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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t3.14也不知道沈月湫给小婢女弄了什么东西上去,只能默默祈祷她别被整的太狠了。

依着沈月湫的性子,今夜这小丫头恐怕不会太好受……

也是这个小婢女动了不该动的小心思,想不开来招惹这个大瘟神。

小婢女在给浴桶换水时,她嗅到了一种很淡的植物果实的味道。

原身懂医,她能嗅出来水里添的,是一种令人皮肤过敏的汁液,这里人把这种果叫痒痒果。

沈月湫也懂医,定然应该是发现了猫腻,所以让小婢女用这水洗澡。

沈月湫用然湿了帕子将手来来回回擦了好几遍,尤其是那只碰过小婢女的手指都有些泛红了。

他将用完的帕子扔了,看向冯娇儿,却见她仍在愣愣出神:“小娇儿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她那表情里,似乎既没有不安,也没有不悦,反倒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我……”冯娇儿抿了抿唇,垂下了脑袋,“我在想,是不是有什么做的不够好的地方,没将公子伺候好……”

她反应很快,反思的话信手拈来。

沈月湫:“没有哦,多一个人过来,小娇儿要做的活儿更轻松些,不好吗?”

冯娇儿歪着脑袋想了想,小脸皱成一团:“好像是这个道理耶,可是,小娇不觉得伺候公子辛苦,听到有其他人要一起过来,反而,反而感觉心里闷闷的,并不是很开心。”

狗男人,故意在她面前给人家小婢女希望,不就她是想听这种酸溜溜的话吗。

爱听是吧,她说。

沈月湫听到了想听的回答,笑着揉了揉冯娇儿的脑袋。

冯娇儿盯着指自己绞在一起的指尖:“那公子,等那个姐姐来了,她是不是也能和公子一起用餐,和公子看书,帮公子研墨……”

沈月湫只是笑笑:“莫要想太多,你如今只需快快将身子养好。”

他的院子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来的。

那小婢女想来?那得先熬过了今晚。

冯娇儿原本想从他口中打探些关于那小婢女的情况,好弄明白他下了什么药。

然而,沈月湫口严,她也不好细探,只得作罢转移话题:“公子才去那体弱之人,说到养身子,公子才是需要仔细料理的那个呢。”

沈月湫抬手,轻轻给她脑门上来了一板栗:“你这小丫头,还学会打趣起我来了?”

冯娇儿忙摆手:“咳咳,不敢不敢。”

沈月湫的目光稍稍下移,落在了一片平坦处:“瞧瞧你这干瘪的身子,可比刚才那小婢女差远了,还说不需要养?”

冯娇儿脸色一羞,抱起了一旁的软被子:“公,公子才是打趣我,我,我还小呢……”

沈月湫轻笑:“是呢,还小,所以才要好好养着,现在补救还来得及。”

冯娇儿气鼓鼓的撇过脑袋:“公子不知羞,不和公子说话了。”

沈月湫又是一声闷笑,小东西生起气来还怪可爱的。

这时,那个小婢女去而复返,带着她的一包行李过来了。

沈月湫收了眼中的笑意,淡淡看这眼前的小婢女:“先去沐浴吧。”

小婢女眼神有些羞怯:“是。”

她走到浴桶边上,踌躇了片刻,终究还是解开衣带,踏进了浴桶里。

罢了,不过是身上痒痒一天,比起今后的好日子,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沈月湫在屏风外,也能隐隐看到里面的人是泡进去了。

他看向冯娇儿,见她抿着唇有些许不开心。

想来是醋了呢。

他的心情不错,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今夜便委屈你晚些沐浴了。”

冯娇儿扯着嘴角笑了笑:“只要公子开心,奴婢便不委屈。”

沈月湫点点头:“你好生歇着吧,我到屋外透透气。”

小婢女听着两人的对话,暗暗得意,也不怕洗了这水身子会痒痒了,仔仔细细将身子搓洗干净。

然而,痒痒果很快起效,她还在洗完呢,身子就开始痒痒了。

沈月湫到门外,吩咐了暗卫去安排新的浴桶和热水,便坐在院里,借着些许月光逗弄鱼缸中的锦鲤。

“啊!救,救命!大公子救救我!”忽然,屋内忽然传来小婢女惊恐的呼喊。

冯娇儿眸色一沉,看来是沈月湫下的药生效了。

她忙爬起来,过去查看小奴婢的状况。

冯娇儿绕过屏风,入目的便是小婢女一身刺眼的红。

小婢女身上,有许多道红色的血痕在往外渗血,染得她一身的红。

她惊恐的环抱着自己的手臂,慌慌张张地想要爬出浴桶,却又不小心磕到了浴桶边缘,而那手臂被磕到的瞬间,顿时破开一道伤口,血汩汩往外冒。

冯娇儿脸色一变,忙过去将她扶出浴桶,拿过浴巾给她裹上:“你……”

“救我,你快求求大公子为我请个府医救救我……”小婢女早就慌得没了神,握住冯娇儿仿佛握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冯娇儿的表情有些凝重,浴桶里的水被小婢女染成了淡红色,才刚裹上的浴巾也渗了不少血。

她软着声安抚她:“别怕,先到塌上坐着,如今夜深了,府医一时半刻也来不了,我先给你把伤口包扎上,给你把把脉。”

“呜呜……”小婢女哽咽,“好好,快救救我……”

沈月湫这时才摇着轮子过来,正想进去,便听到冯娇儿的声音:“还请公子在外面稍候片刻,容我处理一下,她现在……不方便见人……”

江清落顿住了摇轮子的手,温润的声音里带了些关切:“怎么了?”

“忽然伤到了,公子待会进来便知。”冯娇儿差点没给他翻个白眼,这小婢女什么情况,不应该他最清楚么。

冯娇儿快速将纱布取来,给她包扎,手上边动作边问她:“你当时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渗了那么多血?不舒服怎么不早见人?”

刚才只是粗略看了看她的状况,如今仔细包扎,只能说她的状况除了惨烈二字,找不到其他形容词。

她的脸上、脖子上、背上、四肢上,许多处痒痒的抓痕,而这样抓痕无一不在往外渗血,手臂上那处刚才不小心磕着的地方,更是裂开了好大的口子,血不停的往外冒。

因为失血有点多,她的唇色一片惨白。

冯娇儿争分夺秒给她包扎,真怕她下一秒嘎的一下就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