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江,晚上去我家喝几杯啊!”许大茂上前笑着说。
何雨柱笑骂道:“许大茂这孙子属驴的,一会儿江主任,一会儿又老江。”
“傻柱,我怎么称呼江主任,是我的事。”许大茂没好气道。
“今儿过年,你别找不自在,你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
南易接话道:“许大茂,你有不对的地方,傻柱提醒你是有必要的。”
“南易,我没招惹你吧?你干嘛帮着傻柱说话?”许大茂斜了他一眼道。
南易含笑道:“你没惹我,但你对我领导不尊敬,我肯定会呛你!”
“哈哈,许大茂,你现在知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的意思了吧?”
何雨柱大笑道,幸灾乐祸。
许大茂瘪嘴道:“哟哟哟,傻柱还会拽几句古文了啊?本事见长啊!”
“少阴阳怪气的,许大茂,我也读过几天书吧!”何雨柱没好气道。
江平安见几人在那儿争,开口道:
“行了,大过年的,别吵着吵着打起来了,不吉利!”
几人顿时不争了,南易上前微笑道:“领导,晚上喝几杯?”
“行啊,请我喝酒,我肯定会答应。”江平安含笑道。
许大茂道:“那我们家呢?我爸下午还在说要请你喝酒的。”
“去啊,看在许叔的面儿上,我怎么说也不会拒绝的。”江平安回道。
许大茂眉开眼笑道:“中啊,就知道江主任够意思。”
何雨柱犹豫一下,说:“江主任,晚上我们一家,还有聋老太太在易大妈家吃饭,你能不能也过去喝几杯?”
他怕江平安不答应,继续道:“今儿一早,易大妈还在念叨。”
“说要请你过去吃饭,往些年易大爷在的时候,每年都请了你的。”
江平安微微点头,沉吟道:“行吧,今晚我是打算连轴转了。”
“我这每年到了除夕,就是最忙的时候,家家户户都请我喝酒。”
理发师傅笑着说:“那是您人缘儿好,一般人可没这好事儿。”
“哈哈,那是大伙儿给我面儿。”江平安笑道。
很快,理好了发,江平安没急着离开,等南易他们一块儿。
“大茂,许叔他们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江平安问道。
正坐理发的许大茂回答道:“上午就过来了,还搬过来不少东西。”
顿了顿,他又继续说:“我一个人过惯了,他们突然过来,我还有些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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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听你这意思,是宁愿过单身生活?”边上的何雨柱笑问道。
许大茂切了声,道:“能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谁愿意单身?”
他轻叹了口气,又说:“以前娥子在的时候,虽然家里养了个大小姐,但多少有些烟火气。”
“后来钱钱和滢滢出生后,我别提多高兴了,谁知道,谁知道,呜呜……”
说着说着,他又伤心的哭了起来。
对于娄晓娥,许大茂现在对她只有恨,恨她太过冷血无情。
可对钱钱和滢滢,离开的时间越长,许大茂就越是思念他们。
何雨柱正想呛他几句,突然又忍住了。
说起来,他儿女一大群,却没一个是亲生的,想到这个,心里也堵的慌。
偏偏陈雪英总是以家里收入少,孩子多,怕养不活,拒绝他急着要孩子。
相比起许大茂有了亲生儿女,虽然被娄晓娥带走了,却也是亲生的。
自己这情况,还真就和许大茂比不了。
毕竟没亲生的孩子,他的腰杆就直不起来,说话也不硬气。
随着许大茂嚎嚎大哭,原本和谐的氛围顿时变得压抑了。
许大茂跟何雨柱,都闷头不说话。
江平安和南易也不好说什么。
等几人相继理完发后,回到刘光齐占的位置后边儿排队。
江平安则被刘光齐让到了前边儿。
刘光齐见几人神色不对,犹豫一下,回头小声问身后的南易道:
“这是怎么了?刚才不好好的?”
南易回头看了一眼傻柱以及后边儿脸上带着泪痕的许大茂,然后小声回道:
“许大茂又想孩子了,刚大哭一场呢!”
“啧啧,别看许大茂没心没肺,对俩孩子确实喜欢,没得说。”刘光齐道。
他看了一眼南易又道:“南师傅,我不是说你啊,你别多心。”
“娄家不愧是资本家,做事儿做的绝,俩孩子一个都没给许大茂留。”
“你说他们安的是什么心?这也就许大茂心大,算一般人早崩溃了!”
南易皱眉道:“许大茂家的事,我也只是耳闻,具体的不清楚。”
“话说回来,娄晓娥一生了孩子就和许大茂离婚,这中间肯定有事儿。”
“我不信他们过得好好的,无缘无故就分开了。”
“我们这些外人不知内情,倒不好说什么。”
刘光齐微微点头道:“这倒也是。”
“他们具体为什么离婚,到现在也没人说出个准话儿来。”
“问许大茂,他是一问三不知,只说娄晓娥招呼就不打,就和他离了。”
“不过我也以为事情没那么简单,娄晓娥脾气其实挺好的。”
“我估计大部分原因要落在许大茂头上,具体什么事儿,也只有他清楚。”
南易颔首道:“所以嘛,别看许大茂哭兮兮,其实也没什么可怜悯的。”
“傻柱骂他骂的对,这孙子就是属驴的,坏的冒烟儿。
“估计做了坏事,彻底惹恼了娄家,娄家那边才做的这么绝的。”
江平安见两人聊上了,回头道:“别嚼舌根了,这事儿有什么好说的?”
“对对对,这事儿确实没什么好说的,不说了,不说了!”刘光齐连忙道。
南易也闭口不言,对江平安抱以微笑。
不一会儿,就轮到江平安他们进去洗澡。
洗完澡,四人又结伴回去。
到了院儿里,就见阎埠贵守在院门口,看到江平安,走上前笑着说:
“平安,晚上去我家喝几杯?”
江平安还没说话,许大茂便接话笑道:
“哟,三大爷,你这是行市见长啊,怎么舍得请人喝酒了?”
这孙子就是没心没肺,先前还哭兮兮,转头就犯贱了。
阎埠贵皱眉道:“大茂,你三大爷穷是穷,也没穷到喝不起酒的地步吧?”
“不不不,你可不穷,你家还有自行车呢!”许大茂摇头道。
“你呀,是抠,抠门的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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