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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狸花猫看过了白猫的记忆,知道若是让二喜自己来恐怕连屋子都进不去。

那个黑脸的坏蛋似乎看穿了二喜的本性,对她多有防范,所以,狸花猫决定给二喜一些可能存在的帮助。

当然,二喜就不用知道了,话说的太死被打脸了就不好了。

它对着二喜吹了一口喵气,霎时间,二喜体内的玄魂变得灵动了起来,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二喜打算先去洗掉身上的血迹,是以便向山神大人告别了。

庙旁刚好有个水池,虽然水的颜色看起来不怎么吉利,但二喜毅然决然的下水清洗,再将身上的血迹揉搓干净以后便连忙离开了水池。

站在三阳下,她对着自己的身体各处闻了闻,再三确认。

很好,没有血腥味。

这才穿上了衣裳返回家中。

徐老黑依旧在那里枯座着似乎已经睡着了。

二喜格外的谨慎,蹑手蹑脚的向屋子那边走去。

她没发现,此时她的脚步变得格外轻盈,不落任何声响,靠近屋子后,小心翼翼的将门推开一道缝隙。

吱呀~

老旧的房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呐喊,好在这时候传来了几声鸟鸣让这吱呀声不那么明显。

她一个闪身钻了进去,又将房门关上,看看屋里的人。

很好,没醒,只是这份睡颜让生活在一群歪瓜裂枣里的二喜又有些痴了。

可一想到自己曾经做的那些事情,二喜又清醒了过来。

我没错,我只是个弱女子,如果不勾引男人我怎么在这个村子里活下去。

那些村妇看不好自己男人就来我这喊打喊杀,我杀了他们的男人有什么错。

想是这么想,可一想到昔日同床共枕的情郎被自己活活杀死,抛尸荒野,她心里又有一种别样的情绪。

哪怕她一直强调自己没错,可这情绪始终在心底环绕。

山神大人~

二喜不喜欢这种感觉,她想离开村子,以那种受害者的身份离开村子寻求庇护。

目光变得坚定,她悄悄走进床头,蹲下身子伸手去靴子里摸索。

果不其然,在一只靴子里取出了一块火红的玉佩。

刚入手,就察觉到玉佩上传来一股暖流顺着经脉游走全身。

舒服的二喜忍不住喃喃了出来。

而正是这个声音,惊醒了床上的孙国瑞。

没办法,任谁睡觉的时候听到叫春一般的声音怕不是都会猛然惊醒。

这一看不要紧,只见二喜神色慌张的站在自己床前,虽然二喜穿的衣服比较...带有农村风情,可依然掩盖不住她那火红的脸蛋上羞涩的神情。

这一看,孙国瑞眼睛一亮,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孙国瑞明知故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的脑海里已经开始想入非非了,毕竟二十多年的只能看不能碰的生活他已经受够了。

在这大梁境内,不是跟荒郊野外差不了多少。

一念至此,他看向二喜的眼神都变得暧昧起来,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把她拐到床上。

二喜扭扭捏捏的说不出话来,毕竟偷东西被当场抓包,没有慌张求饶已经算是二喜胆子大了,正想着搪塞之语呢便听到孙国瑞接着又道:“咱睡了多久?过来给咱捏捏肩。”

二喜眼前一亮,随后将手里的玉佩往身后藏了藏,便上前捏了起来。

不得不说,捏的一般,但二喜勾人的手法真的有一套,孙国瑞还没想好怎么把她哄到床上呢,二喜便自己设套自己跳,一步步把自己送到了孙国瑞嘴里。

直到....孙国瑞进入了贤者模式。

二喜趴在他的胸膛,支着身子对孙国瑞问道:“老爷,俺还不知道您的名讳呢?”

不得不说,这贤者模式有点东西,原本感觉哪里都好看的二喜在现在的孙国瑞眼里....

怎么觉得这婆娘长的也就这样?

不过该应付的还是会应付,他知道二喜对自己的身份有所猜测,是以也不拿出常大虎那一套,而是对二喜道:“咱姓孙,单名一个武字,家里排行老五,其他的就不是你该知道的了。”

二喜自是不依,又对着孙国瑞耳旁吹气道:“老爷你怎么这样,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还这样遮遮掩掩。”

从孙国瑞的话语中,二喜察觉到了一层深深的渣意,是以连忙点出刚刚发生的事情。

你得为我负责呀,你可不能提起裤子就跑了,那我图个啥?

孙国瑞可听不出二喜话里的意思,如果让他去猜测阴谋家的心思,或者去看朝堂的局势,那对孙国瑞来说绰绰有余。

可去看女人的心思,拜托,他长这么大,连异性同床今天都还是第一次,更别说其他。

就算是窑子里那些,也是看看她们跳舞,喝喝花酒谈谈心,可不会涉及到多少女人心海底针的层面。

二喜的话在孙国瑞听来就四个字。

不识抬举。

让你知道我名字还不够你还想干啥?难道要把老子出轨的事情传到家里那位的耳朵里去吗?

孙国瑞心里不悦,脸上,自然也是不悦。

他还没必要在一个农村妇女脸上收敛心思,他沉着脸问道:“老爷我遮掩什么了!”

变脸如翻书,二喜实在不能把眼前这个男人跟之前那个联系在一起。

但她也知道权贵不是自己能够惹的,连忙开口认错:“对不起老爷,是俺失言了,您不要跟俺这个村妇一般见识。”

泪水花的一下从眼眶里流落,显得那么楚楚可怜,若一般人可能真会心软。

但孙国瑞是贤者啊,他可不会心软,只觉得看着厌烦,挥了挥手道:“下去吧。”

二喜怔怔的看着孙国瑞,在心里恨意正浓的时候又对孙国瑞权贵的身份有了肯定。

自认自己赌输了的她穿好衣裳便退出了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刚刚门口似乎有道身影一闪而过。

只是出了门,徐老黑依旧坐在荫蔽下闭目养神,似乎没听到她开门的声响。

她对这主仆二人心中虽然愤恨,但也倒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一念至此,她便夹紧屁股,向着山神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