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咳咳!贱婢!”张诚怒吼一声,挣扎着站了起来,提着大刀,冲向了拓跋灵。
拓跋灵见张诚再次冲过来,冷笑一声,冲了过去。
“铛!”两人的兵器再次相交在一起。
“啊!”张诚痛呼一声,捂着自己的左手臂后退数步,左手臂上流淌着殷红的鲜血,滴答滴答地滴落在甲板上,染红了甲板。
“怎么样?现在认输,我留你全尸。”拓跋灵冷冷的看着张诚说道。
“呸!”张诚一口鲜血吐在了拓跋灵脸上:“想都别想!”
“冥顽不灵!”拓跋灵皱眉,再次提着长矛朝着张诚冲去。
这一次,张诚用尽浑身力量,拼命抵抗,但是,依旧抵抗不住拓跋灵。
长矛直指张诚的心脏,而张诚已经没有力气抵挡了。
“咔嚓!”一阵清脆的骨骼断裂声响彻在众人耳旁。
拓跋灵的眼睛里充斥着浓厚的杀意,冷冷的说道:“陈国,想要图谋我的家国,都得死!”
说完后,她手腕微微一抖,长矛直刺张诚心脏,速度非常快,张诚张了张嘴,鲜血从嘴里溢出,倒地而亡。
拓跋灵一抹脸上的血,跳回了自己的船只。
“灵儿。”沈烁走上来,轻轻擦拭着拓跋灵脸上的脏污。
“沈烁,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拓跋灵报之甜甜的微笑。
“孟威!张诚死了!速战速决!后面还有两百艘的陈国战舰,正朝着我们驶了过来!”沈烁朝着越杀越勇的孟威喊道。
孟威点点头,抽身回到了自己的船上:“来人,打旗语!上火弹!”
很快,五十艘永州的战船一字排开,静静等着远处驰援的陈国战船。
“百丈!”
“九十丈!”
“五十丈!打旗语,开火!”孟威一声令下。
五十艘战船上,一千多枚火弹齐射,密密麻麻的火弹铺天盖地地冲向了远处驶来的陈国战船。
“轰隆隆~!”
一连串的爆炸声响起,陈国战船遭受到了火炮的攻击,许多陈国士卒被炮弹给击中,惨叫着落入江河中,而剩余的陈国战船,则是加快了速度,准备冲破永州战船的防线,进攻永州船队。
“哼!想要攻击我方战船,哪有那么容易。火弹齐射!”孟威冷冷一笑,再次下达了命令。
火弹,打出去之后,不但可以爆炸,还可以爆发出强烈的火焰,本来,这玩意儿叫燃烧弹,在当初永州攻打云国的军队的那场战争之上,获得了奇效,而后,刘文远又对燃烧弹进行了改进,做成了这火弹。
陈国战船均是木质结构,虽然他们也考虑到了防火的重要性,在船身上涂满了雄黄和泥土的混合物,用来防火,但是,架不住这火弹的爆炸威力,在爆炸的威力之下,这防火的雄黄泥土压根没有任何作用。
所以,这些陈国战船,根本无法靠近沈烁的战船。
而且,在孟威的命令之下,永州的战船不停的调转炮口,朝着陈国战船上倾泄着火弹。
一时之间,陈国的赶来增援的两百多艘战船之上,燃起了熊熊大火、叫骂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孟威看着远处的情况,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这一仗,赢定了。
陈国,皇宫。
“什么?张诚死了?那朕的八万水军呢?”张修武不可思议地看着陈可细,陈可细站在台下,双腿不由自主地打着哆嗦。
“是……是的,陛下……张诚……死了。”陈可细断断续续地说道。
“砰砰砰!”张修武将书案拍得响彻整个大殿:“朕不是问你张诚那混蛋,是再问朕的八万水军!八万水军到底怎么样了!”张修武怒不可遏。
陈可细一抹头上的汗水,跪了下来,就连张修武身边的近侍太监和大殿里的宫女,也纷纷跪了下来。
“陈可细,你哑巴了?说啊!”张修武站了起来。
“陛下!”陈可细跪在地上,头埋得更深了:“八万水军……八万水军……全军覆没了……”
听到这话,张修武身体晃悠了一下,差点栽倒在地,好在及时扶住了龙椅才稳住身形,瞪大了眼睛看着陈可细:“你刚才说什么?朕的八万水军全部覆灭了?这……怎么可能?张诚的实力朕清楚,他怎么可能败给一个弱小的不会水战的沈烁?”
“张诚死了,沈烁带领永州水师,将张诚率领的八万水军全部歼灭。”陈可细低着头,继续说道:“陛下,陈国的八万水军全军覆没,沈烁的船,用投石机根本砸不烂,而增援的两百多艘战船,全部被沈烁的火炮给点燃了……”
陈可细的话让张修武陷入了沉默,八万水军,那可是他最仅有的水军,如今,全都葬身在了西海之中。
“沈烁!又是沈烁!沈烁!朕不杀你,誓不为帝!传朕旨意,召集各路将领前来商讨对策!”张修武咬牙切齿地说道。
“是,臣遵旨!”陈可细躬身应道。
“另外,加派二十万,不,三十万大军,前往永州,将永州拿下!”张修武说道。
“陛下,不可啊!”陈可细劝道:“这时候,是我们征伐北域的重要时刻,万万不可分兵啊。”看书溂
“那你说,该怎么办?”张修武平息着自己的心中的愤怒。
“陛下,我们可以增兵北域,再增三十万大军,他沈烁再厉害,面对一百万的大军,他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我大陈的百万大军踏碎!”陈可细说道。
“嗯,好,就照你说的办!”张修武点了点头。
“陛下英明,此番必定能够一举荡平北域!诛杀沈烁,只要沈烁一死,永州,唾手可夺!”陈可细激动地跪在地上说道。
“好了,退下吧,告诉各路将领,加快速度,荡平北域!”张修武说道。
“是,陛下,臣告退!”陈可细恭敬地弯腰拱手离开了。
陈可细知道,这次,张修武真的生气了,这次征伐北域,张修武肯定会大开杀戒的。
张修武坐在龙椅上,闭着眼睛,脑海中浮现着张诚的影子。
张诚,这个狗东西,临终前居然摆了自己一道,让自己的水军损失巨大,如果不能一雪前耻的话,自己就白活了这么多年。
“陛下,您要保重身体。”一旁的近侍太监见到张修武久久不言,忍不住劝慰道。
“哎!”张修武叹息了一声:“朕的水军,没有了,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