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庆祝娄晓娥出月子,王庭轩特意做了一桌子她最爱吃的好菜。
“总算是出月子了。秋叶,你怎么比我妈管的还严。”娄晓娥对着冉秋叶抱怨道。
“你可真是,秋叶这一个月帮了你那么多,你怎么连声感谢都没有。”
“不要紧,晓娥姐是没把我当外人,才这么说的。”冉秋叶给皓皓夹了块肉,放到了他的碗里。
“就是,我和秋叶说定了,她当咱们孩子的干妈。”
“那可太好了。我是看出来了,你真的不会带孩子。你看皓皓,让秋叶教得多好。”
“你还嫌弃我了,你自己不是也不会,皓皓这个样子都是跟你学的。”这个锅娄晓娥绝对不背。
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着饭,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这个时候,还有谁会来串门?
“王庭轩,开门。”
“傻柱。”王庭轩惊讶地说了一句。
“傻柱怎么过来了?庭轩,你去给他开门,看看他有什么事情。我记得这可是他头一次敲咱们家的门吧。”娄晓娥也非常惊讶。
毕竟,附近的人都知道,王庭轩是不会去隔壁四合院。同样的,傻柱也绝不进这个四合院。
等到王庭轩打开门之后,何雨柱拿着酒瓶就闯了进来,边走还边说道:“我在门外就闻到了你们家的菜香。正好,我拿了瓶酒,咱们一块喝点。”
“傻柱,你就不能礼貌点吗?直接就往屋里闯。”
“哎幼,算我错了行了吧,忘了你有媳妇。”何雨柱还是那个浑不吝的样子。
娄晓娥、冉秋叶看着何雨柱无赖的样子,一下子就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何雨柱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熟悉的人。
“冉老师,你也在啊。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毕竟,冉秋叶是何雨柱曾经追过的女神,在她的面前出了丑,何雨柱也不好意思。
“没关系。”冉秋叶礼貌地回了一句。
何雨柱仍旧感觉不自在,便把矛头对准了王庭轩。
“你诚心看我笑话是吧。明知道冉老师在这,也不提醒我。”
“不是,傻柱。你诚心来找事的是吧。”
这个时候,何雨柱也想起了自己过来的目的。坐到桌边,对着王庭轩喊道:“愣着干嘛,我真是来找你喝酒的。赶紧给我拿双快子。”
娄晓娥起身给何雨柱拿了双快子,又把王庭轩拉回到桌前,说道:“傻柱,你要是过来喝酒,我欢迎你。”
“敞亮。我就喜欢你这性子。”何雨柱对着娄晓娥伸出了大拇指。
说是找王庭轩喝酒,何雨柱自己却是喝起来没完。
“不是,傻柱。你是不是找我有事。”好好的一顿饭,让何雨柱弄得没滋没味。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娄晓娥害怕两人吵起来,问道:“傻柱,你不是要和秦淮如结婚吗?定的是哪一天?”
何雨柱没好气地说道:“结什么结啊。昨天晚上闹得那么厉害,我就不相信你们不知道。”
昨天晚上,隔壁四合院可谓是全院出动,说是棒梗丢了。那么多人,找了一整夜,最后在轧钢厂的一个车间里找到的人。
“棒梗不是找到了吗?又不耽误你们结婚。”
何雨柱郁闷地喝了一口酒,慢慢地说道:“秦淮如担心棒梗,说是要过一段时间再结婚。”
王庭轩几人面面相觑,都到了这个程度,秦淮如居然还在吊着何雨柱。说是棒梗不同意,这样的理由恐怕就只有何雨柱这个傻柱信吧。反正他们三个人都不相信,秦淮如没有办法对付棒梗那个孩子。
“你别说秦淮如怎么样,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大领导来信说是想你做的饭了,要不你去他那边。”
又是一口闷酒,何雨柱喝完才说道:“我,我不知道。反正我这辈子的命就这样了,就不去给大领导添堵了。”
娄晓娥不忍心,劝说道:“傻柱,你怎么就死脑筋呢,你们那个院子又什么好的。你出去看看又怎么了,又不是以后不能回来。”
冉秋叶对这一片的事情也不陌生,对于何雨柱的事情了解得也不少。
“是啊,何师傅。反正你现在又结不了婚,还不如先出去一段时间,就当是散散心也成啊。”
何雨柱这狗东西,明显是分人的,对冉秋叶的语气好很多。
“冉老师,你不知道,我们院里的聋老太太对我可好了。她的年纪也大了,我要是离开,她会伤心的。”
伤心,肯定会是伤心。可到底是为什么伤心,那就不得而知了。
可三个人就算明知道聋老太太在算计何雨柱,也没法劝说他。毕竟在背后说一个将要入土的老太太的坏话,实在是难以让人相信。更何况这个老太太对何雨柱确实不错,为了他也得罪了不少的人。
可聋老太太才是推何雨柱入坑的黑手,这一点谁也无法否认,是聋老太太的存在,维系着何雨柱与院里人的关系,以至于他越陷越深。
“算了,晓娥,秋叶,你们就别再劝了。我陪着傻柱喝几杯吧。”
该劝的都劝过了,甚至何雨柱自己也未必不知道。可他就是不改,别人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说,这辈子秦淮如还会不会嫁给我。”
“会。”王庭轩毫不犹豫地说道。
“为什么。”其他人都在看着王庭轩,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肯定。
王庭轩当然肯定了。
八十年代开始,计划经济变成了市场经济。很多老实肯干的人都活不下去,秦淮如家的日子就可想而知了。
那个时候,何雨柱竟成为她唯一的选择。更别说,表面上看来,何雨柱还有好几套房子。
别说八十年代了,棒梗结婚的时候了,就算是现在,秦淮如家也缺房子住。
现在棒梗的年纪也不小了,一家人住在一起,干什么都不方便。
何雨柱突然一笑,幽幽地说道:“看来我还有用啊。那我就等着看你猜的对不对吧。”
之后,何雨柱晃悠着身子,踉踉跄跄地走了。
“庭轩,你去看看傻柱,别让他摔倒了。”娄晓娥催促道。
“算了吧,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人静静。”
“哎,傻柱什么都明白,为什么还不离开呢。”
这个问题,也就只有天知道。
王庭轩是猜不出何雨柱为什么明知道被算计,还要浑浑噩噩地过下去。
总不能夸奖他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吧。
反正要是换了王庭轩,要么就是和他们斗下去,让他们过不安生;要么就是想办法出去,挣了大钱回来,天天在他们面前显摆,气也气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