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qt3.14赶紧挽救沈月湫在宿主心中的形象,虽然沈月湫在宿主心中似乎早就没有什么形象可言了,“那时候反派也才六七八岁,那么小一个小孩子,再怎么逆天也不可能才开始懂事就会十八般武艺,还能滴水不漏的害了那么多人。”
“那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些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就病的病疯的疯。
“当然是夫人的手笔了,当时夫人只想这个病秧子早点嘎了,给自己儿子铺路,就想尽法子折腾沈月湫,害不死沈月湫,就害照顾他的人,出事的人多了,大家就都不敢去伺候他了,最后再顺便编排点怪力乱神的事情,让他父亲厌弃他。”
“夫人在府里一手遮天,丞相没有半点察觉吗?”
“夫人在丞相心里向来是温婉贤淑的形象,加上他当时正是忙事业的时候,哪有空管后宅的事,反而还因为沈月湫麻烦,厌弃了他。”
冯娇儿听着连连摇头:“啧,小月湫可真惨。那就由我来拥抱他温暖他用爱感化他吧~”
“嗯……”qt3.14默了默,无语扶额,“宿主要怎么做?”
她托着下巴想了想:“明天先在府里造点风声,相信那个小婢女突然病重的消息传开,在加点以前知情人的煽风点火,很快就能传遍全府了。”
“呃,宿主这样戳人伤疤真的好嘛?”
“这你又不懂了吧,不破不立,把没愈合坏了的旧伤揭开是为了更好的恢复。”
“哦,这样啊。”qt3.14似懂非懂地点头,认真学习。
冯娇儿才刚和qt3.14商量好对策,就听到院子外传来了喧闹的声音。
她蹙眉,沈月湫的院子偏僻,外面怎么突然那么大动静?
听了一会儿,她发现这声音是离院子越来越近了,似乎就是冲着这里来的。
她爬起床,理了理躺皱的衣衫,到院墙的小窗处一瞧,就看来以夫人为首的一群人正浩浩荡荡的往这边来。
而夫人身边,跟着的那个小婢女,不正是今早她刚送走的那个么?
啧,府里这条小路只通往一个地方,他们就是冲着沈月湫的院子来的没错了。
她赶紧进屋,将夫人过来的事情告诉给沈月湫:“公子,夫人带着好些人往我们院子这儿来了,要,要开门迎客吗?”
外面的大阵仗声音可不小,冯娇儿能听到,沈月湫自然也能听到。
他却是不甚在意,目光仍是落在书上,不紧不慢地看着:“他们若是敲门,将院门打开了就是,你来料理吧,莫要扰了我看书。”
冯娇儿:“嗯嗯,我去安排。”
有人敲门时,冯娇儿便将门打开,把人迎了进来:“夫人。”
夫人睨了她一眼,径直朝主屋走去,看到了一心只扑在书上的沈月湫:“湫儿,多日不见,近日身体好些了吗?”
沈月湫放下书,浅浅一笑:“劳夫人挂心,一切安好,夫人带着这一众人前来,是要……”
“听闻你院中又闹了些邪祟,我就赶紧去请了高人,过来给你院子里里外外瞧一瞧,看看有何处不妥的,赶紧将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清了去了。”
沈月湫的脸上仍是一派温和,他轻轻颔首,看像夫人身后的一位白头发长胡子道长:“原来如此,那劳烦大师了。”
大师也不多说,对着身后的人挥了挥手,那些小厮就开始在院子里布置起来。
冯娇儿搁角落里站着不吱声,听着这客气的对话,已经能闻到字里行间弥漫着浓重的硝烟味了。
啧,反正战火不要波及到她就行。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她正说着脑袋观望情况呢,夫人就朝她这边看了过来,沉声道:“当家主母来了也不知道请人进去倒杯茶吗,湫儿,你院子里管教下人也太过松散了,这般不会照顾人,要不换了人伺候你如何?”
“……”突然被qut,冯娇儿心里一阵不妙,但还是赶紧吧人请了进去,“夫人请进,奴婢这就去沏茶。”
沈月湫眸子微眯,抬手制止了冯娇儿的动作,浅笑对夫人道:“月湫府里向来没什么好茶,就不污了夫人的口了,夫人大师过来,不也是认为月湫屋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吗?大家还是都在道长身旁待着吧,免得不小心沾染了院里的浊气,至于说让谁来伺候月湫,也不劳烦夫人为我操心了,毕竟用称手了,换了反而用不惯。”
夫人意识语塞,看着屋里确实生了一些胆怯之意:“罢了,既然如此,那就让道长先给你的院子里里外外都瞧瞧先。”
以前,沈月湫屋里有没有邪祟她再清楚不过了,毕竟那些无辜枉死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她的手笔在,可沈月湫身边死过那么多人,谁知道这些年他身边有么有滋生出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来。
毕竟,昨夜的小婢女伤的蹊跷,听的府医的描述,像极了染上了什么似的。
夫人说完,沈月湫也不再接话,拿起身旁的书兀自看着,院子里陷入了一片沉寂。
小厮们将作法的座椅道具布置好,那白胡子道士就在院子里里外外念叨起来。
等道士四处都看过一遍之后,他又拿起了符纸开始贴,一边贴一边在念叨,当贴到主屋时,符纸突然烧了起来,此刻,道士的脸色大变:“果然有邪祟!”
夫人的脸色也开始变得难看,眼里闪过了一些惊慌之意:“这些邪祟该……该不会缠上旁人吧……”
她以前是有过让假道士在老爷面前撒谎,成功让老爷冷落掉沈月湫,可她这次可没有买通道士说谎啊!
而且,沈月湫身边死的疯的这些人,事实上都是被她暗中下药害的这些邪祟会不会发现是她害了他们,缠上她?
夫人越想越后怕起来,有点后悔来这里了。
就应该离沈月湫远远得才是,真不该心急,听信了一个小婢女得话就过来了。
道士摸着胡子琢磨了一会:“这个,夫人不用怕,这里得邪祟都不是什么厉害角色,老夫施点手段,将这些小玩意都给收了便是。”
夫人听着道士胸有成竹的话语,暗暗松了口气:“那道士,你可要吧这些邪祟都给清理给干净了,这些年湫儿的身子一直不见好转,怕不是这些邪祟惹得。”
冯娇儿看着夫人心虚的模样卷的好笑,害人害多了,怕了吧。
其他人没瞧见,她可是瞧见了的,那个道士手上掐着的那张符纸上沾着一些白磷。
什么邪祟,分明是白磷在空气中自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