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灵一把抢过了盒子,翻看了半晌,突然抬眸望着沈烁,笑眯眯地说道:“真好看。”
沈烁微怔,随即失笑道:“灵儿,喜欢就买吧。”
于是乎,一圈逛下来,沈烁的双手、双肩之上,均是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玩意,拓跋灵则抱着一堆零嘴,吃得不亦乐乎。
沈烁忍俊不禁:“你慢些,别咽着了。”
客栈之内,沈烁将身上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之上,便一头栽倒了床上。
这段日子以来,他们赶路赶得紧,每日睡眠不够,如今到达目的地,总算可以安稳地休息了。
这一路上赶得太紧了,他实在是累得够呛,这会儿只想躺着睡觉。
拓跋灵将手中的零嘴塞进怀里,然后跑到床边低头看着沈烁:“沈烁,累啦?”
“你说嘞?我是真的不明白,你们女人逛街为何不觉得累呢?”沈烁叹了口气,有气无力道。
拓跋灵嘟囔着嘴,哼唧道:“我哪知道,反正我不觉得累。”
“嗯,你说得对,女人就该多花点时间在美貌上。”
拓跋灵一愣,顿时怒了:“沈烁,你什么意思,嫌弃我丑吗?”
沈烁猛地惊醒:“灵儿,我哪有这个意思?”
拓跋灵气呼呼地坐在沈烁旁边:“沈烁,你现在居然说我丑了,亏我以往还认为,你是个很正经的人,没有想到,你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沈烁一脸懵逼。
他说错什么了吗?他明明只是感慨一下嘛。
看着拓跋灵越来越凶的模样,沈烁忙赔笑道:“灵儿,咱们先不讨论你美不美的问题,再者说了,你本来就很美,俗话说得好,这人要衣装,但是,要是底子不行,再好看的衣服首饰,也体现不出你的美呀,对不对?既然已经到云京了,你也累了,我们就在云京休息一晚,养精蓄锐,明日再玩,你看可好?”看书喇
拓跋灵看着沈烁,犹豫了一阵,才勉强点头:“好吧!”
沈烁打了个呵欠,眼睛里全是泪水:“先不说了,我先眯一会儿,晚饭叫我!”
拓跋灵眼珠子一转,静静地坐在旁边,直到沈烁开始有些轻微的鼾声,她才悄咪咪地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皇宫内,叶成正拿着一根竹竿,坐在御花园池塘的边上,百无聊赖。
“殿下!”侍卫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何事?”叶成瞥了他一眼,继续看向水面之上,鱼线上的鹅毛鱼漂。
“殿下。”侍卫走进了些:“殿下,那女子出现了!”
听言,叶成的动作停滞了片刻,继而缓缓的站起身来,淡淡的看了侍卫一眼,吩咐道:“她在哪?”
“殿下,卑职的人从城门口跟了她一路,她在云京逛了许久,最后去了云来客栈,过了个把时辰,她又在到处闲逛。”侍卫说道,但却有一种欲言又止的感觉,叶成不是傻子,看着侍卫皱起的眉头,便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还有什么?快说!”叶成将鱼竿一扔,拍了拍手,说道。
“这……”侍卫有些迟疑。
“愣着干什么?快说!”叶成将鱼竿一扔,拍了拍手,说道。
“这……”侍卫有些迟疑。
“愣着干什么?快说!”叶成不悦地吼道。
侍卫被吓了一跳,慌乱地跪在地上,说道:“那女子身旁有个长相还算可以的男子,且,这女子和那男子似乎很是亲密!”
“呵,我还以为有什么,那又如何?现在,那女子在何处?”叶成嗤笑了一声,丝毫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现在还在街上闲逛。”侍卫说道。
“很好,你,去将她给我带过来!”叶成说道。
“是!”侍卫领命,转身离去。
拓跋灵一直在外闲逛,这条街她早已摸透,这里卖的东西虽然比较贵,但是都挺有趣的。
拓跋灵逛着逛着,突然察觉到有人靠近,当即警惕地回身。
当看清楚来人是谁后,拓跋灵皱起了眉头:“这位,我貌似不认识你吧?为何跟了我一路?”
叶成派来跟着拓跋灵的人一愣,随即眼珠子一转,挥了挥手:“跟了你一路?笑话,云京街道宽大,怎么就叫我隔了你一路?我不能自己来闲逛吗?”
“呵,我看未必吧。”拓跋灵冷笑。
“你什么意思?”那人的神色变得难看。
“什么意思?这话应该由我来问你才对吧?”拓跋灵盯着他,目光犀利,咄咄逼人:“你跟踪我做什么?”
那人的心咯噔了一下,随后笑道:“这位小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刚巧路过,刚巧路线与姑娘的一致而已。”
拓跋灵冷笑道:“路过?所以,你们四个大男人一起逛街,顺便还一起路过,路线跟我一模一样?”
听闻此言,那人彻底呆住了。
这女子居然能够分辨出他们四个?她究竟是何方神圣?
第10章不要惹恼她
“我再说最后一遍,马上滚蛋,否则,我定让你好看!”拓跋灵冷声说道,眼睛死死的瞪着那人。
“这位小姐,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那人咬牙,坚持到。
街道之上,人山人海,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
“对,我也看见了,就是他们四个大男人,一直跟着这位姑娘!”
“没错,我也看见了!”
“光天化日,竟然跟踪一个小姑娘,这是想作甚?”
“肯定是图谋不轨呗!”
“就是啊!”
周遭的人,纷纷议论起来,指责声一浪高过一浪。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那人气急败坏道:“胡说八道,我们兄弟四个只是偶尔碰到了这位小姐而已!”
“哦?是吗?”拓跋灵嘲讽的勾唇。
“当然。”那人硬气地回答。
拓跋灵挑眉:“既然如此,那你告诉我,刚才你们在我客栈门口做什么?为何我一出客栈,你们就跟上,我挑胭脂水粉,你们也跟着?难道,你们四个大男人,也要用胭脂水粉?”
“呃……这……”那人支吾着说不出话来,因为他不敢将实际的情况说出来,若是这件事传扬出去,主子绝对不会饶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