一直都不同意,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态度。”
“我肯定想和你在一起!可是……”
我直接打断了她。
“没什么可是,我不管你父母怎么样,只要你愿意,我就能排除万难。”
如果李瑜都不站在我这边的话,我这场战役将没有任何意义。
“我爸其实不是这样的,他突然变得冷淡起来,也是我始料未及,你等他们散步回来,或许能够情绪平缓一些。”
听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了李父身上的阴气。
或许真就是撞上什么不好的事情,导致了他的性情大变?
我问:
“你爸之前不是这么咄咄逼人?”
李瑜点了点头。
“他也是高级知识分子,从小对我就十分严苛,我和他从小到大几乎就没什么交流,但是以他的素质,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我沉思片刻,紧盯着她说:
“你爸可能中邪了,有人给他设局。”
李瑜当即就提高了声量!
“黄粱!我承认我爸对你态度有些恶劣了!可是你也不能这么说他!他怎么可能会中邪!”
我淡然的问了一句。
“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
李瑜顿时就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我们都沉默了许久。
她的眼泪一直都没有停下。
和我的吵架,又赶上了父母对我的意见。
这或许对她来说,是一种压力。
我叹了口气。
眼前这个女人,是我最深爱的女孩。
我曾经对她说过,不会让她流下除了感动之外的泪水。
如今,我也算是失信了。
“李瑜,你相信我,你父亲有极大的可能是中邪了!而且绝对没那么简单。”
人身上有阴气,要么就是长时间处于阴气的环境之中,要么就是有人给他灌输阴气。
前者的话,李母就没事,而且我也没看出这个房子有不好的格局。
当然,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地方,只能说是中规中矩,普通人居住的地方罢了。
而更大可能性是关于后者!
先前就已经说过关于人们被阴气染上了的后果。
对于心理和生理都是极大的负担。
现在李父只是心理上的原因,接下来可能就是生理上了。
就在这时,李瑜的电话突然响了。
她接通电话没多久,表情顿时间就变的十分惊恐。
挂断电话之后,她拉着我就往楼下跑。
“我爸突然失去意识了!”
不好,已经影响到生理了。
我也不管李父对我如何,现在先救人要紧!
我们下楼之后,果然看到一大帮子人在那里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搭把手。
“这人是谁啊?怎么突然就倒了?”
“犯病了吧?怪吓人的。”
“千万别扶他,小心被讹上。”
我挤开人群,将李父背起来送回家中。
在此之前,我还没忘记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
这小区虽然高档,但却没有人工湖,绿化倒是做的有模有样。
所以这个小区木位很盛。
假设李父真的中邪的情况下。
阴为水,水与木共生,又能加剧阴气的扩散,从而直接影响到了大脑。
等到李父醒来,估计就是真正中邪的时候了。
李母还在问我为什么不送进医院。
说实话,这种情况不能求医。
玄学上的事情,病理学是解释不清楚的,到时候找不到症状,只会耽误救治。
唯一的方法就是将阴气给逼出来。
如果这个时候黄平在的话,那就好办多了,直接让黄平吸走这些阴气就行。
只可惜,原本简简单单的回家见父母的事情,谁也想不到会变成这样。
让李父躺下之后,我发现他身上的阴气几乎已经蔓延到了全身。
我让李瑜将李母带了出去,随后将李父给脱了个精光。
阴气顺着血管已经变成了乌青。
这显然是到了重症的程度。
如果有医学生在这里,肯定以为是静脉曲张。
实则不然,这是阴气充斥血管的并发症。
如果不及时处理,就会从内部开始腐烂。
这就是为什么被阴气侵袭之后,人体会生恶疮的原因。
《黄粱一梦》中阴阳篇有记载。
“人为阴阳,阴阳平衡之躯体不可阳盛阴衰,亦不可阴盛阳衰。否则人必遭其反。而阴气之初入人体,则需用阳气中和。”
以我现在的手段,可以设下五行局,用火位驱散水位之阴。
可以用九宫图设阳九宫,加重阳气。
也能设立八卦,用天乾与离火增强或驱散。
幸好李父遇见了我,不然他可能连今晚都活不过去。
为了稳妥起见,我设置了阳九宫,将阴气从坎宫逼出。
做完这一切之后,李父的身体也有所好转。
我满头大汗地推开门,向她们母女点了点头。
二人直接就冲了进去。
没过多长时间,李母又出来一个劲儿向我道谢。
我笑着问:
“现在我可不是神棍了吧?”
李母疯狂点头,看得出来,她也是害怕极了。
不过,现在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要解决。
那就是谁将阴气给灌输到了李父的身体之中,又或者说,是谁有那么大本事?
他的目的是什么?
这种手段用来对付普通人,说句不合适的话,完全就是暴殄天物。
极重的阴气,完全可以设计出来一个阴局,让李父很正常的非正常死亡,绝对看不出来任何端倪。
我皱着眉头问:
“伯母,伯父最近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比如他得罪了什么人?”
李母想了想,点头说:
“好像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