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您要信我,我真的不喜欢那叫什么花的女同志,那就是我偶尔听知青们唱的一首歌,她们说那是国外的歌曲。
您也知道,国外的人可比咱们要开放多了,见个面都还要行亲吻礼呢,有亲手背的,也有亲脸颊的,更有亲,咳咳,嘴巴的,所以,不过是唱几句爱你的歌,真的没什么的。
奶,您要不信,我也没办法,您也知道,现在这么严,您就是去问知青们,她们也不敢承认啊,而且她们要是知道我把这种歌唱给您听了,以后肯定就不会搭理我了,我还指望她们教我知识呢!
如果那样的话,学习的事情,那就只能麻烦小姑了。”
夏大妮委委屈屈的诉说完,顺便又把夏红绯给拉下了水,她就不信了,夏红绯都说了不愿意教她了,还能在这时候眼睁睁的看大戏?
“娘,国外的歌曲的话,那也有可能。”
夏红绯不得不帮忙说了句话。
“哦,那是国外的啊!那你就更不应该了,以后可得注意点!被人听到了,去农场那都是好的!”
老太太不放心的叮嘱着,可好歹把老太太给劝回去了,虽然不确定老太太到底信没信。
夏大妮揉了揉脑袋,觉得今天的试探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没试探出个啥来不说,反而无缘无故的背了一口锅。
还是这种不好摘下来的锅。
夏大妮简直快自闭了。
当然,她对夏红绯的怀疑,也因此而更加严重了。
夏大妮轻轻的回到二妮的床板上躺着,脑子里回想着她回来以后,夏红绯的行为有没有什么异常。
“撵个野猫都得磨叽半天!快懒死算了!”
里屋,王素芬嘟哝了一句,这才翻了个身沉沉的睡去。
二妮紧紧的贴着墙,一动不敢动。
以前她只要老实肯干,少吃饭,她娘心情不好的时候,顶多就是掐她一下,拧她一把。
而今,她不但要小心她娘的心情不好,还要防着她姐的坏脾气。
也不知道她姐是怎么回事,今年突然就变得脾气暴躁了好多,虽然没有对她动手过,可她一个眼神自己就能吓得瑟瑟发抖。以前她还能躲着走,现在都睡到一个木板床上了,真的就是躲无可躲了。
就希望她姐能把她当一个隐形人,无视她的存在就好了。
夏大妮看着跟个壁虎一样,恨不得趴在墙上夏二妮,再想想今晚她奶过来找她说的那些话,脑子简直就要炸掉了。
这都是些什么人什么事啊!
夏大妮烦躁的翻了个身,背对着壁虎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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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都是真的?”
书房里,一位年逾六旬的老者,一脸严肃的问着对面的年轻人。
“爷爷,我自己的伤势,我自己知道。而且我确实喝过什么东西,身上的伤也确实是夏红绯同志处理的,当时那附近再无旁人,绝对是她。”
回答老者问题的,就是夏红绯有过几面之缘,还以为他即将长眠于地下的慕斯岳。
闻言,老者垂眸沉思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吧,千万要记住,你的身份!”
“是!保证完成任务!”
慕斯岳向老者敬礼,然后便出了书房,提上自己的行礼,拿上车钥匙,离开了这座红色砖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