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州大营内,所有将领、校尉全部聚集到了帅帐,孟威面色凝重地坐在主位,看着帅帐内站着的几人。
沈烁掀开帐帘,走了进来。
“主帅!”众人异口同声。
“免礼,都入座吧。”沈烁道:“我只是来看一下,你们继续。”
“谢主帅!”众人纷纷拱手道谢,各自落座,目光都看向孟威。
孟威沉吟道:“今日,陈国军队即将到达永州,在座的各位,很多都是第一次上战场,所以,众位的心情本帅也能理解,但是,敌军足有二十万之巨,我们只有五万将士,所以,此战,我们不能出城迎战,只能死守。”
“主帅请放心,属下一定竭尽所能,守住城池!”徐大成抱拳道:“绝不会让敌军越雷池一步!”
“你们也是一样。”孟威看了看其余的将领,道:“我希望大家齐心协力,共同抵御外敌。”
“末将遵命。”众人应道。
“报!”一名哨骑走进帅帐。
“何事?”孟威皱眉道。
“启禀主帅,城外五十里处发现一支军队,距离我们不足二十里。”哨骑低声道。
“哦?是陈砀的军队?”孟威眼睛眯起,道:“敌军主将是谁?”
哨骑迟疑道:“暂时没查清楚,估计还在路上,属下派遣斥候前去探查,但敌军戒备森严,我们的斥候根本靠近不了。”
孟威点了点头,道:“敌军有多少人?”
沈烁与关婧互视一眼,哨骑道:“大概万人左右。”
“应该是陈砀的先遣军,陈国军队外出打仗,都是如此策略,先派先遣军疾驰,一探敌军深浅及虚实,而后,才是大军压境。”徐大成点点头,说道。
“一万而已,不足为虑。”孟威答道。
“那我们是否先迎战呢?”徐大成问道。
“若是其他情况下,这种一万人的军队,迎战也未尝不可,只不过,现在不一样,我们继续坚守。”孟威沉吟了一会儿,说道。
\"那就看着他们在城门外安营扎寨吗?”关婧突然问道。
“哈哈哈哈哈!”众将一听,帅帐内,众人哄堂大笑,关婧不知道众将在笑什么,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咳咳……”沈烁面色铁青,轻咳两声。
笑声戛然而止,沈烁握住了关婧的手,轻轻拍打了两下。
“关姑娘不懂行军布阵,这很正常。”孟威说道:“所谓的死守,并不是一箭不发,而是不出城迎战,这一万人的军队,自然是要打,只不过,靠着这永州的地势和城楼的坚固,我们令士卒持器械远攻而已。”
“报!”一名哨骑快速奔跑了过来,单膝跪倒在地上:“启禀主帅,陈国先遣军已经在城门外!”
孟威面色凝重起来,道:“传令下去,做好准备!”
“诺!”哨骑退了下去。
“来了!”孟威道:“走!去看看!”
“喏!”众将纷纷应声,散去。
关婧跟在沈烁身后,小脑袋耷拉着,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没关系的。”沈烁摸了摸关婧的脑袋:“你不懂,这很正常,我刚才也以为是那样,只不过你说出来了而已。”
“我知道了。”关婧抬起头,勉强露出一丝微笑。
“嗯,乖,我们也去看看!”沈烁牵着关婧的手,向着帅帐外走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奔向城楼。
“轰隆隆~”
马蹄声响,一支陈国先遣军出现在了城门外,距离城门不足百丈。
“来了!”沈烁脸上露出了喜色,对身旁的关婧道:“看到没有,那就是陈国的先遣军。”
“啊?”关婧愣了一下,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军队呢,整个军队都被黑色的铠甲覆盖着,唯独只露出了两只眼睛,密密麻麻的黑色铠甲组合成了一个圆形。
孟威带着众将登上了城墙,俯瞰着远处的陈国先遣军,道:“还是老样子啊。”
先遣军内,一匹骏马驮着一人,走到城门外,手持长槊。
“城里的人听好了!我乃虎林军麾下……”
“砰!”一声巨响,众人皆吓了一跳,纷纷朝拓跋灵望去。
拓跋灵朝着火铳吹了口气,嘿嘿一笑。
而楼下那个还未报出姓名的将领,已经摔落马下,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陈砀的先遣军哪见过如此阵仗,更没见过能喷火隔空夺人性命的东西,一时间乱了阵脚,乱成一团,副将见状,连忙招呼了几人,一顿叫嚷,才将局面平息下来。
“射得到吗?”城楼上,一名将领问道。
徐大成摇了摇头:“百丈距离,弓箭抵达不了。”
“那怎么办?”众将面面相觑。
沈烁沉默了一下,道:“没事,坐等。”
孟威也点点头:“主帅说得没错,坐等!”
两军对峙,终有一方是忍不住的。
陈砀先遣军的副将代替了已死主将的位置,也来到了城楼下:“原来是孟威孟将军,怎么,被朝廷罢官,竟来了永州,做了缩头乌龟?”cascoo.net
孟威脸色不悦,一言不发。
楼下的副将见状,叫嚣得更厉害了:“原以为孟威将军也是光明磊落之辈,没想到,竟喜欢暗箭伤人,一言不合,便射杀我军主将,传出去,怕是要贻笑大方啊!”
“嘿!”拓跋灵见状,怒火中烧,拿出火铳,对准了城楼下的副将。
“别!”徐大成一把握住了拓跋灵的双手,摇摇头:“传出去不好听。”
孟威脸色不悦,
楼下的副
“嘿!”拓跋灵见状,
“别!”徐大成一把握住了拓跋灵的双手,
“我管它好不好听,这么好的机会,当然是要把他们的将领全给射杀了!”拓跋灵不忿:“况且,他还说得那么难听!”
“我们好歹也算是礼仪之邦,这么做,不太合适。”孟威叹了口气,说道。
“你们陈国人就是这样,打个仗还顾及这些那些的,要放在我羌若,这人,早就死了千八百回了!”拓跋灵满脸不高兴。
“我管它好不好听,”拓跋灵不忿:
“我们好歹也算是礼仪之邦,”孟威叹了口气,
“你们陈国人就是这样,”拓跋灵满脸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