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
被窝中,徐慧真犹豫一下,还是忍不住问。
江平安皱眉道:“你都来港这么多年了,还呆不惯?”
“国内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物资贵乏不说,还有许多具体的事。”
“是啊,金窝银窝,还是不如自己的狗窝。”徐慧真点头道。
“这两年来,咱们开的公司越开越大,挣的钱越来越多,但我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江平安微微一笑,沉吟道:“再等些年吧!”
“最迟明年,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们在这边了。”
“总是故弄玄虚。”徐慧真小声滴咕道,倒也没再纠缠。
她知道江平安既然把她们弄到港岛来,自有他的道理。
顿了顿,她眼珠一转,浅笑嫣然道:
“你带那么多金丝猫回来,不怕她们给你戴绿帽子?”
这些年江平安每次出国,都会带几个,甚至十来个金丝猫回来。
这些猫儿倒也附和他的一贯品味,个个长相靓丽,身材丰腴,环肥燕瘦。
全是万里挑一的好货色,没一个差的。
为了安置她们,徐慧真、陈雪茹、娄晓娥都没少操心。
“呵呵,我要是连这个都担心,就不会带她们回来了。”江平安笑呵呵道。
经过多年的努力,江平安的腰子也有了变异。
只要跟了他的女人,被他的能量浸润过后,身上就会带着异香。
那香味儿澹澹的,女人闻了没事,男人闻了却直恶心想吐。
顿了顿,他又说:“你别管我的私事,还是想法子多挣钱。”
“孩子们眼看着都大了,我们这些当长辈的,不得给他们留份家业?”
徐慧真现在有五个孩子,除了她跟前夫的徐静理外,另外四个都是江平安的。
不只是她,陈雪茹和娄晓娥现在也各有四个孩子……
“呵呵,你这当父亲的倒是逍遥,就会使唤我们。”徐慧真皱了皱鼻子笑道。
然后在江平安的怀里拱了拱,商量道:“老蔡那边怎么说,当初可是定好的。”
“嗯,你下次生的孩子,就过继给他吧!”江平安沉吟道。
“这些年他为咱们鞍前马后,倒是出力不少,公司那边也离不开他。”
顿了顿,他疑惑道:“我就想不明白了,在港岛这边又没什么忌讳,他就不能自己娶个媳妇儿?”
要不是蔡全无这些年规规矩矩,徐慧真又有娄晓娥和陈雪茹盯着。
江平安都要怀疑徐慧真和蔡全无之间有什么了。
“我心里也纳闷儿,也问过他,他一说这事儿就闷不啃声。”徐慧真无奈道。
她就怕江平安误会,哪怕江平安回京不在,她也从不和蔡全无私下呆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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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他倒是说咱们家的孩子个个灵性……”
话没说完,江平安挥手道:“再灵性能有自己亲身的好?”
“那我就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了!”徐慧真摇头轻叹道。
这世上什么样的怪人都有。
蔡全无想要自家的孩子过继给他,这是以前就说好了的。
看在他这些年谨守本分,又为江家出力不少,徐慧真不想食言。
……
京城。
何雨柱回到家,坐到门槛上,闭目养神,十分疲倦,坐在那儿就不想动了。
三年多过去,他看上去要苍老不少,蓬头垢面,十分邋遢。
脸庞、脖子和手,全都浸黑,衣服黑炭浸纱,出了汗后又黑又臭。
锅炉房可不是好呆的,天天跟煤炭打交道。
又是体力劳动,还没什么前途,让人看不到希望。
反观南易,听说等江平安回来后,又要升职了,工资再度高涨。
两相对比,一个风光无限,一个十分落魄,让人沮丧。
幸好还有个许大茂在吃湖湖,让何雨柱心里稍微好受些。
正做饭的陈雪英看他那要死不活的模样,开口提醒道:
“别坐着了,赶紧打了水好好清洗一下,很快就开饭了。”
她还是那么丰韵迷人,跟何雨柱站一块儿,倒像是老夫少妻。
何雨柱无精打采的睁开眼,瞟了她一眼,皱眉道:
“雪英,咱们结婚这么多年了,要是这我工资一直不涨,你是不是就一直不给我生孩子?”
陈雪英蹙眉道:“怎么又说起这个?我倒是愿意给你生,可养的活吗?”
以前养不活是借口,现在六个孩子越大,饭量也越大,倒是真不容易养活了。
何雨柱轻叹了口气,心里有火,却不敢对发出来。
毕竟家里陈雪英的收入要高些,他现在收入低,腰杆也直不起来。
犹豫片刻,他商量道:“易大爷要回来了,前几天易大妈去看过他。”
“易大妈回来跟我说,两老想求我们把良海过继给他们……”
陈雪英冷哼道:“想都别想,我自己的孩子,又不是养不活!”
“哪怕是我少吃些,少穿些,我也会把孩子们抚养长大,不会指望别人!”
要是易中海还是八级工,家里的房子也还在,她或许会考虑一下。
可现在老两口的房子是租的江平安的。
易中海回来后也找不到正式工作,全靠易大妈那点微薄工资过日子。
他们自己生活都困难,要是把何良海过继过去,不是明显的吃苦吗?
何雨柱扬眉道:“你别吵,我这不是跟你商量么?”
“这事儿没得商量,你少私下背着我乱拿什么主意啊!”陈雪英警告道。
何雨柱噎了下,轻叹了口气,起身取了脸盆毛巾,去院儿里清洗。
秦淮茹正在洗菜,见何雨柱过来,连忙接了水,把盆端到一边。
何雨柱愣了下,皱眉道:“秦姐,我没把你怎么着吧?用得着这么躲我么?”
秦淮茹可是他心里的白莲花,能馋一辈子的人。
这些年何雨柱因为自己的处境不好,倒没再乱打别人的主意。
可他还是希望能和秦淮茹说几句话,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可刚才秦淮茹的举动,让他十分受伤,心里难过极了。
“别,我一寡妇,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你别没话找话!”秦淮茹瘪嘴道。
何雨柱深吸了口气,接了水,边搓毛巾边说:
“我现在是很落魄,可对棒梗、小当、槐花他们一如既往的好。”
“你就算看在他们的面儿上,也不用这么冷冰冰的对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