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姐!”初见朝着拓跋灵挥了挥手。
“别!”沈烁急忙出手阻拦,可惜为时已晚,拓跋灵在两人边上停了下来。
沈烁竖起手掌,放在了初见的耳边,朝她耳语道:“你忘了灵儿在永州的诨号吗?号称‘狗鼻子’啊!”
果然,正如沈烁所料,拓跋灵跳下马,盯着初见和沈烁,耸着鼻子,在两人身上不停地嗅来嗅去。
“不好!”沈烁咯噔一声,心里开始有些发毛。
拓跋灵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她指着沈烁:“沈烁!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把初见给睡了?”
“咳咳咳……”沈烁差点被口水呛到,瞪着拓跋灵说道:“灵儿姐,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还说没有?”拓跋灵指着沈烁,说道:“我的鼻子比狗都要灵敏,我分明在初见身上闻到了奇怪的味道,就是你……你那啥的味道!”
“……”沈烁无语,不由得伸手扶额。
“你说啊,你是不是把初见睡了?”拓跋灵咄咄逼人。
“我说灵儿,这大庭广众之下的,说这个不太好吧……”沈烁将拓跋灵拉到一边,低语道。
“哼!”拓跋灵甩掉了沈烁的手,走到初见旁边,拉着初见的手问道:“初见妹妹,告诉你灵儿姐,你是不是被沈烁强迫了?别怕,实话实说,你灵儿姐我给你撑腰!”
初见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没有。”
“真的?”拓跋灵问道。
“嗯,真的,灵儿姐,你相信我。”初见坚定地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拓跋灵拍着胸脯:“要不然,姐姐也帮不了你呀。”
说完,拓跋灵又凑近初见:“初见妹妹,我问你啊,你跟姐姐说句实话,你是自愿跟沈烁睡的?”
“灵儿姐……”初见满脸通红,她和拓跋灵不一样,拓跋灵的性子大大咧咧,又是羌若人,性格开放,从不避讳交谈男女之事,而初见不一样,本就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又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问到这种事,自然是脸红不已,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害羞的样子无以言表。
“看来是喽。”拓跋灵坏笑着,凑在初见耳畔低声道:“初见,快跟我说说,滋味怎么样啊?”
“哎呀,灵儿姐,你怎么老是说些这些话呀。”初见跺脚娇嗔道:“我……我哪知道啊……”
“哈哈哈……”拓跋灵捂嘴偷笑着:“初见妹妹害羞了,肯定是很美妙的感觉啦。”
“……”初见满脸通红,狠狠地白了一眼拓跋灵,扭过了头,不理会她。
“喂,你们两个够了吧?”沈烁忍不住开口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些荤话真的好吗?”
沈烁的话让初见更加尴尬了,于是,她气恼地跺了跺脚,跑开了。
“初见!”拓跋灵喊道。
初见没有搭理她,继续往前走,沈烁急忙追了过去。
看着远去的二人,拓跋灵嘟囔了一句:“真扫兴,还没聊够呢。”
“聊你妹啊!拓跋灵,老夫答应你一起过来,不是让你来打情骂俏的!”孟威扭头喊了一句:“快来帮我!这家伙还真是难缠啊!”
“我说孟将军,你刚刚在路上不是说,那梁康盛你一刀能砍死两个吗?怎么到了这里,连个禁军小统领都打不过?”拓跋灵一副鄙夷的神态。
孟威气结,吼道:“你少废话,赶紧来帮我!”
拓跋灵撇撇嘴,提着枪朝着禁军统领杀了过去。
禁军统领被两人围困在其中,一时半刻脱身不得,渐渐落入了下风。
“嘭”,孟威一脚踹在禁军统领的腹部,禁军统领闷哼一声,双腿跪了下来。
“拓跋灵,抓活的!”孟威大叫道。
“好!”拓跋灵应了一声,用力一抽长槊,将禁军统领挑翻在地,长槊刺在他的喉咙处。
“嘭”的一声,禁军统领重重地摔在地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喉咙处不到半指距离的长槊,将自己的刀扔到了一边,不再言语。
“呼……总算搞定了。”拓跋灵松了一口气,擦拭着额头的汗珠,喘了几口粗气。
“你喘个屁的粗气啊。”孟威白了拓跋灵一眼,走向沈烁的方向。
“公子,您没事吧,是末将来晚了。”孟威朝着沈烁深深鞠了一躬,说道。
“孟将军,辛苦了!”沈烁说道:“今日多亏了孟将军及时赶到。”
“公子,末将该死。”孟威惭愧地说道:“末将没能保护好公子。”
“孟将军,不必如此,这件事怪不到你。”沈烁安慰着孟威说道。
“公子,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孟威疑惑地问道:“我听徐大成说得迷迷糊糊的。”
“对了,你一说我想起来了,老徐人呢?”沈烁四周张望了几下,不见徐大成。
“哦,公子,徐大成在路上也遇到了梁国的禁军,受了重伤,末将已经派人将他带回永州养伤了。”孟威答道。
“受了重伤?”沈烁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严重吗?”
“公子请放心,老徐死不了,最多就是要在床上躺上个十天半个月的,临走时还念叨着不能去怡红楼了,哈哈哈哈。”孟威笑道。
“那就好!”沈烁点点头:“刚才说道哪了?”
“说道你怎么被追杀。”拓跋灵插了一句:“梁国怎么没杀死你,真是垃圾。”
沈烁明白,拓跋灵跟他置气,还是因为当初来梁国时没带上她。
于是乎,沈烁眼珠子一转,说道:“灵儿啊,那啥,初见跟我疲于奔命,还没好好休息,你快带她去休息休息。”
拓跋灵多么古灵精怪的一个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踮着脚,凑到沈烁耳边:“晚上……要不要……我……帮你……按着初见呢?”
说完话,拓跋灵拉起初见便往一旁跑。
沈烁听到拓跋灵的话,眉毛耸了耸,咽了口口水,深吸了口气,压制住了心底的欲火,这才开口说话:“反正说起来很是复杂,咱们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