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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恭敬的作了以揖:“陛下应该并无大碍,只是近些年沉迷丹药之术拖垮了身子,休息几天就好了,倒是殿下,老臣想给殿下把把脉。”

“嗯,也好。”冯娇儿伸手给太医。

之前开挂吐血请他来给自己看,没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到现在还惦记着她的身子。

太医把脉过后,神色松了:“公主近日身体养得不错,不过最近夜里……有着劳累,还是该早些入睡。”

“咳,这些日子忙着祭祀,确实有些操劳,不过身体无碍,这些时日不便唤你出宫,惹您老人家为我操心了。”

太医见冯娇儿装傻,看了一眼墨子烬。qqxsnew

不得不说,这个男宠,容貌惊人,确有祸水之姿。

“皇后与殿下都是臣下看着长大的,自然要多操心些,殿下身子本就弱,也莫要将臣下的话当耳旁风,夜里莫贪欢。”

“咳咳,太医教训的是,我会注意的。”冯娇儿尴尬,狠狠瞪了一眼墨子烬。

墨子烬无辜,默默将目光移到窗外。

这个老太医,之前殿下吐血给殿下把脉时怎没有那么高的医术,把脉一诊就查出什么病因。

太医哼了声:“殿下可要听进去了。”

“是是是。”冯娇儿刚才得想逃,抚了抚额,“太医,我去瞧瞧母后,父皇这里烦请您看着了。”

太医点点头:“去吧,今日你母后也念叨着你呢,自从你忙着理政后,你们母女二人许久没有好好聚过了。”

“劳烦太医了。”

冯娇儿领着墨子烬去了后宫。

路上,墨子烬心中有些紧张,倒不是因为要见的人是皇后,而是,要见的人,是殿下的母亲。

皇后虽不得宠,但怎么说也是一宫之主,皇帝沉迷炼丹修仙之术,对女色并无贪恋,后宫之中也就没有其她恃宠而骄的后妃。

冯娇儿得掌大权后,其她后妃还要巴着皇后,只希望自己在宫中的日子能更好受些。

母女许久未曾见面,皇后是与她寒暄了许久,才注意起一旁默默无言的墨子烬。

其实她是故意冷着墨子烬的,冯娇儿聊天时提了两次,都被她把话题转了去。

她们母女二人谈话,此人不骄不躁不插话,倒是给她留了个好印象。

她看向墨子烬,仔细端详起来:“娇儿,这便是你养在府里养了大半年的面首?”

墨子烬作揖,恭敬道:“娘娘。”

冯娇儿:“孩儿自知荒唐,可心中确实欢喜,便趁此机会,将他带来个母后瞧瞧。”

“是个模样俊俏的,瞧着都养眼,娇儿喜欢也不奇怪。”

“母后不觉得孩儿离经叛道便好。”

“离经叛道?世上还有比女子掌权更离经叛道的吗?我们此事都办成了,旁人的眼光还有什么可畏惧的。”

“母后说的是,这些年,母后也辛苦了。”

“过去是母后无能,护不得你周全,今时不同往日,娇儿为自己挑位顺眼的男子伴其左右,母后又怎会反对。”

母后没有反对他们二人相处,墨子烬一直提着的心稍稍放下了。

……

皇帝迟迟不醒来,冯娇儿带着墨子烬在宫里住下,方便照顾。

太子被幽禁在东宫,消息晚些才传到他耳中,他闹了一阵,没掀起什么风浪也就消停了。

傍晚,皇帝终于有要醒的迹象了。

冯娇儿带着墨子烬一起去了皇帝的寝宫。

寝宫中只有老太医一人,皇帝有将醒迹象时,他就通知宫人去告知公主了。

她来的时候,皇帝嘴里低喃着什么,像是在说梦话。

仔细去听,才能听到他呢喃着丹药啊,修仙啊。

还真是,在梦里都不忘炼丹修仙。

她摇摇头,抬手在皇帝脸上拍拍:“父皇,醒醒父皇。”

皇帝皱起眉头,在梦中不安起来。

她走到桌前,倒了杯茶水。

就在太医与墨子烬以以为她要坐下喝茶等皇帝醒来时,她走到床边,将茶水泼到皇帝的脸上。

动作行云流水,不见一点迟疑。

在太医与墨子烬两人惊诧的目光中,皇帝睁开了眼,他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眼神还有点懵。

“父皇,你可算是醒了。”冯娇儿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睨着皇帝。

皇帝看着她,好一会儿才道:“你是,娇儿?你怎么在这?”

冯娇儿冷笑:“难为父皇还记得儿臣,父皇睡了也有一天了,该醒来走动走动了。”

“睡了一天……”皇帝低着头,回忆了一番,才惊醒的坐了起来,“丹炉!朕的丹药!”

“父皇还担心这自己的丹炉呢,倒是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身子,头不晕吗?”被丹炉炸裂碎片震晕过去,怎么说最轻也得脑震荡了。

“哎哟哎哟,娇儿这么一说,朕还真感觉头晕了,太医,太医呢,快宣太医来!”

冯娇儿一脸默:“……”

这皇帝,修仙修傻了吧,怎么那么搞笑。

“陛下,臣在,臣这就为您把脉。”

太医给皇帝把脉时,冯骄儿去桌前,摊开锦布,帮皇帝把退位诏书个写好了。

太医给皇帝交代好了病情,她就将退位诏书摆到皇帝跟前:“父皇既然无碍了,就在这上面盖上玉玺吧。”

他看清楚锦布上的文书是退位诏书的内容,气的脸都绿了:“朕还没死呢,你就逼朕退位?况且你不过一介女子,如何坐的这至尊之位?”

冯娇儿冷笑,将玉玺扔到他床上:“父皇,你这样的人都做得了皇帝,我为何做不得?看来您时远离朝政太久了,您不知道吧,群臣还不知道你近况身体如何呢,若您不亲自印,儿臣不介意送父皇一程,再拿着这玉玺告知众人,您临终前已将皇位传于儿臣。”

“你你你!”皇帝看着这玉玺,瞪大了双眼,“玉玺收着的位置向来是机密,你怎会知晓?”

怎会知晓?

如今不止朝上朝下群臣对她心悦诚服,皇宫内部,也早已被皇后把持得彻底了。

她叹气,不愿多解释:“父皇,您果然还是不理朝政太久了,退位诏书,印吧。”

皇帝震怒,大声喝斥着:“胡闹,朕终究你是父皇!你竟丝毫不顾父女情谊,要弑父吗!来人!护驾,护驾!”