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咔嚓!”
一群治安警对着一具面目全非,体无完肤,血淋淋的尸体不断拍照。
“什么情况?”
一名胸前挂着警长徽章的白胖端着咖啡杯慢悠悠走过来问。
“昨天晚上被绑架的肖恩.胡,”一名普通治安警介绍道,“被拖拽至死。”
白胖警长瞄一眼路边尸体,早饭差点吐出来,吩咐道:“保护现场,通知家属,尽快破案。”
三子死亡消息很快传到胡士秦耳中,老男人气急攻心差点昏倒。
陈玉君连忙扶住丈夫,心里同样十分难受,白发人送黑发人,人生最大悲哀之一!
颜值很高,身高约1.76米,戴眼镜,看上去丝丝文文的童迪稍微晚一点知道合伙人被杀消息。
因为作贼心虚,人被吓的腿软,哪还有心思策划绑架王思思?
不用思考,童迪连忙收拾行李,选择去正北方向500公里外的旧金山——避风!
匆匆忙忙塞满行李箱,出门时被一辆警车拦下,两名治安官一左一右朝汽车包围过过来。
敲开车窗,治安官站在驾驶车门外问童迪,“你认识肖恩.胡吗?”
童迪点头。
“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昨天上午。”
“肖恩先生昨天傍晚被绑架,今天早上尸体被发现在距离绑架事发地100公里外,”治安官问童迪,“你能为我们提供一些线索吗?”
“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童迪不敢承认策划绑架王思思的事,“没有信息可以提供给你们。”
童迪不肯配合,两名治安官没办法,后退一步,放他开车离开。
张景暂时不知肖恩.胡被杀,他带着王思思正在农场海边一边开车一边看海。
因为四下无人,直接地为铺,天为被。
有一说一,意境还不错,快乐度较高。
从早上忙到中午,返回牛棚区时,老戴金已经在等。
“肖恩.胡死了,胡士秦没有付钱,”鹅卵石铺地的院子里,老戴金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汇报道,“童迪去了机场,已经逃走。”
张景点点头,关心问:“有没有找到比恩?”
“没有,”老戴金摇头,“我已经从老牛仔儿子手里拿回证据,老牛仔儿子也已经拿到救命钱和补偿钱,不会出庭指证,比恩不会坐牢。”
说话时老戴金把一张存储卡递到张景面前,“这里是录音证据。”
张景接过存储卡,刚把它放进口袋里,像是应景,形象狼狈的比恩忽然找到堪纷农场。
比恩五十多岁,身高约1.9米,特点是瘦、贼瘦,像麻竿似的,额骨很大,眼睛大,留着一撇小胡子,很少吃食物,发酒为主食,形象似老鼠。
打量形象狼狈不堪的比恩,张景关心问,“你还好吧?”
“不好,”比恩又累又疲惫,“我一直在躲避追捕,你能不能庇护我?”
张景把刚刚装起来的存储卡交给比恩,“回德州吧,你自由了。”
没其它事情,张景带丁佳琪和王思思返回洛杉矶城中城比佛利。
比恩手里捏着存储卡好半晌才明白他已经不再是逃犯,在他逃亡这段时间,张景已经替他摆平麻烦源头,救他重生。
想想最近一段时间流窜吃的苦,张景救他重活一世,比恩黑暗内心泛起一丝波澜,好似得一升华。
张景不知道比恩心里想法,开车150公里返回1550号庄园,刚到地方,意外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麦当劳优惠劵信息。
怎么说呢,有点意外,还有点语塞。
半小时后。
下午四点,张景来到西好莱坞一号酒店507室门外,轻轻敲响房门。
德裔美女阿赫尔从里面打开房门,目光如烈火道:“进来吧。”
张景不想进去,可为能够坑到托马斯,又不得不从。
步入房间,张景不知说什么好,这是一间情侣房,主题是粉色,床是椭圆形,还有一个洁白大浴缸。
“先洗澡。”阿赫尔看着张景,眼睛里都是期待。
“是不是有情报?”张景试着把话题引开。
“今晚我们有一整夜时间,”阿赫尔不上当,“先办正事,后聊小事。”
语塞,果然是彼之砒\/霜,他人糖蜜,张景认为情报重要,阿赫尔认为洗澡重要。
无奈,为情报,张景只能从了。
见张景妥协,阿赫尔大胆上前一步,近距离细细打量张景,真的好帅,越看越喜欢。
从傍晚到天黑,完事后阿赫尔终于聊到‘小事’。
“二战初期,倭军将领山下奉文顺利攻占东南亚等地,掠夺了大量的财宝,倭国衙门要求将财宝运回本国;
但后来盟军控制了太平洋的航海权,又发生了阿波丸事件,倭军败逃时,受限于战胜国的监督撤军,无法再将财富运回日本,为避免战胜国接收这些财物,因此山下奉文在东南亚许多地方埋藏了大量的财富。”
“托马斯收到消息称,其中有宝藏是一批每条重达440盎司的金条,价值约1亿米元,随运送它们的倭本战舰沉没在所罗门附近大海。”
张景无语问苍天,感觉亏大了,损失好几亿,就得到这么一条破情报???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八十年,”张景提醒怀里赤果着的阿赫尔,“那些黄金早已经被有心人找到,再说,找到也不属于私人。”
“托马斯坚信那些黄金还在,”阿赫尔介绍,“他今天下午已经飞去莫尔兹比港,可能是去见什么人,特地让我晚一天出发。”
担心张景不知道地理不好,阿赫尔补充道:“莫尔兹比港是巴新几内亚都城,正东方向1300公里处是所罗门群岛。”
张景奇怪,“托马斯出去寻宝为什么总带着你?”
阿赫尔表情一滞,半响纳纳道,“解闷。”
张景呵呵,有钱人真会享受。
“你会去所罗门吗?”阿赫尔关心问。
“去,”张景不想放过赚钱机会,“我们里应外合,一定可以截胡托马斯。”
阿赫尔走下床,端来两杯红酒,“祝我们旗开得胜。”
张景接过酒杯,与阿赫尔的酒杯碰在一起,“切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